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探男人額頭,“你發燒了!”黑眸忽的一緊,再看看古霍臉上不斷溢位的冷汗,秀頎的手指往他身上一摸。
“嗷~”古霍疼的眉頭皺成了一把,身子直覺的就是一縮,疼的他直倒抽冷氣,“嘶···嘶···”
“活該!”想也不想的甩給男人一句話,秦守燁就準備站起來。
“你他媽的動手打人還有理了!”強忍著,咬牙才說完一句話,古霍就直抽冷氣了,冷汗豆大的滴了下來,被身下的地毯給吸了進去。
“你沒事拉老子出來幹什麼!沒事吐我一身幹什麼!也不看看你的小身板!媽的,你自己脫光光躺我床上求我上你我都懶得搭理你!操!”古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想著就算這小禽獸不管自己,一會秦風也會來接他。
媽的,可是,心裡這一口惡氣不吐出來,他憋得都快內傷了。
“你··”秦守燁一愣,這才想起來昨天是怎麼回事。
昨天喝太多,他是拉著田甜走了,怎麼就···。
這一遲疑,再看看古霍那彷彿蛋被踩了的表情,冷著的臉繃不住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拉錯人的。”看著被綁成粽子一樣的古霍,也知道,昨天晚上不管古霍出於什麼目的想碰他,直接被他給撂倒了。
“媽比的,你看不到我都快疼死了,說不定肋骨都斷了,快點!”慘白慘白的臉上怒氣騰騰的,這個時候趕緊送他去醫院比什麼都強。
秦守燁一聽趕緊給人鬆綁,剛一鬆開古霍就蜷成一團,手捂著疼得他直冒冷汗的地方,“嘶··”這一碰,更疼。
也沒猶豫,秦守燁一個橫抱就把人給抱了起來,一手放在他的腿窩兒,一手架著他的後背,跟抱個女人一樣的就往外走。
“你肋骨斷了,別亂動。”臉還是有些冷,秦守燁腳下走的飛快,外面太陽都沒升起來,藹藹霧氣裡鬱鬱蔥蔥的綠化帶將每一棟別墅隔開,掃眼一看就知道這裡是富人區,打車是根本不可能的。
“地庫,地庫有車。”古霍一聽是真的不敢動了,他這麼年輕可不想還沒玩夠,先給玩殘了,要真是肋骨斷了,再不小心給扎到器官裡去,他想都不敢想。
幸好昨天他被綁的結實,一下都動不了,現在手腳都不是自己的,連點知覺都沒有,由著男人抱著指路去了地庫。
“鑰匙!”指了指一旁的置物櫃,幸好他有習慣把鑰匙放在那個地方。
“別動!”秦守燁冷冷的聲音就落了下來。
拿了車鑰匙,秦守燁都沒換手,直接橫抱著人就坐進了駕駛座。
“你就這麼著開車!”他媽的,他是閒他命長吧,可小禽獸來看他一眼都懶得看了,直接發動車子,地庫的感應門自動開了,車子就跟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清晨,路上車也不多,一連闖了幾個紅燈,直接把人給送進了附近的軍區醫院。
“古霍患者家屬!”小護士看了下冷清的走廊,只有一個男人伏在地上做俯臥撐,心道稀罕。
“到!”一個挺身,就站了起來,一雙矍鑠的眸子盯著小護士,“他怎麼樣了?”他問。
小護士抿嘴一笑,到!這男人看著長得高高大大的,還挺可愛的。
“放心,幸好送來的及時,都發燒到三十九度五了,肋骨斷了,但是沒傷到內臟,那,去交款臺繳費吧!”說完將手裡的單子撕了下來,交到秦守燁手裡。
秦守燁摸摸後屁股兜,再看看緊閉的急診室大門,眸子沉了下,掏出錢包,往交款臺走去。
金色的陽光落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人臉上。
“五床,起來打針了!”小護士看著躺在床上俊逸非凡,五官有型的男人,聲音更是柔和了,看著男人眨了眨眼茫然的看著她,才輕笑著說,“你燒還沒退,再打一針。”
一陣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躥進鼻子裡,古霍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方,看著擠吧的病房,皺了皺眉,“送我來醫院的人呢?”
小禽獸,不會就這麼跑了吧!
媽的,臭小子,別讓他逮住他,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去繳費了。”小護士慢慢的將針劑推進他的體內,緩緩的拔出,“你朋友挺厲害的,我們醫院的停車場那麼遠,他就一路抱著你進的急診室,呵呵。”小護士眨了眨眼睛,曖昧的瞥著古霍,果不其然看到他耳根兒紅了下。
“帥哥,再見,哎呀,酷哥,正說你呢,你的小朋友醒了!”刻意加重了‘小朋友’三個字,笑得賊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