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裡放著苦情劇,恨不得整集整集的哭,她還看的特上癮,真是邪了門了!”
☆、(二十二)刺激和報復
沈瑜開始哐哐鑿門;衝著門板喊:“你還有完沒完了?再不出來我可撞門了啊!”
片刻後,洗手間門從裡面開啟一條縫,沈瑜輕輕推開,勾著頭看到沈喬站在洗手檯前,水龍頭開著,嘩嘩的流水聲傳來。沈瑜走過去;眯起眼睛問:“你這是幹嘛呢?”
沈喬拿著刷子,對著水龍頭;小心翼翼清洗著剛剛從馬桶裡撈出來的耳飾。她說:“耳墜掉馬桶裡了,撈出來刷刷。”
“那是什麼?”沈瑜的聲音驟然冷了幾分。
沈喬順著他的眼神;看到自己手中的小刷子,無所謂的說:“牙刷。”
沈瑜不死心,咬牙切齒的問:“誰的?”
沈喬蹙眉想了一會兒說:“好像是你的。不過你放心;用完會還給你的。”
沈瑜:“”
沈喬拿起洗乾淨的耳飾控水,牙刷在水龍頭下隨便衝了衝,便再度放回沈瑜的牙杯裡,接著便轉身走出洗手間。
沈瑜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已經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甚至忘了要攔住沈喬好好教訓她一頓。沈瑜站在原地平復了一下心情,抓起牙杯扔進垃圾桶裡,但是不解氣,連帶著沈喬的也一起扔了!
清晨,冬日暖暖的陽光懶洋洋的灑進窗欞。沈喬還在睡,放在床頭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沈喬費力的夠著手機,根本沒有看是誰便摁下了擴音。
電話彼端的人咋呼道:“聽沈瑜說,你不去爬長城了?”
沈喬迷迷糊糊中應了一聲。
張啟問:“為什麼?”
沈喬喃喃:“累。”
“別啊,幹什麼不累啊?”
沈喬揉了揉耳朵,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你們去吧,也不差我一個,祝你們玩的開心。”
“我都跟大家說了你要來,你忽然不來多掃興啊。”
沈喬呲鼻笑:“七少爺,您知道掃興怎麼寫嗎?”
“你不會是不敢見老楊吧?”
沈喬忽然清醒了不少,故作平靜的說:“我怎麼那麼閒吶我。”
“你不覺得對唉算了。”張啟本想說“你不覺得對不起他”,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要多這個嘴了。
最後,張啟這枚說客以任務失敗告終。沈喬縮回被窩裡繼續睡覺,但是瞌睡勁已經散了大半。不多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沈喬雙眼圓睜直勾勾的螢幕,良久才緩緩接通,“有事兒嗎?”
“張啟說剛剛忘了通知你,讓我再來囑咐你一聲。”
“什麼?”
“來的時候帶著簡餘墨一起。”
沈喬幾度張了張嘴吧,最終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楊乾隔著聽筒低笑:“怎麼了?一提到他就傻了?”
沈喬嚥了咽口水:“我沒說要去啊。”
楊乾像是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說:“他說你要來,記著別忘了,人多熱鬧,掛了。”
“喂喂”沈喬無力的看著只剩下忙音的電話,哭都哭不出來。
沈瑜已經發動了汽車,沈喬忽然拉開門鑽進去。沈瑜偏頭看著她,不解的問:“你不是說,不去嗎?”
沈喬扣上安全帶,咧嘴笑著:“出門轉轉,順便買一打牙刷回來,屯起來慢慢用。”
沈瑜:“”
天氣乾冷,雖然豔陽高照,依舊寒風刺骨。沈喬知道自己不應該理會楊乾的挑釁,躺在家裡看電視才是上上之選,更何況醫生剛剛交代說她不能走太多路,雖然她的腳現在已經恢復無恙。但是,她還是鬼使神差的來了。
他們約好在箭扣長城腳下見。除了沈喬和沈瑜,還有周先生和周太太,楊乾和盛夏,張啟還有他們的好兄弟梁韶宇。
大家都穿著厚厚的衝鋒衣,沈喬和秦念極其有默契的一人帶了一個口罩。兩人對視一眼,嘻嘻笑了起來。
“我也應該帶著口罩來的,待會兒走起來空氣又幹又冷,肯定特別不舒服。”盛夏拉著楊乾說。她額頭的傷隱藏在劉海後面,不細看已經不太能看出來。
楊乾笑了笑,體貼的幫她把掖在衣領裡的頭髮拿出來。回頭衝秦念問:“還有口罩嗎?”
“實在不好意思,只有一個,我都用過了,再借給盛夏不合適。”秦念怪聲怪氣的說,眼神狠狠瞪著楊乾。
楊乾看向沈喬。秦念拉著沈喬的手,緊握著,沈喬回握她,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