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的糾纏,然後青龍戟橫掃,迫使典韋縮頭逃出圈外。
呂布到此才下定決心,不惜刺傷典韋,也要打贏這場戰鬥,不然他無敵的形象便在赤衛隊和陳琳面前丟盡,將來如何統率推崇武力的幷州軍。
呂布便以獅子搏兔之念,使出了十成的力氣,把青龍戟揮舞起來,像是無數條青龍在天空翱翔,捲起的氣旋煽動著四周飛沙走石,似是吹過一陣颶風。
典韋見呂布煥發出驚人的氣勢,不但不懼,反而大笑著,用力揮舞著兩支大鐵戟迎了上去。
呂布想用精妙的戟法來破典韋的戟法,結果發現典韋雖然粗略,但戟法甚是精妙,有攻有防,嚴絲合縫,揮舞起來,水潑不透,針扎不進,呂布的青龍長戟無法突破典韋的防線,只得乒乒乓乓地跟典韋的兩支大鐵戟對撞。
青龍戟和大鐵戟的碰撞聲越來越緊密,轟隆的聲響震動四野,山林裡的飛鳥走獸都驚慌逃走,某些體弱的野獸經受不起那股壓力,竟然氣絕身亡。
陳琳又走開十幾步,其他赤衛隊員也後退數步,不想被兩人戰勢所波及。
山林一側露出兩個腦袋,遠遠地看了看這邊的情勢,似是認出了呂布,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說:“沒想到,呂賊竟然離開洛陽城了,那麼洛陽城內外呂賊的軍隊可群龍無首了,這對主公是個好機會,我等要趕快回去稟告主公!”
另外那個人遲疑道:“可是,主公這番派我們前來豫州、徐州、兗州等地探看各地世家大族動向,任務未完,就私自回去,生怕主公責罰。”
原先那個人卻堅定地說道:“呂賊乃主公心腹大患,主公恨不得馬上擒殺呂賊,探察世家動向是遠慮,呂賊是近憂,主公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他必定先除近憂,再考遠慮,所以我們這番回去,主公肯定不會怪罪我們,反而會大大獎賞我們的。”
“言之有理,那我們就火速回去稟告主公。”
呂布剛才大意,典韋才得以用他那矯捷的身法和精妙的戟法佔據上風,一旦呂布發飆,使出全力,典韋便漸漸落入下風。
呂布的霸王戟法本來就不重防禦,而是以攻代守,一旦佔據上風,便得勢不饒人,只見呂布揮動起青龍戟,每一戟都落在典韋身側幾指遠,青龍戟便似幻化了一條條青龍死死地將典韋纏住,當真是步步驚心,招招奪命,典韋只能在呂布那長戟畫中的圈裡上竄下跳,只能疲於招架,無力還擊。
典韋每每想衝出呂布那長戟幻化出的怪圈,想欺身近前,揮動大鐵戟,利用“一寸短一寸巧”,來破除呂布的“一寸長一寸強”,卻每每被砰噹撞進圈內,卷在呂布青龍戟波及範圍內,疲於奔命。…;
呂布有些氣忿典韋剛才用連環大鐵戟硬砸青龍戟,似是炫耀他典韋的力氣,也許原來那個呂布力氣不如典韋,但現如今的呂布當可刮目相看,被閃電強化後,力氣遠勝往昔,“橫掃千軍”、“霸王舉鼎”、“荊軻刺秦”、“破釜沉舟”,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幾次青龍戟都故意地硬生生地砸在典韋的大鐵戟上,哐當哐當,一聲比一聲響,典韋的虎口已經被震裂,手上鮮血開始咕咕地冒出。
呂布見約莫過了七十多個回合,再戰下去,典韋的雙手非殘不可,便策馬後退,大喝道:“典都尉,可服氣否?”
典韋丟掉大鐵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主公本領高強,典韋心服口服,從今以後,典韋唯主公之命是從,盡忠報效,雖肝腦塗地亦在所不辭。”
說完竟然昏厥過去,原來呂布力氣本就大過典韋,又藉著青鬃馬的馬力,硬砸在典韋的大鐵戟上,典韋咬牙硬撐,硬撐了六十多個回合,到後來肺腑都受傷了,只是靠著一股氣支撐著,等呂布停手後,他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昏了過去。
呂布忙讓許猛拿來上好的內傷藥和外傷藥給典韋服用,把他手上和身上崩裂的傷口都包紮起來,然後守在一旁,等待典韋甦醒。
休息了半日,典韋甦醒過來,見呂布守在一旁,便想爬起來給呂布施禮,呂布忙將他按在自己親手打造的擔架上:“典都尉,我出手不知輕重,誤傷於你,還請你海涵一二。”
典韋回想了一下,慚愧地低下頭:“是典韋不識好歹,不知進退。”
呂布哈哈笑道:“言重了,戰至酣處不覺沉醉,我這番也戰得痛快,已經有很久時間沒有人能讓我如此狼狽了。”
典韋見呂布如此態度,也不再擔心自己剛才戰鬥前期險些傷到主公會讓主公懷恨,其實像他們這種層次的高手,收放自如,不會存在誤傷人的情況。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