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趕到君無邪的西樓的時,庭院裡卻只有白桓宇一個人在對月獨酌,而君無邪的房門,則關的緊緊的。
看到馨兒有些驚訝的神色,白桓宇解釋道:“王爺有些不舒服,我本來想找他喝酒的,可是現在只能自己喝了。”
白桓宇一看就是不怎麼說謊的主,這個解釋也太牽強了吧。
馨兒心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今天這兄弟兩似乎都有心事。
馨兒只是笑笑,然後慢慢的走到房門口,趁白桓宇不注意,一下子闖入。
白桓宇並沒有加以阻攔。君無邪不讓白桓宇告訴夜闌心,怕她擔心,可是,他們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她遲早會知道的,不是麼。白桓宇這麼想。
馨兒快步走上閣樓,只見君無邪正端坐在榻上打坐。
看見馨兒來了,君無邪睜開眼睛,笑著說:“怎麼,才離開一會兒你們家就想念夫君了?”
馨兒沒有說話,四下打量一下,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就是有一種很怪的感覺。
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白桓宇來找他喝酒,而他卻沒有什麼事似的在這裡打坐。可是馨兒隱約看見,他面帶笑容的臉孔,兩道橫眉緊緊的擰在一起,似是在忍受著什麼。
“小姐想你去陪他。快走。”馨兒顧不上多想,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小姐的身上。
君無邪強忍著體內一陣陣的劇痛,迅速的下床,隨便拿了件披風便隨著馨兒出去。他很難受,可是他真的很想在這種時候能在夜闌心的懷中度過。
白桓宇看著二人匆匆從房裡出來,剛要說什麼,卻被君無邪示意沒有說。
馨兒抓起君無邪的手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可當她發現君無邪的手竟然冰涼的像是冰塊一樣時不禁大吃一驚,怎麼和自家小姐一模一樣。
瞬間,君無邪覺得體內一股強烈的疼痛襲來。似乎是把五臟六腑攪在一起,撕心裂肺的痛。
他終於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白桓宇忙上前扶住已經站不穩的君無邪,對馨兒說到:“他現在恐怕無法出去,快扶他上去。”
馨兒心中頓時浮上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馨兒坐在君無邪的床頭,一邊小心的替他擦乾頭上的汗,一邊嘆息。
“大概從五年前開始,他就這樣了。”白桓宇說道。
“知道什麼原因麼?”馨兒心頭一震。
白桓宇無奈的搖了搖了頭,無奈的說道:“太醫看過多次,說是一種毒藥變性所致,所以沒有解藥,給他試過多種辦法了,也遲遲沒有效果。”
“他,到底是為什麼中毒?”夜闌心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眼下她最關心的問題。
白桓宇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難題啊,我們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中毒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白桓宇說著。
馨兒還未開口,就見一個人影匆匆跑了上來,看到這一幕後也突然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麼來了?”馨兒問道,來者正是棋音。
棋音疑惑的看著床上的君無邪,說道:“我看你出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回去,怕出什麼事,便過來看看。”
“棋音,你過來看看,我想我找到我一直再找的答案了”馨兒看著君無邪的眼神很是複雜。
可是
雖然有很多可是,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擺在面前,夜闌心一心想要找的解藥竟然是就是與君無邪一樣的。
那麼,所有的希望,便又回到了最初,冰火翡翠玉蟾蜍。
聚仙客上,棋音看著夜闌心照著君無邪背後畫下來的圖,疑惑的問道:“夜姑娘,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副藏寶圖什麼的?”
“我也想過了。極有可能。”夜闌心說著:“可是這個龍紋圖案到底是怎麼到他的背上的,我一直沒有想通。”
“夜姑娘,你要知道,很多事情是無法用正常的思維能解釋的通的,”墨舞說道:“不過對於這個毒藥在他們體內變異的這個事情,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夜姑娘,你看,這個圖上標示了這一片是沙漠,這邊又有山,我想,這會不會是說的永安關外?”棋音懷疑的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夜闌心面帶微笑的說著。
“我們要去這個地方看看麼?”棋音問道:“有可能是藏寶圖,但是也有可能是陷阱”
“去,一定得去。”夜闌心堅定的說:“我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我想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