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建議你趕快結束他的生命。”徐福說。
“這麼有趣的事,當然得多玩一會兒,你耐心等待,天亮之前一定讓他上路,保證不耽擱你的行程。”野花說。
“你的行為讓我感到驚訝。”徐福說。
“如果你瞭解最近幾年來我的經歷,幾乎可以肯定,你會支援我這樣做。”
她剪去了山的陰囊,然後把手伸進血汙中,小心翼翼地撈出皺巴巴的深色面板,同裡面的橢圓形物體一起抓在手中,拿到山的眼前晃動。
深紅色的血滴到山的鼻尖,然後沿一側流到眼泡上。
“親愛的,你就是用這東西讓我感染了艾滋病,現在我把它切下,算是報復,你不反對吧?”她溫柔地問。
徐福感到不可思議,山為什麼還不暈倒?這傢伙真有這樣堅強嗎?
血沿著地板流向電視機,空氣中充滿了腥味,野花伸手拂開垂下擋住視線的頭髮,在額頭上留下一片紅色。
徐福沒有感到一絲食慾,眼前的景象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一名血族。
野花饒有興致地把剪刀刺入山的腹腔,沿傷口剪開,然後伸手進去,把一些腸子撈出來,舉到山能夠看見的位置。
“親愛的,這是你的腸子,一點也不好看,還有股臭味,擦掉血的話,呈現出青灰色。”她繼續拉出腸子,把握在手裡的一端送到山的眼前。
山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猛烈的‘嗯’,目光中投射出怒火,如果眼睛能殺人,野花大概已經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徐福想阻止她的行為,站起來後卻想起曾經的承諾,於是又坐回原位。
野花繼續殘忍的報復行為,山還未死,眼睛仍然睜著。
“我已經把你的腸子塞回去了,還往裡面加了一些東西,分別是你的手指和耳朵還有小雞雞,再放幾隻水果進去好不好?我記得你一直喜歡吃桃子和梨。”她用對待嬰兒或寵物的口吻說。
她把果盤內的水果塞入山的腹腔,然後撕下一片膠布,想貼住傷口,因為肚皮上全是血汙,無法粘上去,她試了幾次都不成功,表情顯得很失望。
徐福轉開視線,不再觀看這個惡魔般的女子,把注意力轉向電視螢幕上不停地蹦跳的李貞賢,看這位棒子美女揮動的瘦胳膊。
解剖他
四十分鐘過去,野花的衣服已經全是紅色,臉部粘上的血乾涸後緊貼在面板表面,然後隨著她的動作裂開,形成紅白相間的圖案。
山仍然活著,只是已經不怎麼像人形,鼻子被剪掉,留下兩個冒出血沫的小孔,兩隻耳朵被割下塞入腹腔中,大腿上被野花用剪刀刺了許多個洞。
她把山的小腿用橡皮筋緊緊捆紮住,以避免流血過多,然後用一把菜刀齊腳踝關節處切入,經過將近十分鐘折騰,終於弄下了一隻腳掌。
“小帥哥,你真的不想吃嗎?”野花舉起腳掌,作欲扔狀。
“請你趕緊讓他死掉,這樣的做法很過分。”徐福冷冷地說。
“是嗎?我不這樣認為。想不想過來一起解剖他?我向來喜歡把有趣的事與朋友分享。”
“就算有再多仇恨,弄成這樣應該也可以了,收手吧,給他個痛快。”徐福說。
“你真是一隻模範的怪物,這麼好的新鮮人肉都不吃。”野花看看了牆上的鐘,“請再忍耐一會,最多三十分鐘就可以結束。”
徐福不想再理睬她,把視線轉向電視螢幕。李貞賢仍然載歌載舞,彷彿一隻永不疲倦的小貓。
野花刺破了山的胸腔,隨著他的每次呼吸,出現‘哧——’的聲音。
“叫你戒菸,就是不聽,看看,肺都黑了。”她無比溫柔地說。
山費勁地偏轉頭部,把祈求的目光投向坐在沙發裡的徐福。
那眼神彷彿在說,請殺死我吧,實在受不了。
徐福站起來,走向野花。
“請你立即殺死他。”
“不,還沒玩夠呢。接下來我要看看他的心臟,是黑的還是紅的。”她抬起頭,朝徐福微笑。
“如果你不肯動手,我只好幫助。”徐福說。
“滾一邊去,當怪物很了不起啊,裝什麼酷,我討厭你。”野花揮舞手中粘滿血的刀。
“請你趕快弄死他,然後自殺。”徐福平靜地說。
“我憑什麼要自殺?你滾出去,這地方是我的,那些錢和傢俱還有房子全是我的。”野花用菜刀指著徐福。
“你答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