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滋禾診治之時,滋禾正在病中,他並未看清楚滋禾的樣子。不過,看到滋禾,再聯想到臨洛帶這樣一個女孩子前來的原因,他一下便已猜出滋禾的身份。
因為這謝客齋裡,除非必要,不會有閒雜人等進來。
滋禾卻一點也不笑,也不因為楨顏的誇讚之語而感到不安或者羞澀,她只是冰冷地看著楨顏的笑臉:“滋禾多謝御醫救命之恩!”
“不用了!不用了!”楨顏雙手亂搖,笑顏不改,也不去計較滋禾那副寒冰不化的樣子,“其實郡主的病沒那麼嚴重啦!只要瞧清楚病的根源,那些個大夫也能治得了!說什麼救命之恩,楨顏不敢當!”
滋禾也真聽話,接著就閉上了口,再也不說一個字。
楨顏有些訕訕然,卻仍很高興,瞄瞄臨洛,又瞟了瞟目不斜視的滋禾,很得意的樣子。
而臨洛,看著滋禾郡主冰冷的容顏,不自覺地嘴角一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氣氛有些怪異,楨顏正想著如何開口,雨墨卻在門外道:“國君,雨墨求見!”
“進來。”臨洛收起那得意的笑容,應了一聲。
“是!”雨墨舉步入內,低著頭,“稟國君,古井國派使者晉見國君,說有要事相商。”
臨洛微怔:“古井國?他們派使者來,能有什麼要事?”
楨顏笑笑,他心中大致猜到些什麼,道:“不管怎麼說,人家遠來是客,莫要怠慢了客人!國君還是先去見客的好!”
“也好,”臨洛略一沉思,便轉向滋禾郡主,目光溫柔,“讓楨顏送你回去,如何?”
滋禾郡主也不答話,只是微一點頭。
楨顏立刻道:“郡主請!”
景闌殿上,古井國使者恭恭敬敬地站著,耐心地等待著臨洛的到來。看那個架勢,彷彿再等多久都沒關係。這人大概三十歲,膚色很黑,高鼻深目,一看就是異域之人。雙眼細長,目光稅利,讓人自心底裡升起一股寒意。
臨洛出現在殿門口,先看他一眼,接著朗聲道:“不知貴客駕到,有失遠迎,還望貴客恕罪!”措辭倒是極為客氣,但語氣不卑不亢,不由對方不對這個年輕的國君肅然起敬!
古井國使者立刻一揖到地,操著生硬的金沙國聲腔道:“古井國使者白起,參見國君!”
“免禮!”臨洛一伸手,徑直走到龍椅上坐下,“貴客請坐!”
“謝國君!”白起一撩衣襟,端端正正地坐下,眼觀鼻,鼻觀心,神態很恭敬。
臨洛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不知貴客前來,有何要事相商?”
白起身子半轉,對著臨洛一拱手:“稟國君!此次鄙國聖上派小人前來,只為表示兩國交好的誠意!鄙國願與貴國結為友邦,永不相欺!”
“是嗎?”臨洛反問,眉一揚,看樣子就不相信對方會有多少誠意。
原來,這古井國與金沙國比鄰而立,在四方諸國中實力最為強大,而他們的聖上更是野心勃勃,一向視塞外諸國為囊中之物,欲取而代之。
不過,他們也深喑生存之道,如果只以武力奪取,一來損兵折將,二來太費時費力。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可以憑武力收服一兩個小國,萬一惹惱了其餘國家,群起而攻之,那就大大不妙了。
因而他們的聖上便採用了謀臣,也就是這個白起的“個個擊破”的謀略,派說客一個個遊說各個小國,說服其與古井國結盟。當然,表面是結盟,實際是讓各個小國對其俯首稱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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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來者不善
這白起不愧為一代謀臣,只要他出馬,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許之以利,十之*都能將對方說服。就算碰上一兩個“頑固不化”的小國,憑著古井國的強大,將其蕩平,也非難事!
這樣一來,四方諸國為了己身利益,也都不得不答應與之結盟。幾年下來,與古井國結盟的國家,也不在少數。
跟著古井國便瞄上了金沙國。這金沙國的富足一向令古井國眼紅。但他們也深知,金沙國兵強馬壯,如果硬碰硬,勝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白起便獻策,由他親自出馬,向金沙國示好,先看一下金沙國的意圖再說。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