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解藥嗎?直接服下?”
江天一再次對他的呆表示無語,“爺怎麼就愛上了你這麼個呆子!”說完,他一咬牙,伸手奪回瓶子,扔在了一邊,再次翻身將謝錫銘按在了床上,摸索著位置直接跨坐下去……
兩人同時叫出了聲,一個是疼的,一個是嚇的……
江天一伏在謝錫銘身上喘著粗氣,“銘,你能不能別發呆了啊……”
謝錫銘聽著那帶著哭腔的話,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輕柔的把他放倒在床,小心的疼愛起身下的人兒……
豔春樓的媚藥絕對是上等貨,江天一雖然傷了,卻被整顆心都盛不下的滿足佔據了所有的神經,他瘋狂的索要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溢滿一室。而這聲音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謝錫銘的底線,他再不顧及什麼,隨著江天一的瘋狂陷入了從未有過幸福。
“銘,”江天一雙手環著謝錫銘的脖頸,微仰著頭,迷離的望著他:“叫我綺兒。”
“綺兒?”
“我本名,肖天綺。以前是個殺手,現在是個商人兼保鏢。”
“綺兒……”
“嗯,銘,你要記得,我肖天綺非你不娶!”
“嗯,我知道。”
黎明前的豔春樓依舊燭火通明,耳室中的曖昧之聲一直沒有斷過,葉凡鬱悶的躺在床上聽著對面屋子斷斷續續傳來的、不甚清楚的誘人叫聲,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卻又對枕邊的女人沒有興趣,不禁暗罵:「誰說這房子隔音好的?!」
喬豔豔偷眼看著一臉憤然卻仍舊裝睡的葉凡,倒是很樂意的笑了。
第20章 第十九章 訛人不順
江暖竹倚在軒鏡畫舫的船欄上,想著今天早上和江天一一同過來的人,心裡竟似送女兒出閣的母親,欣喜中帶著淡淡的牽掛。「小天算是嫁出去了吧?看今早那架勢,小螃蟹疼他疼得緊呢。嘿嘿,原來兩個男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只要一個願娶,一個願嫁就行了啊。哎,宏月大陸崇尚男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以前怎麼就一直認為不對呢?」嘴角不經意間掛上了一絲溫柔的笑容,為江天一,同時也為謝錫銘。
“暖竹姐姐,你在看什麼?”魏凱定輕輕抓著江暖竹的衣角,一雙色迷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自信而張揚。
若不是那身奢侈華麗的打扮和陪坐的焓琦,江暖竹還真猜不出他就是魏連峰年僅十二歲的獨子。魏凱定碩壯結實的身形跟十六七的少年已然無異,而那身有些痞氣的紈絝樣子,更使他脫離了同齡人的稚氣。
“啊,我在看那幾只鴛鴦。”江暖竹說著,用手指了指不遠處遊弋的水鳥,“不過鴛鴦不都是成對的嗎?怎麼是單數?”
魏凱定笑道:“暖竹姐姐認錯了,那幾只是野鴨子。我以前抓過的。”
“哦,原來是鴨子啊。脖子上的毛那麼豔,我還以為是鴛鴦呢。”
魏凱定多心的摸了摸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金絲珍珠如意環,訕訕的笑道:“暖竹姐姐若是喜歡,回頭我抓一對鴛鴦送你可好?”
“別,別。它們還是在江上游著的樣子好看。”
“暖竹姐姐真是心善啊。”魏凱定對美女向來是沒有什麼抵禦能力,更不要說江暖竹這種出了名的美人。雖然跟在她身邊的趙音兒也頗有姿色,但那可是謹王相中的人,他可不敢去碰,所以一直在江暖竹身邊打轉兒。“我聽謹王殿下說,暖竹姐姐最近喜歡上了賀嘉草玉?”
江暖竹邊扔著葡萄粒逗鴨子,邊回道:“嗯,是比較中意。水寒說那種玉可能會大賣。只是一直聯絡不到好的貨源。”
“這個暖竹姐姐不必著急,我爹認識一些那邊的商人,到時我幫你聯絡。”
“當真?要是這樣的話可是幫大忙了。”
“哪裡哪裡,為博美人一笑,這點小忙不算什麼的。”
“魏小公子真是善解人意。”
“暖竹姐姐喜歡什麼儘管說,只要是我能弄到的,一定拿來送你。”
看著他這般大獻殷勤,江暖竹有些不確定是否要厚著臉皮再要幾顆珍珠。「今天上午見面時他已經給自己帶來了兩塊上等的賀嘉草玉,現在又說要幫忙聯絡賀嘉玉商。哎,做人還是厚道點吧。」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他嘴上卻沒有理智的打住,而是順坡下驢,直接問道:“我聽聞魏小公子對珍珠頗有研究,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魏凱定一聽這話,立時得意的笑了,“暖竹姐姐也聽說了?我跟你說啊,在研究珍珠這方面,我若是稱第二,絕沒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