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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徑直朝著之前關押自己的那個牢房而去。

就在與左相擦肩而過的時候,她腳下的步子才頓了頓,“對了,在銀票沒有到位之前,我是不會離開刑部大牢的。左相還是想想,怎樣才能將這個事圓回去。不僅僅是右相府,長樂王還有皇后那裡,我估計都等著您的交待呢!”

這一席話夜闌心說的輕輕巧巧,聽著好似在關心左相,可這些話卻像是刀子一般,直直的紮在他的心窩子上面。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今天他總算是體會到了。

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望著夜闌心那一抹窈窕的身影緩緩離開,左相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馬上給鑽進去。

他活了五十多歲,沒想到今天居然敗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裡,不光是面子,就連裡子也是輸了個一乾二淨。

想著明日自己還有一個大大的爛攤子要收拾,他就恨不得猛抽自己兩嘴巴。

“什麼鬼國師,都是胡說八道亂放屁!”左相氣急敗壞罵道,還想著等宴會結束之後,自己就回府找那個瘟神算賬!

而此刻的晉王府裡,已經是歌舞昇平,一派祥和熱鬧的場景。

白桓宇離開刑部大牢之後,只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就打算去刑部的前院尋君無邪。

可當他撐著受傷的身子到刑部的時候,才被告知長樂王一早就已經離開了。

白桓宇只當是他受不了刑部的環境回了長樂王府,豈料當他快馬加鞭感到長樂王府的時候,又撲了一個空。

守在王府書香告訴他長樂王可能去了晉王府,白桓宇強忍著腰間劇烈的疼痛,策馬揚鞭,朝著晉王府趕了過去。

他只有一個妹妹,只要有一點希望能夠救活,他就會拼盡全力。

白桓宇離開宴會,左相自然不能缺席。

所以他匆忙的換上了朝服,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晉王府。

當他從容不迫地尋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的時候,宴會的開場舞才剛剛開始。

一群衣著清涼的舞娘魚貫而入,原本空曠的觀景臺也因為這些舞娘的點綴而變得色彩繽紛。

悠揚的樂聲響起,那些身姿容貌,極佳的舞娘翩翩起舞;那柔軟的身段彷彿沒有骨頭一般,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她們都能酣暢淋漓的表達出來。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耳邊的絲竹管絃之音未停,在這朗朗夜空之下,伴著微微涼風,嘴裡品著上乘佳釀,不可謂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晉王府的後院十分寬敞,為了這次的慶功宴,晉王在後院亦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皇帝和皇后的主位正對著前門,雍容華貴,彰顯身份。而他們正對面則是安排了天穹其他幾個國家的使臣,依次是鳳惜朝,定蒼,端木璟和斐爾。

而南北向,則是安置著百年沉香木製作而成的矮桌,便是列位東陵三品以上大員極其家眷的位置。

那寬敞的觀景臺被置於正中央,後院的假山,溪水,一草一木也被巧妙的融入到了這座位之中。身處於其中,竟然不似困在後院,仿若在那清泉邊上,老林深處舉辦了一場宴會。

由此可見,設計者的別具匠心。

端坐在列國使臣位置上的四個男人,理所當然的攝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鳳惜朝,定蒼是天穹三大公子其二,那丰姿自然是有目共睹。

今日鳳惜朝依舊是一襲有著顯著代表興致的紫色滾金朝服,墨玉冠樹立在頭頂之上,如潑墨般的黑髮被整齊的束在頭頂,一絲不苟。少了平日的輕佻,卻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王者氣息。

而坐在他右手邊的便是北庸定蒼太子,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除了在衣襟出鑲著幾卷金色滾邊,還有腰封上那一粒血紅的玉石,身上就再無其他裝飾。

相較於鳳惜朝的俊朗,他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只是那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不敢逼視,更是讓人產生了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相較之下,顯得溫文爾雅的鳳太子,自然多了一些擁戴者。

這個少年便是西岐的端木璟,他看著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是四位皇子中最為年輕的一個。

素白的衣裳將襯的彷彿踏月而來,一襲月牙白的衫子在夜風中輕輕番飛,面若桃花,笑如春風,那般輕輕淺淺,如仙子下凡。那衣衫上綴著仿若天光落下的點點晨星,柔情似水。

而在四人之中,最為打眼的卻是位列在最右側的胡國太子斐爾。

胡國位於東陵外的草原上,他們屬於遊騎族,雖居無定所,但卻被譽為最為強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