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會所等您,老夫人讓您這週末回去一趟。”kitty是個盡職的好員工,除卻她對古霍的那點私心,她是一個很好的員工。
“嗯。”
kitty看著古霍優雅的進食,這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深深的著迷,可是,她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這樣的男人終究不是她能肖想的,嘆了口氣,慢慢的退了下去。
古霍吃完,才開始伺候秦守燁用餐,他發現,只要在動作之前先跟秦守燁低語幾句,就能跟擺弄木偶娃娃似的,你讓他張嘴,他就張嘴,你讓他咽,他就咽,真不錯。
餵了一碗粥,又餵了些水,秦守燁小嘴吧嗒了幾下,繼續昏睡,等古霍收拾完,將打包盒都扔進垃圾桶回來,又給他餵了兩顆藥,人還是沒見醒。
古霍這人一向公私分明,既然白天耽誤了工作,少不得加班補回來,回到辦公室,摒棄一切雜念,將這段日子堆積的檔案處理完,又看了下接下來一週的行程表,將這些行程又copy了一份放到手機裡,才扭了扭脖子,將轉椅一轉,站起身。
插腰,俯瞰著樓下的光怪陸離,裝點的猶如一條金龍的車道里,車如流水,絢麗的汽車尾燈在車河裡遊走,二環上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不缺少人流。
“··嗯··”聽到秦守燁的一聲低吟,古霍才恍然的挑了下眉,又回到套房,看著睡得沉的秦守燁,認命的將人揹著,一路下了地庫,開車,直接往薊門西里奔。
在小禽獸的褲兜裡掏了半天,差點就直接摸上他褲襠裡去的時候,終於摸到了鑰匙,進門,開燈,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古霍真的有罵孃的衝動,看看錶,媽的,這都幾點了,田甜那個女人竟還不回家,不知道家裡有個病人麼。
“小禽獸,你傻逼啊,找的這是個什麼女朋友,當著你的面勾搭別的男人不說,你生病了都不在家照顧你,這樣的女人,你找她幹嘛!”古霍沒覺得口氣裡對秦守燁不自覺的憐惜,只是認命的揹著將秦守燁送回去。
看看地上裂開的水盆,浴巾,毛巾,古霍心裡的火憋得他肺都疼。
“麻痺的,這女人可真忙啊!”剛想把小禽獸放床上躺著,那個一直閉著眼睛睡得沉沉的男人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操,你倒什麼騷呢,嚇死小爺我了!”擦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古霍看著閉著眼坐在床邊兒上的男人,“你想幹嘛?”他問。
“尿尿。”聲音很弱,跟蚊子哼哼沒什麼區別。
臥槽了,雖然小禽獸的聲音很低,可是他還是聽清楚了,扶著小禽獸,幫著他放尿,他古霍長到二十七歲,還是第一次摸著別人的老二幫他放尿,忍著彆扭,看著馬桶裡黃得不像個樣子的尿液,心裡一直提醒自己,這是個病號,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小禽獸很乖,放完尿直接倒床上就睡了,可古霍等了半天,田甜都過十二點了都沒回來。
“特麼的,小禽獸,我上輩子欠你的吧,奶奶的,還沒有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讓爺伺候,這兩天,你還都佔全了,你他媽的上輩子燒什麼香了!”沒好氣的咕噥著,看看客廳裡那個雖然夠長但實在狹窄的沙發,古霍還是選擇跟小禽獸窩一張床上。
“小禽獸,我這可是為了方便照顧你,爺都沒嫌委屈,你大晚上的可別給我倒騷啊!”
“嗯。”淡淡的,睡得深沉的秦守燁回應了一聲。
兩人睡在不怎麼寬敞的雙人床上,古霍睜著眸子有些不敢置信的,他腦子裡這是那根兒筋搭錯了,別說小禽獸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了他,他沒收拾他也就算了,這人家生病,自己還跟犯賤了似的照顧的無微不至。
這在旁人看來沒什麼,可是在古霍看來這照顧就跟皇恩浩蕩了似的。
“你他媽的可真好命。”小區的路燈很柔和,因為沒有空調,房子的窗戶是敞開的,偶爾外面的路上有車經過,明晃晃的車燈甩進來,讓古霍看著忽明忽暗的光線裡小禽獸安靜的睡顏,難免就有點動心思。
‘咯吱咯吱’夜晚本來就寂靜,一點點兒聲音都無限倍數的放大,古霍正以為是招耗子了,微微起身,就聽到女人高亢的呻吟聲。
“臥槽,這什麼破小區。”古霍愣了,聽著男人低沉的悶吼和女人尖細撩人的呻吟,旁邊還睡的是小禽獸,“媽的,小禽獸,老子算是被你折騰死了!”感覺到身子繃得厲害,狠狠的一拳砸在床墊上。
“·····”那動靜還在繼續,還越來越高亢。
臥槽,這還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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