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為彝道:“你和薄仰賢是一夥的,而薄仰賢又是洞簫樓的親家,你也應該站到洞簫樓一方對付浪花姑娘。”
王酆驄道:“這事與我無關,我相信薄仰賢能夠明白事理,不會強求我為他他做什麼。”
宮為彝道:“這事外人插手的確不太方便。咱們只等著看熱鬧算了。”
何憚病道:“穆老大,都來了哪些人看熱鬧?”
穆玉彤道:“大部分是我不認識的,你明天自然知道是一些什麼人。”
燕兆鵬道:“穆老大嘴很緊啊。”
穆玉彤道:“這又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我嘴緊幹什麼?不過我倒要提醒燕朋友一句,這裡有幾個你很不想見到的人。”
燕兆鵬立刻警惕起來,道:“是誰?”
穆玉彤道:“詹天球、符堯綸和婁殿臣。”
燕兆鵬疑惑道:“這幾個人是何方神聖啊?我好象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啊。”
穆玉彤道:“你和他們的確沒打過交道,但你早些年曾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
燕兆鵬道:“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穆玉彤道:“詹天球的老婆、符堯綸的未婚妻和婁殿臣的妹子好象都被你壞了名節。”
燕兆鵬恍然大悟道:“原來你說的是這事啊,我如今已經改邪歸正,早些年做的荒唐事也記不起多少了。”
穆玉彤道:“嘿嘿,你當然想忘記此事,可是詹天球、符堯綸和婁殿臣他們忘不了。你明天還是不要現身為妙,否則避腥貓就變成死貓兒了。”
燕兆鵬道:“那卻未必,我燕兆鵬也不是省油的燈。”
穆玉彤道:“這個嘛,當然隨你的便。”
師澹塵道:“穆前輩,你見過我們追腥族的田鼎麼?”
穆玉彤道:“他來過,但現在不在此處了。”
師澹塵道:“他到哪裡去了?”
穆玉彤道:“這就不知道了。”
師澹塵道:“田大哥是來結交天下英雄的,他說好在這裡等我們,怎麼會不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呢?”
穆玉彤道:“他是被人趕走的。”
師澹塵道:“田大哥很和善,照理不會得罪人而被趕走的。”
穆玉彤冷冷地說道:“這江湖上是有很多人喜歡別人溜鬚拍馬,但也有討厭蒼蠅跟在屁股後面嗡嗡亂叫的。我想田鼎遇上的可能就是一個討厭蒼蠅的人。”
師澹塵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道:“我們崇拜英雄,這難道也有錯?”
穆玉彤道:“你們有權崇拜英雄,但那些英雄更有權不讓你們崇拜。”
師澹塵有些委屈,道:“可我們終究是一番好意啊。”
穆玉彤道:“表示好感也要看物件。”
師澹塵本來還想說點什麼,見穆玉彤已經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也就只好閉了嘴。追腥族的其他少年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唐樞和俞扶搖都為他們感到難過。也許是追腥族的人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面,所以片刻之後,師澹塵等人又笑容滿面了,好象根本就發生被穆玉彤搶白之事似的。
當晚唐樞、俞扶搖、師澹塵與宮為彝住在同一間房子裡。宮為彝之所以願意和唐樞等人住在一起,當然是因為這幾個年輕人對他不構成任何威脅,他可以睡個安穩覺,以便養足精神,而且還可以把三人當僕役使喚。這不,剛進入房間,他就吩咐俞扶搖去給他打洗腳水。
俞扶搖哪裡肯做這等低賤的事情,當即便要動怒,幸而師澹塵乖巧,知道這是個討好宮為彝的好機會,搶先去打水去了。宮為彝萬萬也不會想到唐樞和俞扶搖根本就不是追腥族的人,也就理所當然不可能想到俞扶搖心裡已經對他產生敵意了。不過他也看得出,唐樞和俞扶搖與其他追腥族少年有所不同,他倆沒有那副獻媚模樣。宮為彝道:“認識我是你們的福氣。”
唐樞急忙笑眯眯答道:“我們做夢也沒想到能夠與前輩同居一室。”
宮為彝道:“現在不是做夢,我的的確確和你們住在一起。”
唐樞道:“武林中盛傳前輩武功精絕,如果什麼時候能讓晚輩們開開眼界,那就好了。”
宮為彝得意地說道:“這武功麼?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宮某倒是不落人後。我敢說,聚集在這裡的所有武林英豪都得向我低頭。”
唐樞驚歎道:“這就難怪何憚病他們五個人聯起手來都懼怕你。”
宮為彝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五個人的身手在武林中也稱得上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