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棋子。。。你們是。我也是。。。
而且我們都只是一個可憐的卒子,我曾經也是,只不過現在的我過了河,成為了一個過了河。而不再是任人左右的小卒子。。。
要想跳出這個棋盤,雖然有些難,但我現在已經看到了一線希望。。。
請安息。。。你們雖然死在我手中。但有人會為此而付出代價,付出足夠的代價。。。
當然,這個人不會是我!
江源並不願意在這裡待著,雖然他並不怕冷,但他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他太不想再看到血泊裡躺著的這幾個人,因為這些人總是讓他有一些不好的記憶會浮現在眼前。
他現在已經知曉了,這些人和隊長他們,是來自一個地方,所以雖然他親手殺死了這些人;但這些人卻是讓他記起那些和他一起生活和戰鬥的那些人們。
不過,江源並沒有離開,因為他很清楚,雖然因為他的身份關係,這件事最後必然會引起最高七人組的注意,而最後也必然是安然無事;但現在這個情況,卻是不能離開。
這樣嚴重的事件,至少在眼前這樣的情況下,江源必須配合對方的調查,若是驟然離開,加上身邊還有一個由紀子,反而倒是會引起更多的麻煩事,所以江源寧願耐心地配合對方,反正只要這件事到了上頭,那麼最多自己配合一下對方的調查而已;
“來。。。進去。。。”何娟讓人將江源和由紀子分別地帶進了兩個車裡坐著,然後由人在外邊把守著,自己領著人在外邊守護現場,並且做初步的堅定和分析。
“情況怎麼樣?”何娟捂著嘴巴,走到幾個正在做初步測定的屬下身邊,沉聲地問道。
“組長。。。都是一擊致命,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其他傷痕。。。”一個臉色凝重的組員,抬頭看向何娟,然後又看了看不遠處車內的江源,眼中隱隱地閃過了一絲驚懼之色,道。
“什麼?”何娟愣了愣,她也隱約地看到了自己這個組員眼中的驚懼,然後不敢相信地道:“這怎麼可能?”
“六個人。。。這可是六個人。。。”
另一個屬下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道:“確實是一擊致命,我們已經檢查過了,六個人中有五個是頸動脈被切斷。。。只有一個是被某種物體暴力擊中了胸口心臟處。。。其中至少有三根肋骨斷裂,而且有一根應該刺入了心臟,是致死的原因。”
說到這裡,這個屬下臉上隱隱透出一絲恐懼,道:“就目前的傷口情況看來,這人應該是被人一拳直接擊殺的。。。”
“一拳?”何娟的眼睛再次地瞪大了,愕然地看著兩人道:“這。。。這怎麼可能?還五個人都是一刀切斷頸動脈,難道他們都是死人麼?”
兩名屬下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苦笑著看向何娟道:“組長。。。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嗯?”看著自己這名組員的表情,何娟輕輕地吸了口氣,然後道:“什麼?”
“這些人的來歷。。。”這名組員吞了吞口水,然後道:“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標誌,也沒有任何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證件。。。但是根據我們檢查和判斷的結果,這些人。。。都很應該是高手。。。”
“高手?”何娟的眼睛跳了跳,然後臉色有些僵硬地問道:“多高?”
兩名屬下再次地對視了一眼,齊齊地澀聲道:“至少比我們要高。。。”
“而且。。。還高很多。。。”
“高很多。。。”聽得這話,何娟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去,看了看正安靜坐著車內,似乎在閉目養神的江源,突然開始覺得心跳有些加劇,雖然早就確認這傢伙手底下相當的狠辣,但是卻沒有想到有這麼恐怖,自己剛才還直接一腳朝著對方踢過去。。。
現在想想,何娟心頭都還有些後怕。。。
不過,她的兩個組員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開始有些脆弱的心靈。
“而且。。。看這幾個人死亡時所處的位置。。。應該當時是五個人圍攻一個。。。然後在極快的時間內,被對方殺死。。。”那名組員臉色苦澀地對著何娟言語道。
至於另一名組員,這時又看了看坐在車內的江源,然後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而且的。。。趕緊說。。。”何娟這時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總是接踵而來的而且了。。。抑制住心頭的驚駭,忍不住地怒聲喝道。
被何娟這麼一吼,那組員的脖子忍不住地一縮,然後趕緊回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