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骨朵一樣的小護士,然後很成功的,聽著背後男人有些急促的腳步追了上來。
“四季青酒店,恒大旗下的酒店,怎麼,我們要過去看看麼?”尼歐眸色有些躊躇,猶豫,可是,一向對擎拓野的命令唯命是從慣了,從來沒有違背過,跟上擎拓野的步伐,輕輕的往他身邊靠了靠,感覺擎拓野的默許,心情才好了一點。
“嗯,去看看古霍,順便···看看他。”低沉的聲線頓了頓,感覺到尼歐跟上來,腳步放慢了,剛才,他就是不想看到尼歐對別人笑,也更是想讓尼歐著急,所以走的快了幾步,就牽動身後,若不是著急,他才不走這麼快呢。
不知道擎拓野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看著微微有些西沉的金烏,暮色幾乎是從地平線上慢慢升起,吞噬一般的,將那顆紅彤彤的果子吸了進去,他的心也隨著它的西沉,更沉了。
“這不太方便吧,野。”尼歐卑微的發現,就算時間荏苒,心事依舊沒有改變,他還是擔心,還是怕。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就是古霍的小情人麼,凌霄我見的,他我怎麼就見不得了。”
擎拓野腳步有些慢,A市處處種著梧桐,隆冬季節,暮色落在稀稀拉拉頑強的不肯離開母體的梧桐葉上,彷彿墜上了一層紅色,血一般的,那景緻,到比B市有名的楓葉好看許多,金黃中透著嫣紅,走在梧桐樹下,想象著那絕非凡鳥的鳳凰,如何從一叢梧桐中展翅翱翔,鳳擊九天。
“野,這幾年古霍才放鬆了對我們的限制,而且,我的身體,每年固定的,還得需要梟蘭檢查,萬一··”抄在褲兜裡的手緊了緊,尼歐不想承認,就算這幾年擎拓野跟自己彷彿一對情侶,他還是不放心,他甚至,害怕擎拓野再次見到擎家老二。
以前的事,他不希望再重演一回。
當年,也許是擎拓野對自己的心軟,不管是把他當朋友,還是當做兄弟。
當年,也或許不過是形勢所逼,擎拓野不得不選擇跟他們一起演這一場戲。
在他眼裡,擎拓野認準的事情,一定會堅持著走下去。
“尼歐,你也是個黑幫少爺,擎家也有黑道背景,這麼些年,你跟著我,我們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何況,古霍也就是個正經商人,霍烈焰就算是軍區首長,他們也是混白的,難不成,我們混黑的還怕他們不成?你在擔心什麼?”止住腳步,回頭,看著梧桐樹影下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
精緻冷漠的臉上冷邃的眸子睨著尼歐,也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無措,哼,讓你隨便勾搭別的女人,活該,也活該讓你擔心,有些得意的,下巴不由得挑高了。
“野,我不是怕什麼,我只是··”對上擎拓野冷如寒星的眸子,尼歐心有些抽疼,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就感覺擎拓野黑色的瞳仁張了下,隨即眯了,狹長的鳳眸眯成了一條線,怔怔的,順著男人的視線往後,轉過身來。
血染般的夕陽下,橘色陽光溫暖而多情,撫觸在梧桐樹葉落下斑駁樹影,男人彷彿踏影而來,深邃的五官,冷邃的眸子,劍眉若到,黑眸似星,唇紅若櫻,行動若風。
那一襲的黑色雙排扣大衣,男人走動時,烈風吹過衣角,翻飛,彷彿從畫中走出的人一樣,倨傲,冷情,疏離,淡漠,渾身上下好像處在高壓的中心,行走中給他無形的壓力。
尼歐的腳步不由得後退了兩步,感覺到腰上一處溫暖,才怔怔的,看著已經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是他!擎狩燁!不,又不完全是他,五年多的時間,這個男人變了,變得比之先前更加的冷酷倨傲,氣場強大的,讓他不忍逼視。
“擎總,尼歐,許久不見。”
十分想念。
擎拓野在心底補著這一句,抿著的唇動了動,因為不確定他回來的身份,嘴唇翕合了下。
“鄙人姓秦,恒大集團總裁古霍的私人助理,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們,不知道什麼風把二位吹到A市來了。”睨著樹影下兩張怔愣的臉,秦守燁只這麼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們,剛才尼歐後退的那兩步他看的清清楚楚,卻沒有多餘的反應。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才是他關心的,狹長的鳳眸眯了下,冷滯的眸光迎向擎拓野。
古霍得病住院的訊息都沒有往外走漏,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顯然遇到他的時候,兩個人除了意外,沒有震驚,那就是早就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
本來他不過是想出去轉轉,給古霍那個挑食的老東西買點好料,準備著晚上吃的,沒想到剛出來,就碰到他們兩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