“謝謝老師的教誨,但是,我們真的需要用大和民族的鮮血去為了中國人爭霸世界嗎?”
“江戶,今時不同往日了,中國在亞洲的優勢地位已經不可動搖,即便美國人獲勝了又怎麼樣?他們會為了日本和中國人決戰嗎?就算,美國最後解放了日本趕走了中國人又怎麼樣?200年的積蓄將全部毀於一旦,日本還不是將成為一片廢墟嗎?我們日本還是一個沒有資源,還是沒有人力優勢,還是將仰美國人的鼻息過活,這和在中國人的佔領下又有什麼區別。我粗略地估計了一下,沒有50年的時間日本恢復不了元氣,那末,我們就再用50年的時間來臥薪嚐膽有為何不可呢?戰爭——總會死人的,外籍軍團雖然是炮灰但是他們畢竟將給日本軍隊留下一批能征善戰的種子,而且有了優秀的戰績,不僅可以為日本掙回金錢還能夠得到歐俄中三方的尊重,這也是保留日本海軍優秀傳統的一個機會。”
顫抖著在地上撐了一下,江戶急忙把他攙扶起來。
武田抖了抖手向前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對方,“江戶啊,話我都已經給你說完了,怎麼選擇是你的事情,反正高橋已經是按照我的意見在做,以後就看你的了。不用送我了,請你自己去和外面的海軍中將談判吧,別辜負我大老遠地從香港飛過來啊。”
“嗨!江戶受教了,老師您慢走”,立正無言地看著校長風中還顫威威的身體,江戶給了一個軍禮,默送對方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
悄然離去的日軍前副總參謀長武田英,除了會見江戶以外沒有見任何日本人。4年後,病逝於僑居20年的新加坡,享年93歲。死前,還將自己對中國軍事力量的調查分析及對日本軍隊改建等研究資料一火焚之拒絕給日本留下,因為他認為這些人沒有完成他和江戶秘密達成的協議和展望。
外面的談判已經進入白熱化。
看見至今沒出來,心知不好的首相開始暗自猜測江戶是不是已經被中國人收買了。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在首相的示意下,三木外相丟擲了絕對炸彈,一份佔領當局的秘密檔案影印本——善後工作委員會下發的絕密通知,寫的是關於如何在佔領期間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身份幫助華夏和盟友企業“獲取”最佳競爭優勢,如何有效控制日本的行政資源,還有如何利用日本經濟弊端進行合法掠奪,這幾乎就是善後工作委員會目前秘密工作的全部了。
拿到照片的季清大吃一驚,日本人從那裡獲得的?
這是3天前才秘密下達到師級幹部的絕密檔案,全國知道這個檔案內容的也不到50個人,善後工作委員會最多也就只有30多個,能夠拿到檔案原本進行影印照相的就更少了,幸好,檔案最關鍵的敏感部分比如如何招募日本婦女到中國去,還有如何擠跨日本對外出口的主體——中小企業等等由於檔案還沒有下達,日本人看來並沒有獲得後半部分。
表面上還是要壓制自己的震驚,暗地裡面卻還不知道罵了多少次洩密者的娘,吳健民裝得很輕鬆一樣,“這個檔案是我們出的嗎?不可能啊,我怎麼不知道啊?而且這份所謂善後工作委員會發字號絕密檔案怎麼沒有簽發人啊,這不符合我們出檔案的習慣,所以——這是偽造的。我對於日本內閣竟然拿出這樣東西來作為證據表示遺憾,我也對日本政府無中生有、故意破壞和引導日本國民的反華情緒表示嚴重的關注,我代表善後工作委員會、軍事管制委員會及駐軍司令員提出正式抗議。我們要求日本政府就此種破壞中日合作與發展良好勢頭的行為作出解釋。”
反正現在不能鬆口,否則所有努力全部白廢不說,佔領當局和背後的中國都將在日本人面前丟臉。
聽見吳健民近乎嚴厲的質問,日本人楞住了。
最先反映過來的首相卻輕鬆地笑了起來,他認為佔領當局現在只不過是心慌故意提高調門而已。
季清立即插上話頭阻止繼續追擊,“吳主任,馬上就要到12點了,不如先請首相閣下和諸位先生休息一下好不好,午餐後我們再繼續談。”
“對,對,對,”如獲大赦的吳健民立即同意,“首先先生,諸位,我們已經談了兩個多小時也該休息一下了,聽說中國菜現在可是整個東京最流行的啊,我就冒昧地請諸位品嚐一下我們最有名的川菜怎麼樣?”
“這就打攪了”,互相對望一眼,知道對方是想獲得調整狀態的機會,不過時間的確也差不多了,首相川崎南記不好直接拒絕對方的邀請,只好回答,“我們就不客氣了。”
“是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