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人的身子一摟,自己從皮椅上站起,直接將她壓在皮椅上。快速解開自己的褲頭後,一手撕碎女人的內衣,沒有任何前戲,□一沉進入女人的身體,開始亙古不變的動作
門外,三姨太剛從外面回來,卻被人攔住,不讓她進入方塘的辦公室。三姨太皺著眉頭,剛才她去了天豪才知道賭局結束了,方塘輸了,她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現在方塘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還不準備任何人打擾,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訪客?是她
三姨太正猜想著方塘在幹什麼時,卻突然聽到房裡傳出銷。魂的呻。吟聲,女人的聲音中還夾雜的男人的喘息聲
她低眉突的一笑,扶了扶腦後的髮髻,搖擺著
晉江獨家
自從跟方塘對賭;年昔贏了之後,她也在運城聲名大噪,她的身份也被人刨根究底;幾乎老少都知道宋司令的七姨太是個賭後;而且善於經商等等。這些謠言越傳越誇張;最後傳到年昔耳朵裡的更是讓她哭笑不得。
“七奶奶;外面那些人還說您”
“好了,好了。”年昔放下手裡的瓷碗,趕緊打住小翠的話,“小翠,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外面那些人把我說的跟什麼似的,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會開壇作法。你成天跟著我,不會也相信他們說的吧!”說話間,她還使勁兒的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翠,想從她身上看出什麼端倪。
“哪兒能啊!”小翠迅速回道,“七奶奶,我只知道您絕對不輸男人。”頓了頓,她話鋒一轉,“其實他們這麼說您,也是有原由的。”見年昔挑眉,一副‘你說’的表情,她接著道,“最近局勢越來越不安穩,有不少批兵士都相繼去前線增援,外面的人都人心惶惶,害怕什麼時候會打到這裡來。恰逢您和方塘對賭,還奇蹟般的勝了,出了您這樣的人物,他們只能苦中作樂的把您極度神化,期待著您的出現是戰爭勝利的開始。”說完,小翠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年昔聞言,神情也落寞了幾分。宋博文這幾天確實十分忙碌,每天跟一些將領待在一起,商議著對敵之策。她也只有每天晚上睡覺時才能看到他,每次她都想同他聊聊,可每當看到他臉上的疲憊時,她又不忍吵他休息。別看他表面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但她知道,他並不安穩,因為他在睡夢中眉頭都微微蹙著。
她對軍事完全一竅不通,完全不能幫到他,有時候,她都在想,早知道會回到這個年代,她當初就該去報考軍事學院
“七奶奶,您別太擔心,司令是常勝將軍,這次也一定能打勝仗的。”見年昔面色愁思,小翠這才發現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對著小翠一笑,年昔驀地看到桌上的請柬,她這才想起要做的事情還沒辦吶。想到此,她起身對著小翠道,“我去幾位姨太太那兒串串門子,你不用陪我了,待會兒就回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應該對宋博文有信心。
“知道了,七奶奶。”小翠垂下頭應道。
年昔來宋公館的時間也不短了,對這裡的一切也都熟悉了,不管是人還是物,當她把心交給宋博文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把這裡當作了她真正的家。她慢悠悠的走著,途中還熟絡的跟來往的下人們打招呼,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年昔終於到了二姨太所住的院落。
剛進院門,她便看到院子裡放著幾個大缸,裡面養著不少水生植物,有些缸裡還養著鯉魚,魚背頂及下腹部呈紅色,頭部、鰭均發出紅色光澤,軀體是紅褐色的松葉黃金,它們一邊自由自在的遊著,一邊還懶洋洋的吐泡泡,年昔覺得十分有意思,不自覺的駐足逗弄起水裡的魚來。
“七妹到底還是年紀輕,玩心還未消減。”正當年昔逗弄得出神時,只見二姨太跨過房門的門檻,從石階上下來,一臉笑吟吟的看著年昔說道。
年昔輕愣了一下,側過頭笑道,“讓二姐看笑話了,這些魚挺有意思的。”
“這是錦鯉,平常沒事,養著打發時間而已,瞧這天氣越來越冷,這些魚怕是得挪到屋裡了。”二姨太抬頭看看天緩緩說道,突然,她看了年昔一眼,含笑問道,“七妹從來不曾來過我這院子,今兒個來是有什麼事嗎?”
年昔沒有理會她前半句話,權當是沒聽懂,笑了笑,她將手上的其中一張請柬遞給她,並說道,“我不是開了間女裝服飾的鋪子嗎,過幾天有一個新品釋出會,想請府裡的幾個姐姐一同去看,所以,我今天就是送請柬來了。不知道二姐肯不肯賞臉?”照她的心思,她其實是不想請府裡的人去看,但為了撐場面,不得已為之。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