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也這麼想,他問我認識這個照片上的人嗎?”
“你說什麼都無所謂了。我想,說認識是對的,說不認識是騙人。”
“我說不認識就把門關上了。我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一個莫名其妙的圈套,你,我,還有克里斯。這事情蹊蹺,我想昨天去找你們。又怕你們睡了就算了。今天早上我還看到那傢伙的車停在我家附近。到了八點才離開。然後我八點後去你們家,我按了很多次門鈴,沒人給我開門。”
“你不會懷疑我的哥哥他——?”克萊爾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不,不可能。這些事情只是奇怪。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就是有,你的哥哥也能應付,他終究是幹練的警察。”
“史帝夫先生,你認為接下來會怎樣發展?”
面對克萊爾的問題,史蒂夫腦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克萊爾。“我覺得你應該把事情經過說給他聽,就像我說給你一樣。警察局那邊可能有問題了,具體的還要看你哥哥的行動。”
“我哥哥,你是說讓他去警察局一趟。”
“對,把事情搞清楚了。我們的疑慮就解答了。”
克萊爾想想哥哥被派到那個城市執行任務到現在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那段時光好像過了半年。“有這個必要。我想我要跟我哥哥詳細談談。”
“對。”
話說了有一段時間了,盤子裡的“聖路易斯烤蝦”都有些涼了。史帝夫忙說:“我們邊吃邊談點別的,美麗的午後時光不能老沉浸在疑慮中。”
克萊爾對史蒂夫的舉動有些欣慰,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讚賞。也不知這些讚揚的詞語為什麼出自心中。她也深深的認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種未知的恐懼感開始湧上她的腦袋。不過看在眼前這位先生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感激不盡了,來前的氣憤慢慢消失了。她舉起長飲的雞尾酒杯,送去一個綻放的笑顏。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乾杯。史帝夫先生。”
看到眼前年輕姑娘難有的笑容,史帝夫竟然呆在了原地,手握著杯託卻沒有舉的動作。
“不願意?”
“沒。”他立即舉起了杯子跟她碰杯。“看到你能笑說明原諒我偷記號碼的事情了。”
“不是因為這個,因為好多事情。你這個人好奇心太強,容易惹來禍端。”
二人聊著對方一些上學期間的趣聞。其中史帝夫的一個荒唐的夢讓克萊爾關注起來。
“你夢到了什麼?”
“在戰場,很古老的戰壕裡。與一群不會死的人類打仗,他們好像都是一些爛人,或者說棺材裡的死屍般的人。一個荒唐的惡夢。但很嚇人。”
克萊爾哽咽了,臉兒一下白了,顯得非常緊張。
“對不起,你害怕惡夢我就不說——”
“跟怕沒關係,沒——事。一個不會成為現實的該死的夢境。”
正說話間,餐廳內的人都齊刷刷的向外看。二人也隨著眾人的視線望過去。見橋上駛過一隊悍馬車。方向是奔傑斐遜去的。
“怎麼會有軍隊從那經過?”
“還說呢,我經常被夜行的軍車驚醒。也不知道從哪來了這麼多輛陸軍戰車”
“從你門口經過?”
“對,晚上車輛少。聽新聞說是傑斐遜的一次軍事演習。”
“你從哪聽來的新聞?”
“報紙上的。電視沒播,肯定不是大事情。而且軍隊的事情民眾少打聽的好,那都是政府高官考慮的事情。”
出了餐廳,與史蒂夫分手已經是下午1點多了。她看著這個女孩離開的背影,栗色頭髮依然梳著整齊,整潔的吊辨每走一步都輕微的搖擺著,漂亮的髮卡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一件老呢子黑色大衣平平展展的滑過她的肩膀在腰際向回收了一段又平直的舒展下去,一直打到了她的膝蓋處,紅色的靚皮靴子,修長的腿襯托出她高挑並不瘦弱的身段,真是一個成**人的身姿。史帝夫看著這個女孩走進車廂,腳底無聊的踢著碎石塊。他心裡好像得到了一個解脫,他向這個女孩說出了自己對事情的看法,無論對她能否幫上忙。他最怕的問題是牽連到這個姑娘,當他看到克萊爾的第一面,就萌生出一種要守護她的奇怪荒唐的想法。有時候都他媽嘲笑自己無知,甚至是幼稚。當他給她送花的一瞬間,就覺得事情不會簡單的結束。結果真是這樣,他本來可以不管這些事情,但他想了一晚上,也要告訴她。因為他已經陷在裡面了,憋著日子也好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