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再不起來,小心我下手了!”粗糲的指腹打著圈,摸著那處小小的痕跡,他咬的時候也用力,就這麼摸,都能感覺到那痕跡的凹凸不平。
“艹,你他媽的可真忍心,老子算白疼你了!”逮住另外一顆果實,咬牙切齒的,幾乎想把果實咬下來一樣的用力,舌尖兒也跟著作怪,“··你他媽的就知道跟老子耍狠··”咬著肉球,模模糊糊的哼唧著。
這一大早朦朦朧朧的,兩個人身子又靠的近,難免就有些天雷地火,乾柴烈火。
邪魅的輕笑著,揚了揚海藻般黑亮的頭髮,微微上挑的桃花美目眯起來,小巧卻挺直的鼻子一皺,“喲嗬,禽獸,這一早就這麼壯觀,憋壞了吧!”
尼瑪,你使壞,老子就不會了!
捏著禽獸的傢伙,貼著他的身子,手裡也是用力。
“老公,起來吧,一會兒劇組的人該集合了!”秦守燁有些哭笑不得,要是可以,他想這麼早把古霍折騰起來?
要是可以,他不想跟古霍在床上膩歪一次?
要是可以,他會這麼肉就在身邊,他流著哈喇子也得忍住了?
瞎逼想啥的,還不是為了他!
“張玉邪可就在旁邊呢,你想幹嘛?”本來就交錯想插的腿捱得就近,那腿根兒磨蹭著,生生跟鑽木取火似的,用那炙熱的東西,腿上火星子亂冒。
本來已經帶著火光的眸子一暗,微微起身,越過小禽獸,目光看著那邊白色被子底下的大鼓包,“大爺的,不行,你得管,就這麼著,讓我怎麼走?”拉著秦守燁的手就往底下探。
這會兒槍都立起來了,古霍原本就是個沒下限重慾望狠命折騰的住兒,昨天是因為累,這會兒一宿的休養生息,早把那點子事忘乾淨的!
再想想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在煉獄裡度過,跟小禽獸也是聚少離多,這會兒,不得可勁兒的卡油,他都對不起自己的兄弟。
大手一撈,秦守燁抿著唇,黑亮深邃的眸子比天際剛升起的啟明星還要亮,將人打橫一抱,抿著的唇微啟,“你他媽就折騰吧你!”
嘿嘿偷樂了兩下,古霍雙手一探,摟住小禽獸的脖子,得意洋洋的挑著狹長的眉目,本來就上挑的鳳眸,更是邪魅的眯了下,小巧的舌誘惑般的伸出來,勾了下,輕輕舔著唇角,“你是我媳婦兒,不折騰你折騰誰!折騰別人,你願意啊你!”
揉著小禽獸硬硬的脖頸,古霍笑得不安好心,笑都春心蕩漾,笑得賤意叢生。
浴室的門合上,黑乎乎的,連燈都沒開,古霍有些不適應,可人已經被放在了琉璃臺上,屁股底下涼浸浸的,身子一個冷戰,差點把他剛起來的兄弟直接給滅乾淨。
“··唔··”的一聲,古霍差點兒直接交代了!
尼瑪,熱熱溫溫的觸感,帶著溼意,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麼直接覆了上去,靈巧的舌也跟著逗弄,配合著撫在腰弧處的大手,真真是要逼瘋人的!
XXSY
“來給爺來一個送別吻!”舔著臉,揚起秀氣的下巴,黑亮的眸子水光粼粼的,滿足的如同剛剛吃飽的貓兒一樣,勾著小禽獸的脖頸,饜足的抿了下唇。
目光落在小禽獸嫣紅的唇瓣上,這唇,尼瑪,銷魂啊!
拉著小禽獸的手用力晃了兩下,古霍就覺得小禽獸這人估計不是人的,能給自己解決了,自己的慾望就生生憋回去,就算自己也想給他幫忙都被他回絕了,直接說時間太晚了,下次再說。
你說,這人得多能啊!
小禽獸禽獸起來不是個人,不禽獸的時候也不是個人!
他就是個非正常人。
無奈的低下頭,毫不猶豫的蓋印章似的,把那兩片兒竟是沒事調戲他的唇給封了個乾淨,雙手捧住那個帶著一臉滿足奸笑的臉龐,用力。
古霍,你等著,等我消停了折騰不死你!在心底,壓抑住激烈的狂潮,秦守燁對自己這麼說。
小禽獸,你等著,等著我們都消停了,咱們可勁兒的折騰,古霍這麼對自己說。
兩個人抱著不同的心思,卻是同一個目的,然後你追我趕,你逃我纏,你退我攆,總之就是你貼著我,我勾著你,就是不想放開那唯一纏綿在一起的舌。
“好好給爺拍戲,回去有賞,知不知道!可不準丟了爺的臉!”拍了拍小禽獸俊逸的臉頰,戀戀不捨的又吻了吻他的下巴,因為剛才在浴室裡伺候的舒服,這會兒,說話的語氣都放柔了!
這劇本他放心,這導演他放心,唯一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