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你兒子斷了。你休想侮辱她。”
林炎城挑了挑眉,一臉同情地看著他。居然把女兒放出來了。這貨是不是缺心眼啊?
張二猛看向有點面生的周文茵,“我聽秋華說,你已經給建黨長了一個城裡的媳婦,應該就是她?你眼光夠毒的呀。居然連城裡姑娘都敢弄回家來當媳婦。”
林炎城沉了臉,“你瞎說什麼呢?文茵是知青,是響應M主席下鄉,為咱們五星大隊增磚添瓦的先進積極分子。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味兒?你是不是對M主席有意見?”
這大帽子扣下來,張二猛直接傻了眼,“你胡咧咧啥呢。我哪裡是那個意思。”
事關周文茵的名聲,林炎城一改剛才的溫吞,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那你是什麼意思?”
張二猛節節敗退,“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我……是我說錯話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
林建國撒腿就追,卻在追了兩步之後,看到張二猛跟人撞上了。
兩人腦袋對腦袋同時摔在地上,各自捂著腦袋嚷疼。
林建國看清來人,撐著膝蓋,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
這聲笑驚飛樹上的小鳥。
院子裡的人也都跟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的夫妻倆,都樂開了花。
“老婆子,你幹什麼?看你把我頭撞得。都腫了個大包。”張二猛首先發難,站起來就朝著餘鳳榮劈頭蓋臉一頓罵。
餘鳳榮心裡著急,猛得跺了跺腳,厲聲呵斥起來,“夠了!”
被媳婦兇,張二猛還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黝黑的臉龐漲成豬肝色,咬牙切齒正想發火。
只聽餘風榮一把扯住他的手,急得不行,“老頭子,秋華不見了。”
張二猛到嘴邊的髒話就這麼硬生生吞了回去,“什麼?她怎麼會不見呢?我不是讓你把人看住的嗎?”
餘鳳榮跳將起來,“她長著腿,我哪能看得住她呀。”
“那她去哪了?”張二猛急得直跳腳,腦子都懵了。
還有三天就結婚了,新娘子就要不見了,他拿什麼賠給王二皮啊。王二皮可是把祖宅都換給別人,才湊到的錢啊。
其他人都一臉好笑,看著兩人在那邊著急上火。
林炎城倒是沒有隔岸觀火的意思,他擔心張秋華會再度賴上林建黨。
畢竟林建黨現在是工人,一個月能拿十九塊錢的工資,他還是城裡戶口,張二猛沒有理由再阻攔他倆。
至於林建黨對張秋華還有沒有感情,林炎城自己也說不好。
以他對林建黨的瞭解,這孩子本性憨厚,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但人無完人。在《重生之俏軍嫂》裡,他和張秋華過了一輩子。可臨死的時候,他想起前世的一切,就能抹掉這一世的幸福。可見他這人對感情極其小氣。
如果對方在感情上故意欺瞞,那他能記恨一輩子,至死都不原諒。
自己為什麼能把他和張秋華拆開。利用的就是他這個缺點。
他不是沒有反抗之心。但凡他生出一點反抗之心,他都能想到法子,讓秋華不退給王二皮。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張秋華躲到小島上。長江裡那麼多小島,大多數都是無人居住的。
只要他給張秋華信心,以張秋華對未來首富夫人的渴望,一定會聽他的。
可惜林建黨沒有,一直安安份份,聽自己安排。
不僅僅只是孝順和名聲,還因為他已經給張秋華蓋了戳,他不可能原諒張秋華的不檢點。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林建黨不原諒張秋華,和他對張秋華還有沒有感情,這是兩碼事。
如果張秋華夠聰明,製造一個巧合。說不定林建黨到最後不得不娶她。這年頭的婚姻又有多少是因為愛情才結合起來的呢。大多數都是湊和著過。
“說!是不是你家兒子把我女兒藏起來了?”林炎城正愣神的功夫,衣領被人拽起。
林炎城一個反手,把人反剪住,張二猛疼得呲牙咧嘴,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求饒。
林建國擼起袖子,一拳頭揮了過去。
沒一會兒,張二猛就被他打得鼻青眼腫。
手打累了,林建國又換上腳,“聽不懂人話是不?剛剛咱爹不是說了嗎?讓你把人看緊了。你可倒好,居然倒打一耙。咋啦,想要訛上我們家啊?”
張二猛躲閃不夠及時,被他踹中胸口,他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對面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