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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皇兄,臣弟怎麼聽說這青曜是一個叫花木蘭的女將軍收復的呀,而且臣弟還聽說這花木蘭天/性/放/蕩,還不知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僥倖收了青曜呢。”
皇帝徹底大怒“放肆!”下面的秦天也是滿眼血紅,恨不得將齊川王扒皮抽筋。
王珏輕笑“哎呀,父皇息怒,安陵王莫生氣,皇叔只不過想看看荀兒跳舞罷了,不必為了這點小事擾了大家大好的興致呀。”
秦天大驚,王珏不會真要獻舞吧,皇帝亦是十分吃驚,這孩子若是獻了舞,這皇家的顏面還何存啊。
掩面輕笑“呵呵……當初荀兒落難的時候被燕相的公子救得,一起開了個戲館,荀兒練得一手嬌好的琴藝,想給皇叔看個新鮮。”轉身對著燕相,笑得一臉燦爛“對了,燕相,是否可以請公子與荀兒一起表演,我怕一個人不習慣,我們倆一起表演堪稱一絕哦!”
燕相黑著臉不好多說什麼,這個丫頭真是小看了她,說是和我兒表演一段,實則告訴齊川王之前一直殺不了你是因為我兒的庇護,連帶著我也是偏袒你了,本好不容易與齊川王有些共識,這下全泡湯了,好一個狡猾的丫頭。
齊川王則是大笑“好好好,讓燕相的公子一起表演。”捏了捏下巴,不懷好意“這公子長得真是妖媚啊……”心中暗暗地高興,你這燕相,一邊想與我聯手,一邊卻幫著公主,明擺著兩邊都想得好處,那可不行,反正我齊川王已經有白尚國當後盾,正好藉著這事與你來個了斷,不過話說你這兒子長得可真勾人魂的啊。
燕錦辰不明白王珏這是演的哪一齣,不過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好像別無選擇。走到舞臺中央,王珏衝著他笑“別擔心,就以前在潤蘭苑那樣表演就行了。”燕錦辰點點頭,清了清嗓子……一曲天籟,繞樑不絕,眾人皆是驚歎……齊川王也是頻頻叫好,執意再來一曲……如此,反覆好幾曲,王珏心中納悶,這樣下去就沒完沒了了,那下面的計劃還如何進行。“皇叔,讓我們先喝口水,歇一會再表演。”
齊川王顯然十分高興,這會他成為眾人心中的王,就連公主請示休息也是跟自己請示,而不是皇帝“好好好,休息片刻,休息片刻。”
拉著燕錦辰走下臺,王珏喝了杯水,下面侍衛裝扮的楚寞和荊連如朝著王珏猛使眼色,王珏遞了一杯水給燕錦辰,衝著他笑“小辰子的功力有增啊!”走下席位,輕聲道“怎麼樣?”
“剛剛靈風來通知都妥了,他們馬上就會趕到。”楚寞輕聲回應。
“很好……”王珏笑得歡快,轉身看著同樣也是笑得歡快的齊川王,老東西你就盡情地笑吧,得意不了幾時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我餓了~~
☆、笙簫一片君請入(三)
提上一壺美酒,王珏笑意盈盈走向齊川王,幫著斟滿了酒“皇叔,荀兒敬您一杯,感謝您一直為父皇分憂。”
齊川王看了一眼王珏,雖然是滿是笑意,但總覺得是笑裡藏刀,遲遲沒有端起酒杯。
王珏愣了一下,隨即又笑著“難道皇叔想與父皇喝上一杯?哈哈,那荀兒也給父皇斟上一杯。”又轉身給皇帝滿上一杯,卻沒人注意到她的手指碰了一下倒入皇帝杯中的酒水。
齊川王這才安心,大笑一聲“哈哈,正是,剛剛和皇兄沒喝過癮,皇兄,來,再乾一杯。”
皇帝鐵青著臉哼了一聲,隨即一飲而盡。齊川王滿臉笑意,也是一飲而盡。
王珏退下,站到一旁“皇叔,雖然您是勞苦功高,但有些事荀兒還是不得不說,剛剛您頂撞父皇的事暫且不說,就您帶著匕首進入皇城就是大逆不道啊。”
齊川王笑著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用力拍著桌案立起,下面的一眾大臣也紛紛面露恐懼之意,不敢吱聲。“你說什麼?”齊川王怒道。
“皇叔當真聽不清楚還是裝作聽不清楚,您屢屢觸犯聖顏,已是死罪,這會竟然無視父皇,當庭拍桌。”
“哈哈哈……”齊川王突然大笑一聲“混賬小兒,你可知你說出這番話是將皇帝置於死地,今日宴上有我數千軍士,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將爾等擊斃。”
“哈哈哈……”王珏也是大笑一聲“沒想到皇叔這會氣力到挺大的,您試試握拳,看看您還是否有力氣將我擊斃。”
聽此一言,齊川王大驚,趕緊握了握拳,卻發覺毫無力氣,一手撐著桌案“你,給我下藥了。”
“不過是七步斷腸散,只需七步,便會七竅流血而亡,不過皇叔您也莫急,只要不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