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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仗著我喜歡你,就覺得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都無關緊要,我說過了,你既然不配做一個好兄長,那麼今後我的事與你無關,你的事我不會理會,而關於喜歡和愛,不要相提並論,你差遠了,就算醫生一肚子壞水,也比你強得多。”

何況醫生在他心裡的形象一開始就根深蒂固地好,他沒必要覺得醫生有什麼不好,即使和路國安扯上關係。

“你說過的很多話,聽起來那麼好,其實都是騙我的,被騙一次兩次已經夠了,以後你要再說什麼恐怕我會很難再相信你了。”路穌年的氣息就在盡在咫尺,他把頭偏向一側,“放開我。”

路穌年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到門口把門關上,動作乾脆利落,轉身大步朝路錦豐走去。

他才從桌上起來,路穌年突兀的行為他還震驚了一把,下一秒就被甩到床上去,床不似路家柔軟,這一甩肋骨硬生生地撞在堅硬的床上。

路穌年翻過他身子就勢壓了上來,“我騙過你什麼,路錦豐,我說過的每一句我都記得,你以為我願意把自己搭上麼,你噁心自己,我是不是該認為自己魅力大?夠了,路錦豐,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也沒認定自己有什麼好路走,倫理道德世俗偏見又算得了什麼,就怕你玩不起。”

多次地歇斯底里無聲吶喊,無數次彷徨,想著死後萬劫不復的慘象……現在,他徹底亂了。

“你很優秀。”就像阿凱霖,不管站在哪兒,他們都是焦點,郭子謙說了,路穌年會有很好的未來。

“所以……”路穌年故意停頓。

他歪過頭,正對路穌年犀利的眼眸,“所以,不要做傻事,對我一樣,對路國安也是一個的道理。”

路穌年嗤之以鼻,“路錦豐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當真覺得傅坤楠比我好?”

被迫直視路穌年熾熱的眼神,他想,路穌年真的是妖,三言兩語,只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顛倒是非。

路穌年的重量壓得他尷尬至極,他掙扎著要推開,路穌年的神情直逼得他不容去忽視他的存在,他努力去迎合,“因為你從來不問我到底想要什麼,而醫生他知道如何讓我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而這些你不聞不問,在今後我不奢求也不稀罕。”

“是麼?”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那刻他竟然在路穌年眼裡看到一絲落寞。

高傲的人,原來也不完全是冷血。

錯了嗎?醫生再好,路穌年也只有一個,這個驕傲任性獨裁的男孩,他是真的栽了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待人好的方式,醫生有自己的溫柔,路穌年有他的細心……

沉默良久,伏在身上的重量終於挪開了,路穌年站在床邊俯瞰他,“路錦豐,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一樣活得問心無愧,別以為自己委屈全天下的人都愧對你,出了社會你才會知道在南島沒一點心眼,你只能被踩在腳底下,任由別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深呼了口氣,路錦豐側過身子,拿枕頭蓋在頭上,路穌年還在說:“給你造成的傷害既然不允許別人去彌補,就別妄圖聖母一樣包容犯錯的人,自以為是還一事無成的,拿著點可憐的自尊心當寶,路錦豐,論哪點你都沒資格讓我對你好。”

他揭下枕頭,坐起來,朝路穌年丟過去,“我不用你來教訓我。”

路穌年穩穩當當接住枕頭,丟到一邊,冷笑,“我不過就事論事,臉皮算什麼,在我眼裡一文不值,有些東西越加掩飾就證明你活得有多卑微。”

在他眼裡,在他眼裡……什麼事情在他眼裡都變了味,他拿起枕頭又砸過去,這次砸偏了,落在了桌上,“你真的夠了,從現在開始,不要和我說話。”

氣得撿起落在地上的枕頭和筆筒,一併丟到床上去,走出門外看見路穌年沒有要出來的意思,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難得的皺眉頭,“不要亂翻我東西。”

寫字桌上有本畫冊,路穌年本來就不感興趣,被這麼一提醒,往椅子上一坐,拿起畫冊二話不說就翻。

畫冊裡有一封信紙,自己端正秀氣,初二那年少女情竇初開,而他懵裡懵懂延至今日,當時收到情書他一面擔心老師一面擔心蘇鳳梅,又害怕同學看見了拿這個嘲笑他,還同學們在背後指指點點。於是把情書塞進包裡,帶回家夾在畫冊上,這個秘密只有許涼非知道,因為畫冊還是許涼非送的。

路穌年視線停在信紙上,眼看著就要去拿,他搶先一步奪過信紙,“這個不能看。”

“幼稚。”路穌年手長,他還沒拿穩,就給路穌年搶了去,他急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