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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邦的東西堵住了軌道。“酒墩”找來工兵鏟兒,仔細的挖開那些碎物。那些碎物是腐爛的肉,“酒墩”實在受不了那味道,索性憋住一口氣使勁向爛肉砸去。大家都知道這樣的常識,一個凍住的東西無論使多大勁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鑿開。就是因為他的魯莽導致迸飛的碎肉血漿濺到了自己嘴裡。酒墩立即爬出來。

“呸!呸!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酒墩”一通狂嘔。佩斯和法爾見主管這樣突然慌了神。

“頭兒!怎麼了?”

“法爾,你留下照顧一下。我去看看。”佩斯托掉工裝的大衣。爬上垃圾箱。

“佩斯,有一堆凍住的肉堵死了軌道。我門兩個在外面拉,佩斯你在裡面推。它凍得太結實了。”

佩斯腳下一不留神,跌倒在垃圾箱內。當二人再看到他時,他已經被垃圾車內的碎物埋沒了。那些碎物都是動物和人體的碎肢爛肉。他的嘴巴正好親吻著一具乾屍裸露的胳膊。二人將他拉出來。佩斯渾身沾滿了腥臭的汙血,他立即脫掉衣褲,扔回到垃圾箱內。

“酒墩”恢復了軌道的電力,來到控制室,操縱垃圾車。垃圾箱底部的輪子發出“吱呀!吱呀!”地響聲。大約持續了一分鐘垃圾箱才步入正軌向前挪去。可輪子下面淌出了大量的鮮血,右側車輪還掛著一堆血肉模糊的管子樣的癟癟的東西,那東西一串串的掛在車輪上反覆摩擦攪動。一片血紅卻看不出那是什麼。

法爾衝上面揮了揮手臂示意停止前進。“酒墩”停住了垃圾車。

法爾和佩斯走近觀看那些攪在輪子上的東西,經過仔細辨認。二人傻了。那是一堆被攪爛的腸子和少部分不能辨認的碎內臟。二人摒住呼吸,向垃圾車後面望去。

“我的上帝!”二人異口同聲。

“喂!發現什麼了?”

“頭兒!您該下來看看。我看我們找到堵住垃圾箱軌道的東西了。”

看著法爾和佩斯驚愕的表情,“酒墩”迅速下來。剛才的酒勁在嘔吐完了之後減緩了很多。“酒墩”走過來看,表情突然跟兩個人一樣呆若木雞。

“我知道用兵工鏟兒敲掉的是什麼了?”“酒墩”嚥了口唾沫。

軌道上仰面躺著一具裸體女屍,身上到處是血,腦袋與肢幹分家了,肚皮被裂開一道口子,內臟全部淌到了外面,腸子一端在肚子裡一端在垃圾箱的輪子上纏著,就像是一團毛線。女屍的兩條腿已經被擰成了麻花。右胳膊是斷開的,上面有一個明顯的戳記,從戳記處流淌著鮮血。那戳記正是黑暗中“酒墩”主管用鐵鏟兒留下的。女屍的臉孔已經血肉模糊,就是她親孃在場恐怕也認不出來了。整個臉幾乎被磨得平平的,頭髮也被扯掉了,整個腦袋就像是一個被壓碎的雞蛋。其實這具屍體丟在垃圾車下面是沒有這麼慘的,慘的原因就是垃圾車強行碾壓造成的。打死三人也猜不到軌道上會躺著一具女屍啊!其實那具女屍是昨日工作時誤從滿滿的垃圾車內滑落的,由於工人粗心大意沒注意,將垃圾焚燒後就推回到軌道里,這樣才導致屍體卡在了垃圾箱和軌道中間,導致輸送工作不能完好進行。也是因為“酒墩”陰差陽錯用鐵鏟兒敲鬆了屍體,垃圾箱才會這麼艱難的出來。

手術室的事情完成後夜已經更深了,三名員工走了。羅頓大人陪同馬特爾鎖了實驗所走入能源管道的電梯。

回到別墅區已經將近1點多了。羅頓感覺渾身疲軟。衝了個澡後就沉沉睡去了。

整個寢室區也很安靜,警衛室有兩名警察值班。烏鴉和狼嚎伴隨著人們的鼾聲入眠,

已經深夜兩點,“酒墩”還不敢閉眼,也沒有一點睡意。只要他一閉眼腦海裡就會出現女屍的樣子,背脊一陣子發涼,冷汗一個勁的向外冒。他感到渾身發冷,身體不舒服。腦門很燙像是發燒了。他裹著被子靠在床頭,打著顫,留著冷汗,嘴唇一個勁的抖上下牙嗑地“當!當!”響。看來自己真的燒得不輕。從床頭櫃上抓來一瓶安定藥片,吃了兩粒。倒頭睡去——

佩斯也很難受,輾轉反側。量了一下表,發現高燒39度。穿上衣服哆哆嗦嗦藉助寢室區樓道的闇弱燈光摸到了盡頭森林瀑布藥館。敲了敲門,值夜班的人睡眼惺忪的開啟大門,打了一個哈欠。

“幹什麼啊?大半夜的,都幾點了?有事兒明天說吧!”說著既要關門。

佩斯一手頂住大門。“等一下,等一下。我非常難受,請大夫給我看一下。”

“啊呀,這麼晚了,去哪給你找大夫啊!都睡了。明天再來吧。”

“那你給我點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