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往身上攬。”
“若兒。”允然的雙手不可抑制的輕顫,油傘在雪中飄搖,猛然抬眸糾結的凝視著眼前的若兒,絲絲的內疚伴隨著壓抑:“若兒,的確是我的決策,我知道你想去南月國重建勢力,但佐藤龍躍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若兒猛然一怔,輕笑的臉瞬間黯然的平靜,冰冷的眸子凝視著眼前仿若從未認識過般的允然。心中的一片迷茫,忐忑的空蕩在風雪中凍結,下沉。
“你可知,你一旦帶著無痕無情進入南月國,那麼佐藤龍躍必然會用無痕作為質子……”允然在若兒的平靜下,急促而惶恐,感受著遙遠的距離,疏離的表情,隱下心中的苦澀,垂眸道:“其實王兄……”
“夠了……”若兒冷冷的開口,眸中毫不波瀾,嘴角淡開一抹冷笑,極冷而疏離的笑容,唯美的與茫茫大雪相容,“若這是你希望的,那麼很好,如今我已是太后……”
若兒不再看允然一眼,踩著厚重的積雪,毅然與允然擦肩而過,玄色紗裙在白色大雪中曼舞,絲滑的裘衣在風中瑟瑟顫慄,極盡反差的色調在大雪中一如風景,顯眼而孤立。
允然僵硬的撐著油傘佇立當場,手不住的顫抖,搖搖欲墜的油傘使允然的關節愈發的泛白,風雪透著無盡的涼意沁入心扉,凍結了流暢的血液。
如今他是攝政王,他必須但起天靈國的興亡,允然深吸著空氣的冰涼似沉澱著心底的淤積,再次深深的呼吸,似要胸腔內的渾濁吐出,埋葬在這白茫茫的純淨中。
抬眸,隱去最後一抹的苦澀與糾結,滿目的清冷,淡淡的細化,最終融入冰冷的雪花中。景陽宮中,暖意融融,下朝的北堂玉安然的用著早膳,若兒拖著滿身風雪的身子緩緩而入,不見思緒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