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活不下來的。可是,僅僅憑我也沒有可能挽救重傷如他那樣的小孩子,當年和我一起救了他的還有'海樵夫'和他的夫人'聖賢哲'。”
沈龍言有點驚訝的道:“你居然將這件事情隱瞞了這麼長時間?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即使他們兩個是極其罕見的能力擁有者,也沒有可能有救人的能力吧?”那師弟贊同的‘恩’了一聲:“是的,即使有我的心法'隨心所欲','聖賢哲'的能力'靈魂奴役',也沒有可能挽救木木的命,但是,這些基礎上面加上木木兩個兄弟頑強的求生慾望和恐怖的生命力就不一樣了。”
沈龍言沒有吱聲,靜靜的聽著師弟說:“在我們救治木木的時候,'聖賢哲'用自己的能力發現了木木身體裡面驚人的秘密。原來,木木那個雙生子的兄弟,那個在意外發生之後,就死掉的兄弟靈魂沒有自然消散,反而在一種無法想象的條件下和木木原本的靈魂融入了同一個身體裡面,並且出現了沒有辦法形容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卻正是無意當中符合了我們'隨心所欲'經上面記載的三大禁忌修煉法之一的'九死'心法的基礎要求。正是因為木木成功的完成了心法,才真正的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木木本身的靈魂就是目睹了慘劇發生的那個,他失去了笑容,變得冷漠。而這個侵佔了自己兄弟身體的靈魂卻要聰明狡猾的多,自然,他侵佔了木木的身體之後,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反而很自然的在木木本身靈魂意識沉寂的時候,控制這個身體活動。經過觀察和確認,木木的'暗之鏡返'就是冷漠的那個靈魂意識的能力,而那個傳說當中的'光之消融',我判斷應該就是這個習慣性在外面露面的靈魂意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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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七 目標(上)~
沈龍言不知道師弟說的這些和木木有沒有危險有什麼關係,不耐煩的道:“那又怎麼樣?只要兩個靈魂沒有牴觸就行了,這個和木木的安全有什麼關係麼?我現在關心的根本不是木木身上的能力屬於那個靈魂,而是他會不會在東瀛有危險。”
那師弟苦笑了一下,沒有理會沈龍言,自顧自的接下去道:“然而,當時的我並沒有發現木木身上擁有的能力,所以才這麼大膽的將'九死'的種子種在了他的身上,你應該不瞭解什麼是'九死'吧?這個是隻有宗主才知道的'隨心所欲'的秘密之一。反正你只要知道‘憑木木現在已經修煉到'九死'心法第四層的身手,遇見危險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足夠致命的基本上沒有’就可以了。畢竟是失傳了千年的心法,我也不是很明白他現在的程序和承受底線。總之我這麼長時間不斷的找藉口'送'他在這個社會上修行,似乎並沒有白費心機。”
聽到沈龍言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又有點忿忿的道:“師兄,我如果不說你永遠都想象不到,真正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天真無邪的靈魂卻是那個冷漠的,表現出來彷彿殘忍好殺一樣的靈魂,才是木木真正的靈魂意識;而那個木納的彷彿很遲鈍的性格,事實上卻是狡猾的一個。他會有意識的選擇什麼時候精明什麼時候裝傻,最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夠佔他便宜。”
沈龍言惱怒的道:“你這個是什麼意思?我不允許你說木木的壞話,無論是他身體裡面那個還是他自己,都不許你說”
師弟鬱悶的哼道:“就知道你會這樣,我這麼說也沒有惡意的,我只是說,木木在東瀛會照顧好自己,你就放心吧。”這麼說著,不等沈龍言說什麼,慌亂的道:“行了,行了,我畢竟是他的師傅,比你要了解他,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她快吃完餃子了,我可沒有時間和你這裡磨牙還有,我作為'心欲'傳承這一代的宗主命令你不得輕舉妄動,否則要壞事的,知道嗎?”
沈龍言氣憤的看著手裡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咬牙切齒的哼唧道:“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掛我電話?如果不是我不喜歡在宗堂守著,又怎麼可能輪到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做宗主?真是豈有此理,氣死我了。”忿忿的將電話關掉扔到了桌子上。還沒有等那電話放穩,鈴聲再一次響起來,沈龍言沒好氣的一把抓它回來:“喂?我是沈龍言。”
“老沈啊,你究竟把朝陽那丫頭怎麼了?”電話裡面傳出興師問罪的聲音:“我手下的那些個訓練教官都到我這裡抱怨,朝陽的拼命帶動了整個團體的瘋狂,現在一大半都因為賭氣而暫時性休克,被送到醫院去了。拜託你行行好,我們這裡僅僅是基本訓練場,不是他們相互賭氣叫勁兒的大市場。這些心高氣傲的笨蛋,真是氣死我了。”
沈龍言一連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