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主義了嗎?”溫婕終於說了出來。
“你今天才發現?”冷峻冷冷地說。
溫婕很是生氣地說:“想不到你這麼自暴自棄,因為一點兒困難就頹廢成這樣子,是的,我今天,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只是個懦夫,連一點打擊就受不了,還大男子主義,你連大男子主義都不配。”
冷峻的眼中有痛苦閃過,稍瞬即逝後,又是一臉冷漠地說:“那你現在為什麼不趕快走,還留在這裡看著一個懦夫幹嗎?”
溫婕恨聲說道:“你意思是說我糾纏你,我還沒罵夠,罵夠了我當然會離開,我才不願看到我……的人,原來只是個自暴自棄的懦夫。”
“罵吧,儘快罵吧。”冷峻喝了口酒說,“罵完了嗎?罵完了你可以走了。”
溫婕氣得眼淚撲籟往下落,愛恨交替的眼神是那麼地讓人斷腸。
“你不走?那我走。”冷峻害怕女人的眼淚,害怕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朝山直走去。
山不是山,沒有了山的氣勢,它只是丘陵。
楓林就是在連綿的丘陵上,不會兒他就消失在楓林中。
風又起。
還有漫漫黃葉落下。
也有幾滴清淚抖落在顫慄的風中。
原本想出來走走散散心的,卻不斷碰上了這個渾球。
眼中又朦朧著濃濃的霧氣,霧氣凝成水滴,水滴便掛在稀細的長睫毛上,水滴最終落下,落在吹彈吹破的臉上,臉蛋溼了。在感覺到臉上溼了的時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化無聲為有聲地將頭埋進膝中,嚶嚶地哭了。
悠悠地一聲嘆息,在風中微蕩。
溫婕抬起來,就看見一個身披淡黃風衣,風韻嬌媚的女人站在面前,她有些詫異地說:“白玉姐,你怎麼來了?”
第七十章 女人的心事
白玉苦苦一笑說:“你怎麼也來了?”
溫婕說是因愁憂來走走,散散心而來的,當然白玉也是因此。
白玉剛坐下就像坐在錐子上似的“哎呀”一聲,皺眉說:“好冰啊!”
溫婕自言自語地說:“冷峻剛才衣著單薄呢,也不知道他怎麼在這麼冰的石椅上睡著的。”
“你們剛才吵過架了?”白玉問。
溫婕疑道:“你怎麼知道?”
“不然怎麼會只有你一個在這兒哭呢?”白玉楚楚一笑說。
溫婕微微低下頭,說:“他變了,變得好陌生。”
“是啊,變了,都變了,世界萬物都在變,他怎麼可能不變呢?”白玉說。
“你知道他上哪兒去了嗎?天這麼冷他……”溫婕說著突又中斷。
“我又沒在他身上裝一個跟蹤器。”白玉搖搖頭說:“再說他也不想見我。”
溫婕瞪大眼睛說:“哦?”
白玉瞅了她一眼說:“你知道嗎?前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