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透過這句話,來試試看能否甄別出假秋天,因為假的一定不會離開這裡,它深知一旦離開了珈藍鏡界,自己就不存在了。所以聽到這句話後,可能會有一絲的不安。但我仔細觀察兩人的表情後,只得搖了搖頭……完全一樣。
只能說這個映象偽裝地太好了!珈藍映象的目的就是在陰面複製出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己,展現的則是這個人所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所以,對待假的,不能只看表象,它們非常善於偽裝。但即使現在我要防,也不知道該防哪一個?
好在倆人現階段都還算老實,聽我說後,分別開啟身上的手電,朝四周照去。
“阿巴米哄南無…”我還在想該怎麼同時堤防著她倆,又不會耽誤事,頭頂那些倒掛著的僧人突然間都張口頌起了佛經。不過語調生澀,梵音互繞,絕不是那些經常能聽到的經文,倒是把我們嚇了一跳。
再次跨過黃線,眼前是一張張瞪著自己的死人臉,耳朵裡是古里古怪的梵文誦經,面前還站著兩個秋天,我有點想歇斯底里的感覺。
第五十節
不過順著往角落看去,我竟隱約發現,在最遠處,似乎有那麼一個倒掛的人,白白胖胖的大光頭格外顯眼,而且我此時站在陰面,按理說他該變成另一副樣子才對!
…難道是殷騫?!我趕忙招呼上前面兩個秋天,打著手電快速朝那裡移動。走到近前,抬頭仔細看了又看,這不是殷騫是誰?!只不過頭髮都被剃光了,還閉著眼頭朝下,想要辨認也得費一番功夫。
這裡是下一百零八塔的最後一排,最角落裡,要不是站在另一側,還真就發現不了他!
“快!拽他下來!”我一把揪住殷騫的衣領子,也不管他上面連著什麼,往下扯到秋天能夠到的地方,三人同時用力,“嘩啦”一聲,將殷騫從天花板上給揪了出來。同時跟著下來的,還有一大坨粘糊糊的液體。
還好,這傢伙雖然臉色蒼白,單看外表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他怎麼上去的?我著實費解。
兩個秋天蹲在他兩旁,同時伸出手去揪殷騫耳朵道:“喂!騫哥!醒醒!”
我本以為要叫醒這傢伙得費上一番功夫,誰知道他就跟沒睡夠似的,秋天一動,立刻就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恢復了意識,迷迷糊糊地說道:“啊~~~…幹嗎啊!~”
不過這傢伙一睜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左一右,兩個完全一樣的秋天,頓時愣住了。又瞧瞧正對面的我,趕忙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然後驚恐地問我道:“這…做夢吶?!”
“做你個頭!”我為了節約時間,以極快的語速對他說道:“現在是2000年7月14號,你已經在山洞中失蹤了將近三天,我們這是剛找到你!兩個秋天的事情一會兒再跟你解釋,能走就現在站起來,馬上走!我們要在二十分鐘內離開山洞!”
殷騫顯然還沒有習慣醒來就接受這麼多的資訊,看了看周圍和我們的裝備,又掐掐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在做夢,這才掙扎著爬起來道:“這…這是哪兒?上面怎麼吊著這麼多人?!”
“珈藍映象!”我不再做多解釋,讓一個秋天攙著他,慢慢往進來時的洞口走去。
這次我學精了,一直站在最後面,保證每個人都不出視線,如果誰再被複制了,立刻就能分辨出是真是假。
現在最操心的是潛在隱患,兩個秋天必有一假,而且那傢伙繼承了秋天所有的陰暗面,她始終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估計不到最後一刻不會輕易透出來。
但往往最後一刻的攻擊卻是最要命的!所以我必須要在出洞前分出來哪個才是真正的秋天,那樣就會掌握主動權。
順著來時的路進了那條暗道,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始終扶著殷騫的那個秋天突然停下來,皺眉看了一圈,道:“我記得剛才就是在這裡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
“…哦?”我聽她這麼一說,看著我身旁的這個秋天,也不說話。
“看…看我幹嗎?我…我本來也想說的!”這個秋天從我眼神中讀出了什麼意思,極力掩飾著心中的不安道:“別看了!找啊!~”說完,抄起隨身的工兵鏟這裡敲敲,那裡打打,看有什麼暗門密道。
我又看了她倆一遍,似乎捕捉到些什麼,卻又不怎麼具體,只得也跟著敲打。
別說,沿著牆壁敲了沒兩米,還真就發現了一處地方,鏟子砸在石頭上“咚咚”直響,顯然後面是空的。
我身旁的秋天蹲下身找了一圈,將手伸進一處很不起眼的小石頭凹裡,一拽,“嘎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