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明帶著我們走到近前,拍了拍“大螺絲”的外牆說道:“就是這裡!我去解手之前,韓教授他們就站在這裡!”
我從上面摳了一塊下來,發現是土坷垃,但如此巨大的一個建築完全用土來建造不太現實,其內部應該有更為結實的框架結構,這些土可能只是為了保溫的需要罷了。
黃博雅比我還著急,見我研究完外牆又看向四周,主動請纓道:“我和Rock他們轉一圈看看有沒有入口。”
“不!”我趕忙攔著她:“要看一起看,咱們最好別再分開了,省得一會兒再少人!”
黃大小姐覺得在理,於是就讓倆老外打頭陣,我們圍著這個“大螺絲”轉了起來。
一邊走,我一邊問趙子明道:“你確定他們就是在這個建築物旁失蹤的?會不會是又走到了別的什麼地方?”
“不可能!”趙子明想也沒想,就立刻否定道:“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就在剛才那裡站著,前後不過半分鐘的時間,能去哪兒啊?再說我方便前是打過招呼的,他們就算要走,也一定會叫我的!”
“那會不會是他們和你開玩笑呢?”走在前面的黃博雅扭回頭來問道。
“那更不會了!”趙子明看來已經仔細想過了各種可能:“野外考察,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搞突然失蹤的玩笑,而且我們教授對這種玩笑更是深惡痛絕,他就因此曾經取消過一個學生的研究生資格,怎麼可能會帶頭來搞這個?!”
我們徹底無語了,照目前的情況看,已經幾乎可以肯定,他們的確是失蹤了,但究竟是怎麼丟的呢?要知道他們帶上殷騫和秋天,可是有五人之多!落單的趙子明沒丟,反而是他們一大群人卻找不見了,實在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第七十七節
我們徹底無語了,照目前的情況看,已經幾乎可以肯定,他們的確是失蹤了,但究竟是怎麼丟的呢?要知道他們帶上殷騫和秋天,可是有五人之多!落單的趙子明沒丟,反而是他們一大群人卻找不見了,實在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很快,我們就轉完了一圈,果然沒在這幢建築上發現任何一個可以出入的通道,只有在最上面那被雷擊的地方破損了一點點。但裡面是不是實心的,我們站在下面也看不到。
那個黑人用槍托狠勁兒地砸了兩下身旁的牆壁,只鑿出一個小坑,他隨即又嘟嘟啦啦地說了一大串法語,完後黃博雅對我翻譯道:“Kane說,這玩意兒會不會是實心的?所以沒有門?”
我再次抬頭看了一下它的全貌,如此巨大的一個傢伙,做成實心的不是不可能,但在這種佔地只有一二平方公里的小城裡,實在有些太浪費地方了。即使是因為某些宗教的原因要做一個來純粹供人瞻仰,也不會做得如此之大。
再說了,我還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宗教是拜水產品的…
搖了搖頭,我指著最上面那破損的尖頂道:“有沒有什麼辦法爬上去?也許從哪裡可以探知一二。”
“繩子和攀巖用的爪勾在營地,我讓他們倆去拿吧?”黃博雅說著就要吩咐兩個老外。又被我制止了:“不用了!離太陽完全下山估計就剩幾分鐘了,讓他倆單獨來回怕是不保險。你讓我想想,看還有別的什麼辦法沒有。”
其實我並不是一點思路都沒有在這瞎想,從進來時我就發現,這座城的整體結構似乎有些似曾相識,但就是總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現在藉著太陽在地平線上僅剩的一點點光線,看著遠處那幾條彎彎曲曲的石子小路,我漸漸想起了幾年前在老家縣城的一件事情:
那也是夏天的一個晚上,我當時已經開始跟著舅爺學本事了。那天晚飯後,舅爺照例帶著我和志豪來到街口的小院,教我們畫幾個簡單的符咒。
其中有一個符咒是這樣畫的,由紙的中心開始,分別畫八條線,旋轉著向外擴散,然後在每兩條線之間分別填上咒語,那些咒語的比劃,要剛好和線的邊緣重合,最後再把線擦去,只留字就行了。
之所以先畫線,是為了讓我們寫咒語的時候不至於會寫飛,對於舅爺那個級別的老手,早就已經手到擒來了,所以只有剛學的人才需要畫輔助線。
別看就這麼八條線,愣是把我倆給難住了,不是畫得成不了一個圓,有長有短,就是間距不對,有的中間寬,有的中間窄。
我還好點兒,花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找到了些許竅門,勉勉強強畫成了個樣子。但志豪卻相對慘一些,我都開始學寫咒語了,他還在那兒滿頭大汗地畫著線。
舅爺雖然平日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