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石瑩的臉,笑道:“並不敢說看過什麼書,就是閒來無事隨便翻一翻罷了,也跟著哥哥寫寫字,他看什麼我也跟著胡亂念念,倒是看了不少有趣的地理遊記、人物傳記等,覺得頗為增長見識,若是什麼時候有幸親眼一見就好了。”
元夫人就笑了,說:“咱們女子不必科舉,細想來倒是比男子幸運些,讀書一事何等肆意!且此事本就是修身養性的,若總是扭著自己的性子來,反倒不美,只注意別被歪書亂了心神,率性而為倒也罷了。”
稍後元夫人又帶著自家女兒和兩個姑娘在家中後院略逛了逛,又留了飯,也就散了。
接觸時間雖短,可杜瑕對肖雲印象很好,只覺得對方乖巧懂事,實在招人疼,若不是她身份敏感,估計真就忍不住認了妹妹。
等晚間肖易生回來,元夫人對他說起白日的事,道:“石家姑娘到底輕狂了些,也是個嬌奢的,今日一身行頭怕不下百金。雖與你我沒甚干係,可落在有心人眼裡,怕也要掂量一二。倒是杜家的女孩兒好些,踏踏實實,不爭不搶,瞧著倒是沉穩的很。”
“果然如此,他們兄妹兩個的性子倒是掉了個,當哥哥的何等狂傲,當妹妹的反倒謙虛謹慎。”肖易生接過溫熱的溼帕子,略敷敷臉,笑道。
元夫人幫他輕輕按了按肩膀,也到:“話雖如此,可你不也十分疼愛那小弟子?只說他有名士風範,如今又說這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說的肖易生也笑了,又道:“我也罷了,老師與何師兄必然愛他愛的緊,前兒我只略提了一嘴,何師兄就鬧著什麼時候要見他,只大喊那和該是他的徒弟,竟不知怎的被我搶去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元夫人也抿嘴兒樂。
稍後肖雲也過來向父親請安,懷中竟還抱著白日裡得的小狗,肖易生便多問了句。
肖雲歪頭笑道:“杜姐姐送的,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