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怎麼就走了呢……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待秦墨走後,小白才慢悠悠的挪動屁股,容傾月眼尖——石桌上的那一灘水漬是啥?那兒不是秦墨剛剛放著手的位置麼?
原來……容傾月長眉一挑,“哈哈哈,小白,你真是!連雲流城的秦墨大人的手,你都敢當成尿盆?!”
於是秦墨懷著對小白的怨恨,踏上了去往天玄門的路。
這隻算是一個早晨的小插曲,容傾月低眉沉思了一下,推門去找雲修離。
“早膳用了麼?”雲修離擺好吃食,將調羹遞給她:“早上才熬好的紅棗粥。”
容傾月‘哦’了一聲,舀了一口:“早上的事你聽說了嗎?昨晚上還沒有的,怎麼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居然就傳的滿城風雨了?”
“你可知透露到南臨的是什麼?”雲修離沏了一壺茶。
“不知道啊,是什麼?”
“連是什麼都不知道,還說什麼滿城風雨?不過是以訛傳訛。”雲修離又把茶放在她面前:“等一會記得喝了。”
“以訛傳訛……可是傳的很兇啊,至少是官員這一階層的,都知道了。”
“所謂‘洩露’給南臨的不過是今年的收成,就算更嚴重一些的,也只有一些密信,而那些信,記載的是東堯何處有礦石以及多少軍隊。”雲修離道。
咦……這個?容傾月抓了抓腦袋:“這些有什麼好洩露的?收成暫且不提,這玩意兒難道不是是個人就知道的麼?礦石……我記得三年前兩國簽訂協議的時候,把本國所有礦石、金屬等全都寫明瞭,為的一是分清兩國財力資源等,二是共同開發。”
而那軍隊就更搞笑了,每個國家的軍隊都不是秘密。
這些……也能算洩露?
“所以,鬧事者只說了洩露,卻並未說具體原因。”雲修離輕抿一口茶:“呵,看來是有人故意……挑撥鬧事啊。”
容傾月吃完紅棗粥,隨手抓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再給我來一碗。”然後又繼續道:“這麼說的話,估計是陳太尉那一撥人?其實這事兒傳出來對夜修也是不利的,你想啊,夜修現在是南臨執政者,難道他不應該為這事兒解釋麼?”
確實如此,那人想一箭雙鵰?
容傾月等了許久,見雲修離低眸冷笑,頓時火了:“再給我來一碗沒聽見啊!”
宸王殿下抬眸,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幾個碟子和一碗粥,沉默了一會:“……墨白,去廚房吧鍋搬來。”
“……!”容傾月深吸一口氣:“你丫的吃一鍋!你是不是在逗我?!”
……今日的容姑娘怎麼這般暴躁?
雲修離挑挑眉,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她早上起來沒有綰髮,就隨便用了一根髮帶,髮絲柔順,手感極好。
容傾月看著那一大鍋粥,雖然嘴上說著不樂意但還是很誠實的盛了一碗,“陳太尉為什麼要弄這些?”
“你今日不僅脾氣變差了,連腦袋都變笨了?”雲修離勾了勾左唇角,笑容極盡邪魅,深藍色的瞳孔裡映照出微微嘲諷:“你忘了,他說,要送給本王一件‘大禮’。”
容傾月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來著……陳太尉送給阿離的大禮,南臨那個老狐狸送給夜修的大禮……
不對!若是陳太尉有‘證據’證明這洩露之人是阿離,而這件事又將整個東堯的矛頭直指夜修!一箭雙鵰也不過如此了。
那麼,極有可能就是南臨的那個外戚和陳太尉聯手,各取所需,一個想除去夜修,一個想除去阿離。
事情想通之後,就好辦多了,她問道:“那麼你有什麼辦法?應該怎麼辦?”
“真的傻了是不是,倒打一把這種遊戲你不是很在行?”雲修離悄然握拳:“何況,這件事,夜修也一定會好好處理。這份大禮,還給他!”
夜修早就容不得那外戚了,這兩人倒好,一惹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還給他?是說……陳太尉搞出來想讓雲修離背鍋的計謀,最終這鍋,還是得陳太尉自己背咯?
“下午有賽馬,我們午時便出發吧。”
容傾月點頭,這事兒也是昨日通知的,為了促進兩國友好交流什麼的,於是弄了個賽馬比試。
就這麼點時間能比出個什麼,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
不過倒是可以探探口風!陳太尉沉得住氣,可是雲定謙卻不一定啊。
……
午時,兩人到達賽馬場的時候,大多數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