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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樓下傳來“吧噠,吧噠”地腳步聲,吉爾立即警覺起身來到走廊邊向下張望以為是貝瑞回來了,“貝——”吉爾的雙眼頓時瞪圓了。不敢相信回應她的竟然是一聲犬鳴,它們惡狠狠的眼神向吉爾射去。眼見四隻犬已經向樓梯奔來,她迅速跳到樓梯岔路口迎戰,這可是犬上二樓的必經之路,吉爾的果斷行事更多的是為了二樓傷員著想。犬要佔據這塊地盤向女子發起瘋狂進攻,瘋犬不知被子彈打退多少回,彈孔在犬的身體上無規則排列著……周旋了一陣,唯有一隻身中三槍的紅眼惡犬踉蹌著向吉爾走來,上下牙碰出的響聲叫人內心發毛。憐憫已不復存在了,吉爾射出槍膛中最後一顆子彈。那顆銀色的彈頭呲著氣流扎入犬的頭部,隨後一股鮮血噴湧濺到臺階上;整隻犬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倒空翻,畫出一個弧線滾落在樓梯底下。一場惡鬥暫時結束了。

吉爾稍歇片刻,想去見見布瑞德怎麼樣了?回到二樓發現他已經不在了。牆上留下的卻是他傷口的血跡。地毯上放著霰彈槍和少許的子彈。

“布瑞德!”她呼喚著隊友的名字,聲音中有些顫慄又略帶失望。回答她的只有迴音,她恨這些該死的迴音。“為什麼?為什麼?”吉爾小聲地嘟囔著。她拿起了隊友留下的東西走到前廊邊駐足眺望岑寂的大廳,犬的血腥味道令她噁心。對於孤寂的吉爾來說貝瑞的到來也許會撫平她心中的不安。

貝瑞走過陰森森的燭光走廊,按照地圖指示來到一樓盡頭,在通向二樓樓梯口的邊門找到了醫療室。他進入醫療室,發現這裡不是圖中所說的。更像是一間經理室。經理室面積不大,一張老闆桌就佔據了大片空間;看來將小小的醫療室改做經理室不太恰當。老闆椅有被抓過的痕跡;桌子上則是一片狼籍,鋼筆水倒在桌上浸泡著一根銀色的“派克”牌鋼筆,桌角立著一個相框。相框架著一張黑白相片——是一位名叫“羅頓蓋爾”的老人在大樓前照的。貝瑞拽開老闆桌中間的抽屜,發現了他想要的東西——一卷紗布和一瓶碘酒。拿完東西他立即轉移,上二樓找吉爾。

在他關門的同時,另一邊的房門也在此刻關上了。他明白這些意味著什麼?殭屍——一定是糾纏不休的殭屍。他只想省些彈藥,向拐角樓梯閃過去腳步輕的儘量不讓它們聽到。而拐角處的落地窗不利於貝瑞,從破碎的玻璃處伸出一隻手臂抓住了貝瑞,因此他暴露了。遠處的三個殭屍向他走來,貝瑞心裡泛起了嘀咕;眼看那些嗜血的魔鬼就要逼近,他瞥見玻璃後面那張異常恐懼的臉,一條大傷疤從他的腦門一直連到上嘴唇,翻開的口子已沒有血;右半張臉像淋了硫酸那樣燒的沒了皮。它吼叫著用腦門撞玻璃,玻璃上出現了龜裂紋,貝瑞右手拿著的左輪手槍因為被鐵一般的手臂擒住不能動彈。眼見逼近的殭屍張開血口他做出了最後裁決:左手從小腿肚外側抽出軍刀向後面的殭屍瘋狂連刺數刀,尖刀刺過龜裂的玻璃扎入它的腦門。外面的幽靈鬆開手,貝瑞立即跳到樓梯上。三隻殭屍撲了個空倒在地板上吸吮著外來同類的鮮血,落地窗外面又走來了三隻殭屍。貝瑞感到自己的胃彷彿如水泵一般股股酸水翻騰令他反胃,他無心觀顧此情此景狂奔上樓。

貝瑞上樓只顧的向前跑兩邊儘量不去看。開啟盡頭的房門來到新的場所才鬆了口氣,緊張的心情少許放鬆些……

第七章 浩劫難逃

這裡原來是餐廳的二樓迴廊,可鳥瞰餐廳。地毯與大廳鋪的一樣,上面卻被紅色血液洇的“斑斕多彩”,斑斑點點滲透著油漬般粘膩膩的感覺,陽臺柱頭上閃爍著松節油的光亮。十步遠的地方是血跡的盡頭——那裡有一尊男子雕像。雕像下面跪著一隻殭屍,手裡捧著東西,像是在欣賞手中的“藝術品”,竟然沒有感到貝瑞的存在。貝瑞首先開了槍,子彈釘在它的禿頭上。殭屍死了,手中的東西也淌下來。貝瑞仔細一瞅,那東西竟然是隻斷手,驚嚇的這位男子倒退幾步不敢近前看,冷汗呲滿全身。原來死者是“拉爾法”小組的羅斯頓,這個黑人的頭顱已被擰斷,血液塗紅了地毯。貝瑞看著他左手已經被那畜生撅下來了,簡直瘋狂到了極點。羅斯頓的表情萬般痛苦,身體又多處咬傷。貝瑞不敢動這個屍體,他怕巴比的戲再次重演。他退後了,照了照片。正當他想走開時,迴廊的大門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貝瑞!我知道是你。開門呢。我是吉爾。”

貝瑞聽到是吉爾的聲音立即跑到門邊開啟門。門剛開啟,吉爾便一頭扎進屋中,門外跟了十多隻殭屍。貝瑞見狀趕緊將房門鎖上,它們在外面撓門,感謝上帝它們不會開門。

“布瑞德呢?”貝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