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望,在燕國百姓的幫助下,將三千楚軍送了進來,為的就是對付孟豹。孟豹不會水,這個秘密被太子丹知道了,他自然不會不加以利用,太子丹為人穩重,不會將賭注都壓在一個人的身上,三千楚軍是他的最後底牌。
水面上一顆顆人頭冒了起來,簫浪倒吸了一口冷氣,漫天的短矛襲向他。雙刀一舞,護住了全身。不少的短矛都被擋住了,可還是有一個落網之魚,刺在了他的腰間,血頓時就湧了出來,染紅了玉帶。
簫浪兇性大發,絲毫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勢,單手甩出一把短劍。撲哧,短劍穿過一名楚軍的腦子,那名楚軍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白白的腦漿漂浮在水面上。楚軍人多,死一個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剩下的人還是扔出了短矛,簫浪大喝一聲,腳踩在飛來的短矛上,人藉助這個機會,唰的躍出了三十丈外,腳下依舊是楚軍,簫浪哈哈大笑,凌厲的刀風從背後發出,簫浪心下一寒,身子在半空硬是扭了一下,一把金背大刀削掉幾根如火的髮絲。
一滴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流到鼻子,左手就是一劍刺下,這一劍刁鑽至極。那偷襲的人慘叫一聲,就掉了下去。天空一暗,數不清的暗器從四面八方襲來,簫浪的臉色一白,知道這次自己是十有**完蛋了,除非出現什麼奇蹟,腦子裡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最後他大喊一聲:“大人,你沒有事吧?”髮絲輕飄,眼神冷冽,手中一把靈蛇劍,寬大的衣袍飄飄,正是在山坡上的孟豹被打鬥聲吸引而來的。當然也有幾分躲避花如玉的意思,畢竟任誰被心上人一直看著,都會有幾分不知所措的。
烏光閃起,漫天的暗器撲通、撲通的掉落在湖裡,倒黴了一群楚軍,暗器上多半都是有毒的,一下子掉了下來,就算是用手格擋也會被刺進去。毒在一瞬間發作,湖面漂浮著一群楚軍的屍體,嚇得剩下的楚軍不敢在向前游去。
“我怎麼會有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孟豹冷聲道,跟別人說話,他的語氣永遠都是冰冷的,他的溫柔只會為一個人展開。簫浪尷尬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孟豹不會有什麼事情,可他還是要來,這是為什麼?
數十道人影從四面八方躍來,每個人都停在了水面上,眼睛都是盯著孟豹看。簫浪心裡不悅,調笑道:“諸位莫非都有龍陽之好?只可惜我家大人不好龍陽,”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了。“一個娃娃乖乖滾蛋還能饒你一命,”聲音巨大震得簫浪耳朵有點發麻,他知道高手來了。
只見一名年過花甲,赤臉白鬚,身穿紫紅大袍。花白的頭髮被一根布帶綁住,眼睛猶如銅鈴般大小。此人在楚國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被楚國人稱為“氣上天。”因為他的脾氣火爆至極,就像是ZY一樣,一點就炸。
孟豹冷眼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各位是一起上還是單個上?”氣上天藍雨一拍膝蓋,怒聲道:“對付你何須一起上!”孟豹仰天大笑,道:“若非你們沒有把握,又何必要一起來對付我?”藍雨的臉色一紅,幸好他的臉本來就是紅的,不然還真要被人看出來。
“你們都不需插手,老子就不信會收拾不了一個雜碎!”藍雨被孟豹一激那裡還受得了,當場就要和孟豹拼命。一個一身道袍,面容清矍的老人淡淡道:“藍道友何必要與他多說什麼,直接除掉此人就行了,”藍雨怒瞪了那人一眼,道:“好你個牛鼻子老道,少管老子的閒事,就算我死了,也不管你們的事情,”藍雨的脾氣就是這樣,你越是勸他,他越是要做。
相反要是你不勸他,或許他的腦子還會稍微清醒一點,量力而行。現在被老道一勸,他滿腦子都是要揚眉吐氣,讓那些人看看他的厲害。孟豹悠悠道:“其實你就是找幫手我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你的實力有限,”藍雨怒氣上湧,花白的頭髮都豎立了起來,布帶也被內力震碎了,眼睛瞪著孟豹道:“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藍雨兩個字倒著寫,”孟豹不屑的哼了聲道:“今天是你在人間的最後一天了,有什麼遺言儘管說出來。”
藍雨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得平靜起來,沒有絲毫的怒意。沒打的時候他總是很容易就生氣,可真要打起來的時候,他的心裡絕不會有一絲怒意,他身經百戰又豈是等閒?
孟豹看了心裡暗贊,他本來也不是多話的人,只是內力消耗太多,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氣的時間,正好像借單打的時候恢復內力。劍鋒斜指藍雨,“出手吧!”
藍雨前踏一步,十幾丈的距離一步即過,砂鍋般大小的拳頭攜帶著強勁的力道打來,孟豹似乎吃了一驚,卻是沒有抵擋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