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深思,好是片刻,才說道:“據聞,那國師身份,很是神秘。哪怕是國王陛下,對那國師,也是尊敬無比。想來,怕是陛下不願太失身份,才未替王子大人你,求那國師而已。”
齊魯不由皺眉,說道:“那國師一直都很神秘。甚至,歷代國師的傳位,也只是一張面具而已。至於面具下是誰,卻是未曾見過。我想,怕是我父王,也不曾見過。”
“如此說來,那國師還真是神秘。只是,如此神秘,怕是王子大人你的廢人之苦……”白麵男子沒有繼續說下去。
齊魯聞言,也是深感無奈。好是片刻,都一愁不展。
“其實,也不是全無辦法。”
“何法?”
“繞過陛下。”
“繞過父王?”齊魯為白麵男子之言,是大為所驚:“只是若被我父王知道,只怕……”
“知道又如何。”白麵男子淡淡一笑,說道:“以陛下對您的寵愛,最多也只是讓陛下多言幾句而已。對此,與廢人之苦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多言幾句?”齊魯已有所心動,好是猶豫片刻,才說道:“確實,與廢人之苦相比,那多言的幾句,又算得了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們晚上就行動。”
白麵男子聞言,自是一喜。接而滿面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在此先恭賀王子大人了。”說罷,白麵男子便是拱手一禮。
齊魯見狀,更是開心,接而哈哈一笑道:“若是真的事成,那出謀劃策之功,也自是少不了你。既然如此,那我便封你王子師如何。”
那白麵男子聞言,自是滿面歡喜,忙跪地一拜,唱道:“謝,王子大人隆恩。祝王子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啊哈哈……”齊魯看著跪伏於自己面前的王子師,不由哈哈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