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數個第二次。
剛才一直緊張有些乾渴的唇再次欺上他的,含著小禽獸靈巧的不可思議的舌,那個剛才留戀在他耳側,給他戴上那個象徵性的耳鑽的舌,愛戀的撫慰著,逗弄著。
不愧是情場上的高手,就連調情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高超,可一想到,男人這些高超的本領都是從無數個男男女女身上練就的,那暴戾的血液因子就在心臟裡暴動,幾乎要跳出來一般的。
不行,他一定要在這個男人身上印上自己的印記。
大手往後一探,突然擰下車的鑰匙,頓時空間陷入一片黑暗。
開啟360°的夜景天窗,閃亮的眨著眼睛的星星一顆一顆的閃著眼睛靜悄悄的看著他們,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裡,沒有了視覺,其他的感官卻越加的敏感。
聽著他的心跳。
聞著他的味道。
品著他的液體。
感知者他每一處動人的拂動。
衣服劃過肌膚時敏感的一個收縮,襯衫,西褲,小河蟹內,一一被男人卸開了,甚至不等給他褪下,就那麼直接掛在連鞋子都沒有褪的腳踝上。
媽的,禽獸就是禽獸,不管是脫了衣服還是穿著衣服,他都是禽獸。
穿著衣服的時候,他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他就是一隻純粹的獸,一個紅了眼,被慾望所控制的獸。
車裡呢嗨
“小·禽·獸··”呢喃著,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般的,孱弱得幾乎沒有多少力道的,只能收攀著秦守燁的肩頭,身體敏感的感到秦守燁粗糙的手指在肌膚上畫著圈圈,那曖昧挑動的動作,幾乎不需要什麼技巧就迫使古霍挺起了身子,已經動情的兄河蟹弟登時就立了起來,卻被男人山一般的重量壓住了。
兩人的兄弟就這麼親密的在底下磨蹭著。
男人都愛車,剛幻想著,可以跟自己愛的人在這個獨立的私密空間裡享受兩人才有的肉搏一般的快感。
所以,那輛他最愛的卡宴,有著他和小禽獸種種的卡宴,在那兩個女人開過後,他就有一種禽獸被人沾染的感覺,再也不肯要那輛車。
因為,一看到那輛車,他就會聯想到田甜跟小禽獸曾經住在一個屋簷下,而且那個屋簷還隔音效果不好的能夠聽到樓上幾乎響徹雲霄般的叫河蟹床的動靜。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正常情慾的男人,一個時刻準備著待價而沽準備潛規則的女人,他們在一起,他能夠信他們沒什麼麼?
可是,小禽獸說,他不喜歡女人。
誠然,他不喜歡女人的碰觸,即便是生病暈倒的時刻,也能清醒的一手打掉雲朵給他打針的手。
他不會騙他的吧。
“··小禽獸··”親暱的,一聲一聲的呼喚著,這男人像要逼瘋人麼,幾次過門而不入,就是要逼瘋他,就是不肯讓他吃肉。
“古霍,你是我的!”炙熱纏綿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他發燙的肌膚上,那帶著濡溼和炙熱的唇如同烙鐵一般的,所到之處,都是淡淡的霏靡,那紅暈的草莓,一顆一顆,熟透了一般的,妖豔的,和那兩處紅色遙遙呼應著。
一個是他自動情動的象徵,一個是男人霸道的徽症。
“嗯,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抱著他的肩胛,甚至,他的衣服還都沒有脫掉,只露出解開釦子的健美胸肌,那顏色,那爆發力,一寸一寸的都在誘惑著他。
雖然不是滿月,但月亮升在當空,皎潔的月光清輝一般的落下來,透過360°的全夜景天窗,落下來,陰影裡,兩具交纏的身影是最親密的姿態。
眼前忽然一閃,看著小禽獸左側胸肌上那展翅欲飛的小東西,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剝開他凌亂的衣衫,“這是什麼?”他問。低嘎的嗓音裡透著情動後特有的低沉性感。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若隱若現,更因為禽獸聳動時即溶震動,活的一般,好像要直接從面板裡掉下來,飛走。
輕輕一個側身,藉著如洗的月光,“喜歡麼?”他問。帶著她的手指撫上他左胸口出,左手牽著他的右手,用力,扣在那‘砰砰’直跳的地方。
“蝴蝶?”驚異的,看著那藍黑色的幽光在月色下閃著妖冶的光芒,那細細的絨毛鱗片都好像是真的一樣,看著就好似快要從面板裡脫落下來,那細細的黑色觸角,那壯碩的黑色蝶踢,天鵝絨一般的毛鱗,忽閃行動中竟然能看到腹紋漸變的顏色,灰白的,就連翅膀上都帶著微微的紅色。
好神奇,從來不知道蝴蝶還有這麼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