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面搖頭,一面狂奔過來,張臂一把抱住秦佑,哭得哀哀欲絕。
秦佑心裡暗奇,輕輕拍著她的香肩,柔聲道:“別難過,慢慢告訴我們吧!這幾天,咱們為了尋找大哥和你,險些把腿也跑折了。”
竺君儀哭著道:“秦公子,秦公子……我……我……”
秦佑掠了宮天寧一瞥,低聲問:“那人是誰?”
宮天寧笑著介面道:“我嗎?我是她的丈夫!”
聽了這句話,伍子英和辛弟都不禁駭然一驚,秦佑詫異不解地望望宮天寧,又望望竺君儀,驚問道:“是真的?”
竺君儀更加傷心大慟,滿臉淚痕,悽楚地點了點頭。
宮天寧卻介面道:“什麼真不真,我得先警告你,她已是我妻子,你該放尊重一些,別惹我火起來,對你不客氣。”
秦佑既驚又怒,只因宮天寧換了裝扮,一時竟讓不出來。沉聲問竺君儀道:“他是誰?
你說!”
竺君儀哭道:“他……他就是全真教的……宮天寧……”
“是他?”秦佑渾身猛可一震,慌忙舉目細看,伍子英和辛弟更是瞪大了四隻眼睛,目光中充滿了驚詫和駭異。
宮天寧冷冷笑道:“不錯,在下正是全真教的宮天寧,不過換了一套衣衫,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秦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凝目又看了一眼,果然是以前見過的人,心裡頓時駭然,道:“竺姑娘,你……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竺君儀哭道:“求你不要問了,你們快救陶公子要緊。”
秦佑又是猛吃一驚,失聲叫道:“陶大哥?他在那兒?”
竺君儀指著那棵大樹,硬嚥著道:“…他……他就在那棵大樹裡面……。”
秦佑詫然回頭,道:“什麼?樹裡面?我們怎的一點沒發覺?”
辛弟和伍子英連忙揚目向樹身上張望,臉上俱是一片困惑之色。
竺君儀拭去淚水,幽幽說道:“陶公子誤服了天下至毒的“焚心毒丸’,昨夜我遇見他獨自在荒山中亂奔,毒火發作,昏迷過去,一時尋不到妥善地方,就把他藏在樹身裡。”
秦佑聽了這話,既驚又喜,辛弟性子最急,掉頭先奔到樹下,但他左張右望,卻找不到樹上有何活門所在。
竺君儀從懷中取出一粒核桃大小的蠟封藥丸,遞給秦佑道:“這是剋制焚心丸火毒的‘冰蓮',請你轉交陶公子,囑他混合這條小溪的溪水吞下,運功一個時辰,就能把火毒凝聚在心腑不致發作。願他以天下正義為重,好好保重,如能報卻大仇,我縱受萬苦,也心安瞑目了……”
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失聲痛哭起來。
秦佑茫然地接過藥丸,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