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我有那麼大的面子嗎?恐怕邪不壓正你自己心虛吧。”
馬天還是不服,還要爭論一番。
冷峻又說:“古風現在傷勢怎樣?你把他藏得安全嗎?”
馬天得意地說:“我這好比銅牆鐵壁,一隻蒼蠅都別想飛進來,在我的悉心照料,還有什麼話說?”
冷峻一撇嘴說:“救你這還銅牆鐵壁呢,我不是說進就進了嘛。我看你竭心照料的是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吧。”
“那是我已經關照過他們了,你真以為你想進就進啊?不是為了配合你的英雄表演嘛,再說,”馬天委屈道:“你可冤枉好人啊,我可是三天之夜都是寸步未離啊,哪有心思碰女人。”
冷峻又打斷話頭說:“好,我信,你帶我去看看他,我的時間很寶貴,不然一寸光陰一寸金,我要你那金子賠我的。。”
馬天只好悻悻地說:“你跟我來。”
第四十七章 密室
這會客式的牆壁全是由上等的塗料刷的,工匠就在牆壁上作畫。其右壁上畫的是元代最著名的宮廷舞《十六天魔舞》上面舞女身穿綵衣異服,袒露酥胸玉腿,手持瓊芳異草,肩挽雲紗絲帶,舞姿輕盈,旋轉如天上行之,雲中飄雪給人以仙女群臨凡間翩舞的感覺。
馬天走到一個嬌豔玲瓏,媚笑盪漾的仙子前,在那高聳挺拔的玉峰上輕按兩下,一道牆便悄然無息地向左右拉開,進去後又按兩下,暗門,門又絲毫不差地合在一起,無論門內門外都看不出一絲痕跡。
“馬天,你也夠損的,將機關設在美女那上面。”冷峻說。
馬天嘿嘿一笑說:“這才是老兄我的高明之處。你想想,在主人的會客室裡,哪位客人敢在公眾下去摸美人兒的**?即便那密桃再豐滿惹人,他也只能瞪著眼,幹吞口水的份兒。”
的確,誰也不會當著主人的面兒肆意摸一幅壁畫上的美人的**的,就是色狼此時也會裝裝逼。。
沿著鋪墊著地毯的扶梯走下,只見不怎麼明亮的燈光下,兩個嬌媚的女孩子兒正坐在一張寬大雕龍刻鳳的木床旁,神情專注地望著躺在被襦裡的一個男人。
那人就是古風,此刻那俊逸的臉上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眼眉緊斂,滿臉的痛苦之色,由於昏睡沒那麼冷酷了。
兩上女孩兒見有人進來,忙起身,嬌媚地叫了聲:“馬大哥好。”
馬天拽過冷峻介紹說:“這就是我經常向你們提到的俊逸瀟灑、玉樹臨風、藝高膽大的把兄弟——冷峻。”
兩位美人兒一躬身,甜甜地叫道:“峻哥好。”然後含情脈脈地在冷峻的臉上瞅來瞅去,微笑如花地看著他。
冷峻賣了個笑臉說:“兩位姐姐好。”
“她們倆不但貌美如花,而且精通武藝醫理,是我的得力助手。”馬天說著摟住兩位美人兒的蜂腰又介紹道:“左邊這位叫春花,右邊這位是秋月,老弟要是看中哪個,儘管開口,老兄我決不會吝嗇。”
冷峻冷哼一聲說:“馬天,就憑你身旁的這兩位美人兒就足以讓人嫉妒得要置你於死地,你不覺得你很累嗎?”
馬天說:“累?那麼多人看不慣我馬天是瓢把子,我今天不還是活的好好嗎?**上的兄弟都是將腦袋捌在褲腰帶上在過活,我今天不享受一下人生之樂,說不定明天就沒這個福份兒了,是不是啊?”說著他將嘴湊到兩個美人兒粉嫩得臉蛋上各親了一口。
冷峻很是厭惡,掃了一下床上的古風說:“他調理的怎麼樣了?”
馬天這才鬆開手,兩個美人兒去給他們沏茶。
春花說:“我們剛才已給他服過藥了,這幾天他的精神有些好轉,醒後也能吃點東西了,剛才餵了點粥。”
秋月說:“據我們觀察,他除了刀傷還沒癒合外,內傷基本沒有大礙,他因失血過多,輸了血後也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時日。”
冷峻稍稍點點頭。
馬天笑道:“怎麼樣老弟,我說他沒事,他就沒事,對我你要一萬個放心。”
冷峻不理他,又問兩位美人兒:“他傷在什麼地方?”
她倆皺眉沉吟了一會兒春花才說:“在他胸前的右側,肋骨被切傷三根,大約有三四毫米深。”
秋月說:“在他背的右側椎骨也被切傷了幾根,也是約有三四毫米深。”
冷峻輕咬了嘴唇說:“這麼說那賊人的刀式也呈弧形?”
兩美人兒點頭說:“是。”
冷峻一嘆說:“要是我當時不走,說不定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