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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小愛笑笑:我不懂。

她流淚了:那是因為你比我幸福,不需要死來證明什麼。

你是在說自己活著不如死了好?

你無法理解,如同無法理解自己身上的一塊肉被人活生生的拽下來,然後又不屑一顧地把她扔掉一樣。

她是在指小離,小愛明白。可是小離在苗燕心裡是一塊抹不去的傷疤,因為她還年輕,因為她還處於義氣用事的紫齡時代……

她把婆婆送進監獄,還要堅持去看望她,並給她帶大鍋飯,用她最毒的眼神來詛咒她,都是因為她還年輕……

有時,拿出一個小時的時間和苗燕交談,小愛的心情會舒服一點,也許,苗燕對生活的抱怨,成了小愛對人生的另一種看法。

苗燕說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無產階級”。沒房、沒車、更沒錢。

小愛笑笑,沒說什麼。即使這樣,苗燕也從會另一個方面表現自己對貴陽生活苦悶的厭煩。一個人對某種事物厭煩完全是可以的。但是一個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也是自己發誓不會離開的男人,而另一個卻是自己討厭的城市乃至它的生活習俗。苗燕表示無法接受。她希望陳懂為了她能去北京發展,但她卻從未跟他提起過。而今,她對陳懂更是失望,自從自己被父母帶後家後,他便沒有再和她聯絡過,這樣一個男人,一個和自己生活了快一年的男人都這樣,以後她還怎麼敢去跟男人交往?

曾經,她羨慕吳小愛。她從陳孜銘的眼中看出吳小愛對他有多重要,但是,吳小愛卻不懂,她雖任性、浮燥、倔強,卻很特別。

想著苗燕,吳小愛在心裡默唸了一句:年輕的女人。她的心思開始加劇著心情的複雜性,從苗燕的話中她似乎看到另一種東西,活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所以,現在的她不得不從各個角度去考慮自己的尊嚴和人生的可貴。腦子時不時的圍繞家庭,圍繞生活,圍繞工作,圍繞交際圈,圍繞一切可入視野之內及以外的實物。而更讓人辛苦的是,在圍繞的同時也要迎合那些自以為是卻又是領導級別的人,真是又可笑又可悲。

揮不去的浪蕩往事(6)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這種想法,在真實想法的背面始終被反面現象所影響,這是每個都無法逃脫的心理反映,也許有人會說你沒有真憑實據,可是你回過頭想想,當你在工作中面對同事所提出的:你喜歡這份工作嗎?為了生活你還不是硬著頭皮面帶微笑地回答道:那當然,這可是我的飯碗呀。

其實,另一個自己就在眼前,你可以不承認更可以不去面對,但你卻無法忽視它的存在。現實生活中,有很多人總覺自己生活在凌亂的思緒裡,而那種思緒硬生生的把自己分割開來,這也是自己不能不去面對的。人生的旅程,吳小愛發現自己並沒有走出多遠,就算曾走出“一米遠”的距離,身邊還是有人陪伴的,當她下定決心利用“五·一”七天假好好散散心並躲過北京這個令人討厭的梅雨季節時,她並不知道後面還有更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在等著她。

陳懂去北京了,開著他的大貨車,這次他聽說苗燕去了北京,頭一熱開著他那輛大貨車就往北京趕。他總是怕,怕自己慢了一步便追不上她,但是卻不知,進北京要有進京證,車到六環外便給扣住了。

“喂,哥,車在高速上被扣了。”陳孜銘接到陳懂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會議時間他又不能詳問,聽陳懂的語氣他很著急,掛掉電話後,他急撥吳小愛的手機,卻已關機,正在他煩心時。他的一個女手下走了過來。她,28歲,家庭背景及人際關係龐大,誰都知道她哥是在京路段的領導,但上級拉下臉求下屬時,還真有些開不了口。

“小文。”陳孜銘彈掉落在資料夾上的灰塵,慢條斯理的說。

小文,一個酷愛裸體藝術的女人,她總是會把一些大膽驚人朦朧的照片拿到公司來,在女人堆裡她是嫵媚妖精,在男人堆裡她是滿足眼球的藝術作品。有時候,一些瞭解她的人,都會從一個側面去透視她的整體印象,一個赤裸的藝術作品。不可否認她的確很漂亮,漂亮得讓一般男人都墜入幻想的輪迴裡。當然,陳孜銘也不例外,作為男人,他有權創造幻想、引發幻想,因為那是人思維中的一種方式,誰都無法阻止。只不過,小文只能出現在他的幻想中,而不是生活……

“陳總。”她的表情真的會給人一種怪怪的錯覺,她似乎刻意的想讓男人陷入一種被動的境界,而主動者往往都是她。“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這句原本應出自男人對白中的話卻從她口中脫穎而出,真讓陳孜銘有些意外。

他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