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活動。你們沒經歷過陳安在的日子,不太清楚也是應該的。”
“慣例活動?什麼慣例活動?前輩們那明明是在聚眾賭博啊。”
“嗯~你們這麼理解也不錯,不過你們大概不知道,這個賭,莊家是絕不會賠的。”指了指那些已經押完注,正集體喲呵著給矜羯羅加油,讓她趕緊追上陳安把他大卸八塊的鬼族們,茨木華扇笑道:“這場賭,因為沒有懸念,大家都只是在玩鬧而已。而且那些莊家借押注收去的錢也不會自己昧下,而是會在事情之後拿去買酒水之類的東西拿來給大家開宴會。”
“至於那個傢伙。”轉手指著氣急敗壞,甚至顧不上身後還有隻拿刀想砍他的矜羯羅,向著給他倒喝彩鬼族群跑去的陳安,茨木華扇爽快的大笑:“一時也說不太清楚,不過只要和他呆久了,熟悉了,你們自然就會明白大家為什麼會這樣了!那傢伙,可是個讓人頭痛又無奈的憊懶貨啊!”
在人群裡亂跑一氣,引得大家都被矜羯羅揮舞的刀嚇得雞飛狗跳,再也沒心情幸災樂禍後,陳安就忽然停步,然後轉身伸手,對著矜羯羅大喝一聲:“停!”
沒料到陳安居然忽然停步,矜羯羅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砍人沒砍到,反而變成投懷送抱,矜羯羅頓時大怒,一個後撤從陳安懷裡出來,她怒聲責問:“你這傢伙怎麼忽然不跑了,是真想被鄙人大卸八塊嗎!?”
哎喲我去,你這話說的,到底是真想砍我,還是隻想追著我砍啊?
心裡嘀咕,陳安賠笑道“冷靜冷靜,追了那麼久也應該消氣了吧?而且我好不容易回來,你也不要一直喊打喊殺的嘛。”
矜羯羅冷笑:“你還有臉說,大婚之夜逃走,之後連念想都不給留,你這次回來,鄙人沒直接砍死你算鄙人脾氣好,竟還敢說鄙人不冷靜,你不覺得虧心嗎?”
陳安無言,接著長嘆:“唉,我也不想那樣,一言難盡啊。”
“一言難盡?那就不用說,乖乖受死即可!”
還以為陳安能給個什麼好解釋,解釋清楚他這些年的去向和當初為什麼不辭而別,沒想到最後居然只給了一個一言難盡,矜羯羅頓時怒火中燒,抽刀揚起,準備再次砍下。
這一次,陳安沒在溜,而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矜羯羅一呆,揮落的刀頓在了陳安額前:“為什麼不跑?”
“為什麼不落?”陳安反問一句,又道:“不跑了,反正跑來跑去這一關也是要過的。你砍吧,反正我也死不了,你砍完這一刀,如果不夠,我還可以給你砍第二刀。”
凝視著矜羯羅,陳安微笑:“雖然有些晚了,但對不起,羯羅。”
與陳安的雙眼對視,清楚地望見他眼中的情緒,那是飽含著歉意的溫柔。在這一刻,矜羯羅感覺時間彷彿都停了下來。心一柔,不滿和憤怒忽然都在剎那間煙消雲散。
唰!刀落回鞘,帶著一絲長髮飄落,矜羯羅冷哼轉身:“以後再敢出現那種事,決不輕饒!”
“明白了,羯羅。”輕聲應著,陳安便上前一步摟住矜羯羅的肩膀,放聲大笑起來:“那邊那個誰,趕緊把錢拿出來去買酒,大家一起喝幾杯,哈哈,千年不見,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傢伙的酒量漲了沒有。”
“喂喂,又用那傢伙來稱呼我,陳安大人你也未免太失禮了吧?”
“廢話少說,還不快去買酒!每次都是你這傢伙拿大爺下注,再磨蹭,信不信把你綁起來,再喊兩個人拿羽毛給你享受一下久違的親熱?”
“羽毛!?”那莊家鬼族臉色一變,接著果斷把地上的東西一卷,啥也不敢再說,屁顛屁顛的跑去拿酒了。
羽毛撓癢——酷刑啊!
眾人見狀,皆是哈哈大笑:“迦落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連矜羯羅大人大人都不怕。結果聽見陳安大人你的威脅卻跟耗子見了貓一樣。果然,陳安大人你那刑罰真是天下無敵啊。”
“過獎過獎。”得意洋洋的擺擺手,陳安就和矜羯羅穿過人群,來到了茨木華扇身邊。本想說些什麼,可看見茨木華扇身邊那些人,陳安卻不住一挑眉:“喲,一些生面孔,還是鬼族,在舊都可沒這待遇呢。”
茨木華扇笑道:“沒辦法,這些孩子都是在你離開後才出生的,因為年輕,抱著想出來看看的念頭,在當年從幻想鄉遷徙的時候全都跟來的。那些留在幻想鄉,最後去了舊都的族人全都是一些老傢伙呢。”
“老傢伙?嘿,阿音那小鬼也大不到拿去呢。”陳安笑了笑,然後態度溫和的和那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