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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毫不起作用。他燒得滿臉通紅,不停囈語,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四肢有微弱抽搐。免疫系統和毒素在體內正進行著侵略與保衛反擊戰。

我抓住雲香問:“家裡有白酒嗎?快去弄來!”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我神經質地問:“誰?”

“是我。”宋子敬的聲音響起。

我來不及想他怎麼會來,跳起來衝過去開門。

外面的月光照在我滿是血跡的衣服上,宋子敬的表情有些驚駭。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先生,我二哥……”

宋子敬匆匆走到床前,一把脈,神情凝重,隱有肅殺之氣。

我說:“我去找白酒來。”

宋子敬一把拉住我:“我去,你守著他。”

我慌亂地點點頭。

宋子敬盯著我,忽然捧起我的臉,一字一句對我說:“別怕,沒事的,冷靜點。”

我茫然地點點頭。他鬆開我,身影轉瞬消失在夜色裡。

幾分鐘後,宋子敬拎來了兩個大罈子。每壇起碼三、四十斤重,他卻如同拎著兩條魚,步履輕盈身形矯健動作迅速,轉眼就進了屋。

我一愣,趕緊把酒倒出來稀釋了。雲香還是小丫頭,被我打發到旁邊幫手。我同宋子敬手下不停地給謝昭瑛擦身。

宋子敬一邊擦一邊問我:“知道是誰幹的?”

“不知道。”我說,“他一回來就成這樣,什麼都沒說就倒下去了。還中了毒。”

“什麼?”宋子敬大驚失色。

我指著謝昭瑛的傷口:“是煙花三月。秋陽筆錄上沒寫解毒的法子。我只能施針暫時壓制住。”

宋子敬一臉陰雲,“好個煙花三月!”

我想問是不是秦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