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
自己是後背對著秦守燁,幸好他看不到,咬著唇,朦朦朧朧的,感覺到那有力的手指將藥膏塗抹勻了,又在裡面磨蹭了會才出來,留戀在他兩處肉丘上的手也有些不老實了。
“小禽獸,別找事啊,哥哥我累著呢!”現在腰還跟折了一樣的,下午有事高爾夫又是拉肚子,晚上還一個悶酒喝了那麼久,這會,酒精的溫度都散了出來,感覺到覆在自己腰際的手,粗糲的指尖兒帶得他身子都是一顫。
越是迷糊,身體的感覺卻更明顯,呼吸漸漸變得灼熱,他從來不是個會抑制需求的人,一向不是。
以前玩得開的時候,一夜七次郎的事也不是沒幹過,可是,那是自己攻別人,這會,自己被拿下,那個腰痠腿疼渾身抽筋兒的感覺,這會兒,就算他想,自己兄弟也叫囂著,難受著,他卻一丁點折騰的慾望都沒有了。
“知道!”秦守燁在他身後抱著他,溫熱的呼吸瘙癢一般的落在他的後頸,一邊吻著,一邊慢慢動作著手,“我就抱抱你,睡吧!我在呢!”低喃著,含著他的耳垂兒,往那敏感的耳蝸裡吹著氣。
秦守燁細心的將厚厚的軟膏給他塗上,這邊還沒塗完,那邊已經呼呼的睡著了,就這麼跟蝦米似的弓著,將人轉了個身,面對面的抱進自己懷裡,下巴抵著他柔得發亮的髮絲,感覺那柔柔的觸感,吻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才輕輕嘆了下,“哥哥,明明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這個時候就突然不靈光了呢!”摸了摸男人柔軟的髮絲輕聲失笑。
如果不是他事先有安排,也許今兒這事就沒這麼容易解決了,這古霍看似精明的一個人,那是他在商場上,可是情場上,他們兩個那就是一對一平手的愛情傻瓜。
但他秦守燁一旦認準的東西,不管是因為什麼,也不管中間會發生什麼,是他的,就一定會是他的,一如他對古霍說的,既然開始玩了,那就別指望他會放手。
晚上的空氣微微的有些涼,清風透過玻璃窗吹著白色的紗窗,就那麼威風八面的衝了進來,撩開了被角,吹得古霍一個激靈,本來渾身燥熱的身子這麼一吹就有點冷。
“··嗚嗚··小禽獸···”朦朧中感覺到熟悉的熱度,往熱源懷裡鑽了鑽,咕噥著,摩挲著,在肉上啃了一口,差點兒嘬的秦守燁施暴,才吧唧著嘴兒,“··真好吃···嘿嘿···”
被口水浸染的唇亮晶晶的,粉粉嫩呢的,粉舌微微一勾,將那些盪漾的銀絲勾了回來,一吸。
柔亮的目光沉了沉,本來就極度壓抑著的秦守燁有些難耐的別開視線,將人往懷裡摟了下,卻感覺懷裡的人嘴唇張了兩下,刷過胸前敏感的肌膚。
“···給哥哥親一口··唔··”舔著臉,被人挑高的下巴,紅豔豔的唇瓣兒就被人逮住了,就是一陣瘋狂的掠奪。
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的感覺,抑制了多年的情潮只因為懷裡的這個男人有所動,這會兒更是不能自已的想完完整整佔有他。
放在他後腰的手沿著脊椎骨一路遊移,粗糲的手指感觸著那嫩滑的肌膚。
“···呼呼···呵呵··”喘息著,感覺攬著自己的力道緊了緊,古霍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下去,他都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獸性大發,直接把人弄醒折騰起來。
感覺到男人漸漸睡去,抱著懷裡看似精明實則感情上也不怎麼明智的男人,秦守燁無奈的又笑了笑,兩個愛情白痴,不知道以後的路他們獎怎麼走下去。
可是,有一點,他肯定,那就是,這輩子,對古霍,他是不準備放手了。
今天,幸好他趕回來了,幸好。
閉了閉眸子,忍著身體的熱度,將懷裡的男人抱緊了,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氣,跟著一同墜入夢鄉。
似乎只是紮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燁就醒了過來,看看時間,雖然有些不捨,也只能在古霍還沉睡的時候斬了些便宜,又在他嘴裡探索了好一陣兒,在身上留下幾串吻痕,才戀戀不捨的打車直奔機場,飛往港島!
似乎只是眨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燁就醒了過來,看看時間,雖然有些不捨,也只能在古霍還沉睡的時候佔了些便宜,又在他嘴裡探索了好一陣兒,在身上留下幾串吻痕,才戀戀不捨起床收拾。
跑到廚房,也幸好秦風準備的料足,就地取材,就是幾道精緻的家常菜,用密封盒裝好了,放到冰箱裡,又給古霍在床頭留上一張便條,看著床上睡的沉穩,呼吸均勻的男人,給他蓋了蓋被子。
“古霍,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