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幾次廁所,喝了幾口茶,對方全都知道,這簡直太恐怖了。
“既然如此,你們抓我來做什麼?”這才是慕容珏想知道的,沒有任何原因他們也不會吃飽了撐得,廢這麼大的力氣抓他。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力氣,我們只想知道,南宮少,和跟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去哪裡了?”
慕容珏沒想到對方問的竟然是這個,這下不用他們說他也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他低下了頭,“不知道。”
絡腮鬍子的男子冷冷的笑了笑,“慕容少主是聰明人,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問你一遍,他們去哪裡了?”
這一次慕容珏看都沒看那男子,“不知道。”
他當然知道他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可是別說他是真不知道,曲兒留下的紙條只說她有事,什麼樣的事,她也沒說,他怎麼知道,就算他知道,他會告訴鬼影嗎?不可能。
“好好,既然慕容少主非要吃罰酒,我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這些刑具硬。”絡腮鬍子男子隨手拿起一旁在炭火當中熊熊燃燒的烙鐵,烙鐵被燒的通紅,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在烙鐵上,立即發出“呲呲”的聲音,烙鐵逼近慕容珏,那劇烈的溫度已經逼近了慕容珏的皮肉,“他們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