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圈子裡被稱之為女人中的男人。其實呢她長得倒是不算恐怖,偏中xìng化,有點野xìng的假小子味道,當年我大伯家的大哥玩的也很瘋,兩人好像還發生過什麼事情。趙家就提出了兩家聯姻,結果卻被我爺爺給婉言謝絕了,為此兩家還產生了一些矛盾。”
高建彬驚奇的說道:“這麼說在和徐沛哲結婚之前,這個趙夢倩就玩得很瘋了,我可真佩服徐家大少爺的勇氣,這樣的女人也敢娶回家,純爺們,太純了,百分之一百的純!”
莫煙雨笑著說:“你別在那裡說風涼話,想追求她的人還有很多呢,有喜歡她那種味道的,小鳥依人的型別未必就受歡迎。現在趙夢倩被你下令抓起來,還要送到法院受審,我聽到的時候還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呢!連她也敢抓,你知不知道她老爹,可是堂堂的政治中心候補委員,她的叔叔趙東輝聽說是要給你當頂頭上司的,你就不害怕人家給你小鞋穿?”
高建彬也笑著說道:“官場和別的環境有很大的不同,家族的能量再大,也必須遵守遊戲規則,否則等待的就是被踢出局。趙大小姐一頓暴打表面上只是家庭暴力,可是實際上牽涉了好多方的勢力,首先比趙家還強的徐家就不答應,叫她這麼一折騰,徐家還在京都圈子裡混不混了?嶺南省委背了黑鍋,心裡有火發不出來,真當封疆大吏是好脾氣的,在嶺南犯了事,有一百種手段整趴下你!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我擔的哪門子心?”
莫煙雨似乎有點惋惜的說道:“老公,這次雙方掐架,東山省和東粵省的某些領導幹部,勢必要被國家組織部調整,那都是徐家和趙家的傳統地盤,經營了數十年了。我叔叔說,要不是西部大開發戰略需要你,這一次說不定你就換一個環境。到這兩個省份其中的一個工作了。按照你的級別和資歷,雖然不能直接當封疆大吏,可要擔任省委副書記或者常務副省長,那是綽綽有餘的。”
高建彬對這段話並沒有感覺到大驚小怪,說道:“別說我有自知之明暫時沒有那種奢望。就是有,我也捨不得這個時間離開嶺南。為人做事要有始有終,嶺河市的經濟發展,我投入了那麼多的jīng力和心血,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現在這個地市還在童年時期,我要看著慢慢的茁壯成長。等到可以嫁人的時候,我再走也不遲。”
莫煙雨想了想說道:“你這個比喻倒是很形象,不過我爺爺和叔叔說你的格局不夠,思路需要加以調整。一個地級市和一個省,肯定不是一回事,對一個省委常委和副省長來說。其他的地市可也都是嶺南的人民群眾,你又何必緊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來回的兜圈子呢?難道說你就想一輩子在地級市的層次當領導?”
高建彬覺得很委屈,說道:“這是你爺爺和叔叔把我的能力放大了,飯要一口口的吃,事情也要一步步的來。我為什麼死盯著嶺河市不放,還不是因為嶺南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龍頭城市作為示範。如同一輛轎車一般,發動機的效率不高,其餘的部位再好也沒有用,車照樣還是跑不起來。”
然後說道:“他們也不想想,我一個剛到嶺南的副省長,會有多大的威信能震懾住下面的地市領導,不給他們亮亮本事,絕對要出現政令不暢的局面。人家不搭理你這一套,那辛辛苦苦做好的計劃和方案,說不定發到下面地市就被當成了擦屁股紙!所以我要下一盤棋。格局很大的棋,不到一定的意境是看不穿的!”
莫煙雨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行啊你,算你狠,敢在我面前說我爺爺和叔叔意境不高,看不透你的佈局。等會我就把你的話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聽,看他們怎麼收拾你!”
高建彬笑著說道:“他們收拾我你就不心疼,信你的話那才是見鬼了,你要是敢說我就不讓你上我的床!”
莫煙雨聽到這句話,有點想要吐血的感覺,這傢伙怎麼變得沒皮沒臉的?她又羞又怒又想笑的說道:“建彬,你怎麼說也是個副省長,眼看著就要進省委常委了,說話還這麼不著調,我可不搭理你了,記得來京都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七天會議的第二天上午高建彬還是照常開會,等到吃飯的時候開啟手機一瞧,徐沛chūn還真的打了兩個電話。
高建彬就對做記錄的秘書謝憶南說道:“你我替去食堂打點飯送到辦公室,我要打兩個電話,再說我在那裡大家心理有點拘束,也吃不好。”
他的命令謝憶南當然要不折不扣的執行,來到食堂後到視窗直接插隊,對師傅說道:“給我用保溫盒裝幾個菜,還有一份米飯,高書記有事情要在辦公室吃。對,他就喜歡吃臘肉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