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關,高紳名流的地位並不高,絕不敢包庇他的罪行。
這就是尤城主有所顧忌,不敢殺入東林寺徹底消滅一谷一在殘餘主腦的原因所在。
他並不在意,人能在寺內躲多久?
四面八方一圍,內面的人就便成了籠中之鳥。
可是,所有的璇璣城高手,每個人都是憂心忡忡。
城主最得力的女護衛,丹房五星主的死訊,嚇壞了不少人。
璇璣城三度被人入侵的訊息,是傍晚時分傳到的,不但絳宮大部份被毀,負責看守機要的內室五星主全部罹難,練功房全毀。
這訊息象一聲春雷,震得璇璣城的人心膽戰。
號稱無險的根基也不安全,大山野裡豈不更為危除?
尤城主認為風塵浪子就是入侵的人,這一來就推翻了他自己的推斷,風塵滾子在廬山是不令的事實了。
那麼,昨晚入侵的人又是誰?
入侵的人已經離城,城內有人善後,這時趕回去已無必要,這裡的事必須徹底解決,功敗垂成委實不甘心,一咬牙,他留下了。
一步錯,全盤皆輸,他該立即趕回璇璣城重行佈置,作固守的準備。
天終於亮了,朝霞滿天。
東林寺的展鐘聲響澈山林,山門外的石牌坊下,出現許彥方的身影。
負責監視的兩名大漢大吃一驚,立即將訊號傳出。
“喂!兩位辛苦了。”許彥方笑吟吟地到了右面大道旁的山牆下,向兩個把路門神似的大漢打招呼:“在下許彥方,風塵浪子許彥方,兩位老兄想必認識區區在下。”
“在下該認識你嗎?”那位豹頭環眼大漢硬著頭皮大聲表示自己勇敢。”
“如果不認識,你老兄麻煩大了,如何發訊號通知!貴城主呀?招子不亮,擔任監視絕不會稱職。”
“好,在下認識你,在南康府城,在下留經見過你風企浪子。”
“這就對了,可以免去不少舌唇。勞駕傳口信給貴城主,說我風塵浪子要見他,請他在已牌正。”許彥方向西面一指:“在虎嘯橋面談,解決雙方的過節。”
“城主為何要聽你的?”
“他會聽的,因為他必須與在下當面澄清過節的證據確否。”
“閣下,你不夠份量。”大漢冷冷地說:“並不是每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向位高輩尊的權威人士,當面提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來麻領他的。”
“就憑我風塵浪子昨天屠盡貴城主的丹室五星主,搏殺埋伏的十三個貴城超等高手,應該夠與貴城主當面談判的份量了。”
“你還不配,你必須等城主出現時……”
“呵呵!老兄,你是不肯傳在下的口信了。”
“不錯。
“哼!哪一種手段?”
“在下要把兩位仁兄,弄得半死不活,你老兄故會回去據實稟報了,對不對?
兩大漢兩面一分,同時撤劍。
“兩位一定比丹室五星主高明百倍,所以敢拔逞英雄。”許彥萬左掌一攤,掌心有兩顆飛蝗石:“在下要弄瞎你們的右眼,用這兩顆飛蝗石嵌入眼眶代睛,不會影響兩位跑回去傳口信。”
兩大漢臉色灰敗,握劍的手發抖。
丹室的五星主是尤城主的貼身護衛,內功拳劍的修為,豈是外城爪牙所能企及的?
“好吧!在下替你傳口信。”大漢屈服了,惶然收劍象鬥敗的公雞。
“那多謝啦!請轉告貴城主,這次會晤是和平的,他如果害怕,可以帶眾多的爪牙來防險或示威,他有權做他高興做的事。
呵呵!兩位請吧!”
東林寺是晉代高僧慧遠的道場,白蓮宗的聖地。
十八高賢在此給白蓮社,可說是佛門淨土宗的開山道場,但至宋代才大興土木擴建,目前仍然香火鼎盛。
寺內除炙人口的古蹟人三笑堂和虎溪橋,是流傳後世的文壇佳話,慧遠大師送客不過虎溪橋,過則猛虎吼嗚。
傳說他曾送陶淵明與陸修靜兩位文壇泰斗過溪,猛虎吼嗚三人相向大笑,這就是流傳後世的三笑典故由來。
但陸修靜遊廬山是在嘉元末年。
那時,慧遠已經涅扎三十餘年,陶淵明也逝世二十餘載,三個人怎麼可能在一起過溪大笑?
虎溪橋有兩座,一在山門內,一在寺西半里左右,只是一座橫跨在小溪上的小橋,至於猛虎,仍然偶或現蹤。
早兩年曾經行虎進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