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我會你住你們,總有一天,你們將死在我的刀下!”藤森狠惡的放下如此話語,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三弟,徑直衝出了客棧。
冉寒川剛鬆一口氣,藤森又忽然回頭,出現在客棧門外,見墨仍舊靜靜的看著自己,不甘心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冉寒川剛提起的心又一次放下,忽然覺得肩膀一沉,墨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臉色蒼白至極,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墨大哥,墨大哥!”
次日,冉寒川坐在一家客棧的客房中,看著昏迷未醒的墨。墨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元氣恢復了不少。
昨日一番激烈的打鬥後,“江湖有客”酒樓幾乎整個都要塌掉了,酒樓的掌櫃拉著冉寒川死死不放,哭的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幸而冉寒川出門前帶了不少銀票,再怎麼說也是紫軒閣的小管事,家底算是豐厚,給了掌櫃一些銀票,這事也算是過去了。
唯一費神的,是昏迷不醒的墨,伏莽城有名的幾個大夫都來看過了,卻沒有一個能說出病症,給出處方。幾乎都說墨體質遠超常人,身體各部位都極為健康,甚至是氣血十足,但他就是不曾醒來。
大夫們聽了冉寒川對那場激斗的描述,紛紛言道,墨非常人,定是修仙練道之士,不是他們這些凡塵俗醫可以醫治的,他們一致認為墨只是損耗過多,休息一段時間便可痊癒。冉寒川對此,也只有訕笑著送走了這幾位名醫。
休息了一夜後,現在再看墨的氣色,倒是的確好了許多。雖然依舊沒醒,倒也不像昨日那般,臉色慘白,氣若游絲。
墨那一杆神奇的毛筆,也靜靜躺在他的身邊,冉寒川心中好奇,但也沒有貿然去拿墨的東西,只是仔細觀察著這一杆毛筆。正看著出神時,忽然聽到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小兄弟,早啊!”墨的聲音有一絲疲憊,但還是帶著嬉鬧的語氣,冉寒川轉過頭一看墨,他正靠在床上,臉上微微笑著。
“還早啊,都日上三竿了!”冉寒川也驚喜的說笑道。
“呵呵,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墨閉了閉眼,似乎再整理自己的思緒,好一會兒才道:“莽虎和熊豹呢?”
“埋在了城南。”冉寒川回答著。
“藤森沒有再回來吧?”
“昨天他走了以後,就沒有人再見過他。”
墨陷入了沉默之中,冉寒川也嘆了一口氣,墨開口道:“冉小兄弟,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呢?”
冉寒川明白墨的意思,搖了搖頭,答道:“墨大哥,你沒有做錯,如果你不殺莽虎,他就會殺了我們,就算他們兄弟之情如何感人,但終究是我們的敵人,何況莽虎手上已有千條人命,這其中有多少兄弟之情化為枯骨?墨大哥若你沒有殺他,只會令這種悲劇上演的更多!”
墨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方才釋然一笑,望著冉寒川,道:“你小小年紀,懂的還真多!”
冉寒川不好意思的道:“沒有啦,我就是平日裡書看的比較多,而且,這就就像我小時候打獵,我碰見了一窩野兔,不忍心去傷害它們一家,但若實在找不到其它的獵物,不傷害那窩野兔,我就得餓死,而莽虎他們,不殺死他們,我們就得被殺死。這個道理其實是一樣的嘛!”
“哈哈,說的不錯!”墨誇讚著冉寒川,片刻前,眉頭上還縈繞的一絲複雜也淡淡褪去,道:“你小時候還打獵呢?”
“嗯,沒錯!我八歲就開始在山上打獵,十歲後才去城裡的。”
“哦?那你的父母呢?”墨有意無意的問道。
冉寒川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是我叔叔把我帶大的。”
墨點了點頭,歉然道:“抱歉,小兄弟。”說完,又仔細打量了一遍冉寒川。
“沒事!”冉寒川搖了搖手,看著墨打量著自己,不解道:“墨大哥,你幹嘛呢?”
墨收回目光,搖頭道:“額,沒什麼,就是看看小兄弟你體質如何,仔細看來,還真是一塊璞玉呢!”
冉寒川眼睛一亮,道:“墨大哥,你是想教我那些神奇的神仙術法呢!”
“你這小子,不是正要去北邊的璇宇閣拜師嗎?找我學幹嘛?貪多嚼不爛知道嗎!”墨笑著道。
“再說,我的那些神仙術法啊,你可是學不來的,這些只能我一個人會哦!”
“啊?為什麼?”冉寒川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