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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的人。

藍領帶的人便一起扭頭朝向中間那部汽車,於是便走出了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講究不名貴的中年人。他臉充斥著的是微笑——但讓人聯想不到溫和這個詞兒來形容的微笑,那雙眼睛就像兩口深井,黑黝黑黝黑的還透著光,而那條金黃的領帶,則如條蛇般纏在脖子上。

“今天天氣不怎麼樣啊!年輕人。怎麼有心情來這兒賞風景呢?”他伸出只保養得極好的手,捋下了頭髮,笑道。

冷峻冷哼一聲,並不言語,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極力地回想著所見過有的臉形。而這張臉從來沒見過。

“你是……?”他沉聲問道。

那人笑著說:“哦!我忘了,我應該叫你師弟才是。”

冷峻就覺得自己彷彿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裡,從頭到腳好是冰涼。

雷電之後,惡龍形終現,沒想到窮兇極惡的人竟是這般風度!沒想到,做夢都想斬殺的人竟在此刻出現!

不是好兆頭!冷峻知道今天是生死難料了,心地反而鎮定下來。什麼都是死。

當一個人明白其中的道理後,並不會太多看重生死的人。男人的死法應該是悲壯的,他想。

見他不語,殷飛龍又說:“難道你師父他老人家沒告訴過你曾經還有個大師兄嗎?”

“我只聽他老人家原來養了條畜生,誰知道那畜生卻將主人咬傷跑了。”冷峻說。

那幾位藍領帶勃然變色,就欲動手,殷飛龍一揮手便又沉臉靜立。

“很好,牙果然很是尖利。”殷飛龍仍是一臉笑態。

“過獎了,與畜生相比怎值一提?”冷峻譏嘲道。

“我今天不想和你鬥嘴。”殷飛龍靜靜地說:“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商量就是讓自己的手下阻殺嗎?”冷峻說。

他知道殷飛龍因為忌憚他懷中的迷幻刃才不敢冒然出手的,他與殷飛龍的武技相差懸殊,狗急了也會跳牆。他命可不要,但迷幻刃卻是不能就這麼落到惡人的手中,他不想成為罪人。

殷飛龍卻故意將臉一沉說:“是嗎?我是讓他們以禮相請,誰知他們竟敢違悖我意,驚擾師弟,回去以後,我絕不輕饒。”

“你喂的畜生隨便咬人,我只是給他們了一個小小的警告,你想怎樣懲罰他們是你的事,與我何干?”冷峻說。

殷飛龍臉終於有點掛不住了,冷笑著說:“小師弟,你口口聲聲的畜生,我就看在高老頭的面兒暫且不加計較,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很討厭這種人。”

冷峻不屑一顧地說:“是嗎?你眼中還有高老頭?不過我可能讓你失望了。我向來就是這樣,我不管它什麼得寸進尺,得尺進丈,只要我願意,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你討厭我?我還噁心你呢?

殷飛龍說:“師弟竟然這麼說,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不過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一般的下場是會很慘的。”

冷峻卻一嘆,說:“我說你蠢你還真蠢,敬酒一般都只敬幾杯,誰也不可能舉著酒缸向你敬酒,而罰酒就不同了,只要你想喝多少,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搬出壓箱底的酒讓你喝。你說是潤溼嘴唇還是抱著罈子的方式喝酒比較爽?”

殷飛龍臉色一沉,陰森森地笑道貌岸然:“好張尖牙利齒的嘴!不過要是把它的全部牙齒一齊打落,再用繃帶纏成豬嘴的樣子,你說,我的這個想法是不是很有趣?”

冷峻撫手叫道:“妙!你這種方法我怎麼沒想到呢?”言下大有慚愧之意。

“那你是不是想試驗一下?”殷飛龍的眼中有了殺氣。

冷峻盯著他那不厚不薄的嘴說:“這個嘴應該很適合。”

殷飛龍喝道:“好狂的小子,看來你確實應該接受下教育才是。”

言罷,只見兩簇人影一晃,已有兩個藍領帶黑衣人像離弦勁箭,強力無比地向冷峻射去。冷峻冷笑一聲,雙掌在空中柔滑地舞動,彷彿在以氣代紙,以指代筆,在練書法,襯以高挑強健的身材,望去煞是好看。

兩條藍領帶人身來貼近,拳腳已經很有目的地施展開來,拳腳起落皆帶著強勁的急風而且配合得是那麼密切。

冷峻運氣在掌握練寫般的掌法輕靈攻妙,凌空翻身,旋體點地。攻守相護與兩人鬥在一起,幾個回合後在兩條藍領帶的兩個右拳齊時攻向冷峻的胸前時,冷峻手腕翻旋抖到迎向上去。

“砰”地一聲,三人已各退出老遠,靜會佇立。

這一接掌,冷峻已盡全力,加上早上剛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