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始終佔據心靈,愁鬱早已溢漫眼睛。
浩瀚眾生,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坐下來飲酒暢談,為己傾聽的朋友。在喧鬧中揮脫後,便極力找一個安靜的環境,用文字寫下愁鬱用歌聲吼出悲憤:
孤獨與酒把我醉,不是我的罪。飄灑煙雨美,勾我往昔悲。欲交愁矛睡,敲葉卻啟心扉。韶華彈指去,唯有愧與淚。躊躇滿志仍躊躇,隨波逐流還相隨。
孤獨寂寞中的深刻體會到那種催人淚的空虛。空虛中想到的就特多。
他常說自己有許多朋友,卻又有時喝酒後說自己孤獨得想哭,他有時也寫詩,但字裡行間全是愁,全是孤獨。寫一次兩次沒什麼,寫多了連他都覺得厭煩。
但內心就只有這些感悟,除了它還有什麼可寫?
他忽然又一次想哭。
“嘿,一向狂妄不遜的小子原來也有多愁善感的時候啊。”一聲陰笑突然來自在背後。
冷峻一轉身,見又是寧氏兄弟和那個淫賊華品奇,由於寧包已被他用迷幻刃削斷一隻胳膊,寧天胸前肋骨被劃斷幾根至今還在醫院躺著,另兩人就是名動江湖的“鐵板平山”鐵平鐵山兩兄弟。在他們前邊還有被縛住手捂著嘴的白玉跟溫婕,他冷冷地說:“又是你們幾個,上次還沒打服帖是不,還沒幾天又想出來咬人了?拿兩個女人做要挾你們不覺得丟人?放開她們1”
華品奇陰笑道:“你還真以為你是棵蔥啊?對付你這小子還用的著大爺我拿女人做人質?我是來的路上不小心聽到她倆說到你,又看是兩個漂亮妞,順便帶著,等收拾完你後帶回去想用的。”
“是殷飛龍讓你們來的?”冷峻問。
“哼,你以為你配嗎?你對殷老闆來講只是被玩弄的小白鼠,還犯不著他惦記。”華品奇說。
“那你們來到底是幹嘛?”冷峻問。
“幹嘛有必要跟你講嗎?你就當我們來為你送行的就是。”華品奇冷笑道。
冷峻冷哼一聲說:“手下敗將還有臉猖狂!有本事別使那些下三濫的暗器。”
華品奇笑道:“能致命的手段就是本事,我又不是君子,不屑那些扯淡的調調。你有手段你也儘管使啊。”
冷峻邊跟他扯,邊注意白玉溫婕的情況。她倆被寧膽和寧大兄弟看著,眼睛中盡是恐懼和無助,嘴裡“嗚嗚”著像是在示意他趕快逃。他用胳膊碰了下腰間的匕首,那是杜雨送他的一把利器,雖然說不上削鐵如泥,但也可吹毛斷髮。
“小膽大,你們兩個兄弟都還健在吧?唉你說我當時手要是再重點多好,死了總比殘缺地活著要痛快你們說是吧?“他說著朝寧家兄弟走過去。
這寧膽寧大見冷峻走過來,都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每次都是被他不可思議地折磨,他倆對這個邪邪的小子已經從內心裡(炫)畏(書)懼(網)。這次也是華品奇逼著他們來的,本來只是為了抓溫婕,猜到她可能會跟冷峻在一起,沒想到冤家路窄,卻還是碰到了。”你別過來啊,她倆在我們手上。“說著兩人竟抽出長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
“就這你們還是堂主呢。”華品奇冷笑道;”殷老闆是怎麼用人的。堂堂兩個堂主竟然害怕一個毛頭小子,真是可笑。“
一直沒說話的鐵平開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殷老闆是你笑話的嗎?“
華品奇一驚,忙賠笑道:“兩位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給我120個膽子我也哪敢笑話殷老闆啊。你別誤會。“
鐵平冷著臉繼續沉默。
“你們這些蠢貨,既然對你們的殷老闆這麼害怕,為什麼現在已經大大得罪他老人家了你們還不清楚呢?小心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冷峻喝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猜想這小子有可能在搗鬼,但小心使得萬年船,那殷飛龍喜怒無常心狠手辣,還是小心為好。還是寧大沉不住氣問:“我們怎麼得罪他了?”
冷峻在理他們只有兩米遠站住,說:“看你們可憐不妨告訴你們一下,唉,真不明白,殷飛龍那麼變態歹毒的人你們怎麼會死心塌地跟著他,看你們也都不是愚蠢的人吶。”
“有話快說,別在那繞彎子!”華品奇喝道。
冷峻白了他一眼,指著白玉說:“你知道你們綁著著的這位漂亮小姐是誰嗎?剛才你這個蠢貨還叫著要帶她回去享受,我要是說出來不把你尿嚇出來。”
“誰?”華品奇顧不得奚落了,忍不住問。
“她就是你們殷老闆當年千方百計,絞盡腦汁,用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