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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這是他塔喇氏的賠罪,竟然就這麼敷衍?

對於主子爺的硬氣,張全只能夠默默地聽在耳朵裡,心裡嘀咕:您也就在奴才面前這般硬氣。

“福晉說,主子爺許是餓了,給您傳膳去了,奴才給您擦背,一會兒沐浴更衣,就可以喝藥了。”張全給主子爺一個臺階下。

哎,沒辦法,福晉不是那種給人臺階下的性子。

主子爺總是在福晉面前丟臉,下不了臺階,這不,他這個奴才可就要承擔起這個重任了。

“哼!”胤祺冷哼一聲,不說話。

張全看著主子爺身後的鞭子打過的痕跡,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比起早上,是淡了一點。

可在張全看來,還是這般的猙獰,“主子爺,您的背??”

心裡都吸了口涼氣,到底是誰敢這麼對主子爺下手?嫌命長了?

“不該問的,別問。”胤祺沒有興趣跟奴才討論與福晉之間的事情,不管什麼,都是不能暴露出去的。

不該問的……別問?張全一下子似乎是想到了某個身影,那一口涼氣,都為全球變暖提供了貢獻。

福晉,跟主子爺……玩這麼大嗎??

嗚嗚嗚,主子爺,您愛玩就算了,怎麼,怎麼,還是……被打的那一方??

張全的眼眶都紅了起來,再如何,也不至於要這般糟蹋自己吧??

“主子爺,您,您受苦了……”張全都忍不住的哽咽哭腔。

胤祺:……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塔喇氏跟哪個蒙古福晉學的,“叫你調查他塔喇氏跟哪個蒙古福晉走得近,你調查出來沒有?”

“回主子爺,沒有,福晉似乎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或許在成婚前,他塔喇家為了讓福晉能嫁出去,才讓福晉收斂起性子的吧??”

張全給出答案,不然的話,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

什麼?懷疑是奸細?哪的奸細這麼不靠譜,還使勁兒的暴露自己?

胤祺相信了,覺得他岳父真是可惡至極,這種事情也要隱瞞,最後遭罪的卻是自己!

兩天的休假結束,胤祺去上朝時,遇見了張保柱,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員外郎張保柱被五阿哥瞪了一眼時,還有些懵,五阿哥……為什麼這麼對我這麼生氣?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想了想,不可能是自己的錯,那麼……肯定是那個逆女惹著了五阿哥生氣,所以遷怒自己!!

下了朝,一直惴惴不安的張保柱追上了五阿哥的步伐,“五貝勒,五貝勒,不知是否奴才閨女惹著您生氣了?既然淑嫿已經嫁給了貝勒您,您要怎麼訓斥教育,都是無可厚非的……”

教訓了她,就不能夠再教訓我了,知道嗎?

胤祺聽到有人追上來,發現是張保柱,還以為找他有什麼事情,比如要找福晉傳些訊息之類的……

誰知道,張保柱如此大膽,一開口就讓他教訓福晉?

“你說什麼?”胤祺皺眉,神情看起來頗為生氣。

張保柱還以為真的是淑嫿那不孝女惹著五貝勒生氣,從而遷怒到自己,“五貝勒,是不是淑嫿那孩子做錯了什麼?要是如此,奴才肯定也不饒她,怎麼能夠惹您生氣呢!”

要是遷怒自己,導致自己降職了,看他將不將那不孝女給臭罵一頓。

別人嫁入皇室,還能提拔孃家,而淑嫿呢?

就是廢物一個!

既不能得寵,又生不了子嗣,管家權都被側福晉給奪走了。

廢物!

“您跟我說,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一番……”張保柱舔著臉的討好胤祺。

胤祺沒想到,張保柱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

冷著臉,訓斥道,“張保柱,嫁入皇室,就是我愛新覺羅家的人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他再生氣,再怎麼想折騰福晉,那都是他的事兒,張保柱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不饒她?

張保柱作為一個一沒情商二沒智商的人,但凡他聰慧點或者會鑽研一點,都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職位,一直爬不上去。

大清以滿人治理為主,上層貴族與官員大部分都是滿人。

在旗滿人本就不是特別多,康熙也是極力提拔滿人,畢竟他也知道,只有滿人才會擁護他們愛新覺羅的統治。

可惜,科舉考中,大部分進士都是漢臣,康熙只有在另外一方面來提拔滿洲旗人。

比如御前侍衛,都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