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笑道:“而且它的老闆我很熟悉。”
冷峻又問:“這裡的消費怎樣?”
白玉笑得更燦爛:“今天對你免費。”
“哦?”冷峻一怔:“你是這裡的老闆?”
“沒錯。”白玉端起一杯碧綠色的酒啜了一口。
冷峻邪邪一笑,正欲開口,猛然怔了一下,隨後又恢復正常。
白玉背對著門,所以她問:“你看到什麼呢?”
冷峻不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又倒滿一杯,端起來像喝飲料似的喝著,看得出他內心有些激動,因為他的手抖了兩下以後眼睛就總往白玉那邊瞟。
“你很喜歡喝酒?”白玉問。
“還有點酒癮。”。
“那你對酒應該也有所研究嘍?”。
“不,我向來只管喝不研究。”
“有點不可思議。”
冷峻盯著她問:“你喜歡走路麼。”
“還好,我經常早晚出去散散步,怎麼?”白玉疑惑地望著他。
冷峻眨著眼笑:“那你對它也有所研究嘍。”
白玉默然。
這時溫婕和李思綺從洗手間出來了。
“你們在討論什麼呢?”思綺剛坐下就問。
冷峻笑笑:“我們在討論喝酒和走路的關係。”
思綺愕然:“這有什麼關係。”
溫婕一皺瑤鼻:“你又喝酒了?”她在冷峻旁邊坐下。
冷峻問:“怎麼你聞不慣酒香?”
“我只聞到你身上有股酒臭。”思綺插話說。
“酒喝多了會傷身體的。”溫婕。
冷峻一笑:“我可沒那麼多講究。”
思綺說:“喝酒喝死你。”
“可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冷峻說。
他們便點開點菜,點罷後一時間就沒個話題。
“氣氛好悶啊。”思綺似乎忍不住:“冷峻講個故事聽。”
冷峻好險沒把酒噴出來,他擠擠眼說:“什麼,講故事?!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這麼晚也不回家?就是為了躲避我的小妹妹纏著我講故事。你倒好,竟然也來這幼稚的一套。”
李思綺逐個問別人:“你喜歡聽他講故事嗎?”
結果一致表示愛聽。
冷峻灰溜溜的,只好講。
從前,有個財主,他去一家茶社看中了一隻鸚鵡,因為它腳上拴了兩根繩子,拉左腳繩就會唱歌,拉右腳繩它就會背誦詩歌。他便問老闆:“要是一起拉呢?”
他講到這裡不說了。
思綺耐不住性子:“一起拉會怎樣?”
“你猜猜。”冷峻說。
思綺一副認真的神情:“莫非是唱一會兒歌,背一會兒詩?”
她話音剛落,鬨笑就開始了。
“不對麼?”她疑惑地問。
冷峻誇張地將口中的酒做噴泉狀。
思綺心裡不悅,一腳踩向笑得最難聽看的冷峻腳,卻見他仍笑個不停沒一點反應,而溫婕似乎臉上抽搐了一下。她心裡挺納悶,我踩人家,你也不致於這麼心疼吧。於是,她又踩上一腳,結果溫婕又是咬牙切齒,臉部抽搐。她終於覺得不可思議了,
“溫婕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她湊過頭去說。
溫婕長長地吁了口氣說:“老天保佑,您終於腳下留情了。”
“我踩的又不是你。”思綺瞪了她一眼。
“如假包換。”媼婕說著將腳佛過去給她看。
“呀,真的耶。”她看到那腳上有髒跡:“怎麼會呢,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那有空閒了,一陣還沒疼過來你又來了一腳。”溫婕分辯道。
思綺愣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道歉。
而冷峻聽得分明,此時他的笑更兇,也更令思綺感到刺耳了。於是她咬著呀,瞅準了就是一腳踏上去。
隨著殺豬般一聲嚎叫,冷峻彷彿坐在火箭上般被衝起一米多高,又堅直落下。而身子始終仍呈彎曲狀。
眾人側目觀看,發出陣陣的讚歎:“姿勢優美極了。”“可惜沒帶相機。”
思綺也報復性地伏在桌上不能動彈地笑。
但見冷峻眼睛一下睜得溜圓,身子也一動不動地,卻是瞪著正淺淺而笑的白玉。
白玉一愣?“你怎麼突然看我不順眼了,我可沒惹你啊。”
她忽然說得臉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