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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哥有什麼話要問,我們姐妹倆一定如實稟報。”

“你們是不是在外面扎有橋子?”冷峻冷著臉問。

春花秋月甚是驚恐說:“峻哥,你不要冤枉我們啊!我們姐妹對天哥絕對忠貞不二!你可以問天哥,我們和他可是寸步不離。”

杜雨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說:“別的女人我不敢保證,但春花秋月的確和我寸步不離,怎麼可能呢?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見鬼。”

冷峻不屑一顧地說:“是嗎?她們倆每天都陪著你?你無論做什麼事都帶著她們?她們的一舉一動你都瞭若指掌?”

杜雨被問得啞口無言,雖然他明知冷峻是故意刁蠻。

這個世上除了影子,的確沒有人能將別人的任何舉動都瞭若指掌,只能說是相對了解清楚。

春花秋月惶亂地說:“天哥,風哥,我們姐妹可都是天天在伺候你們呢,怎麼會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天哥待我們不薄,我們怎麼會……,再說也沒那個膽子啊。”

古風也疑問:“冷峻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冷峻不理他,繼續說道:“如果我說我看見兩個和你們姐妹倆長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在一家三星級的酒店開房間,你們說我會怎樣想?”

杜雨從來不在酒店裡開房間幽會情人,他有的是豪華別墅。

古風杜雨都疑惑地盯著春花秋月。

“你麼真是懷疑,那我們姐妹只有以死表清白了。”說著,春花秋月已從靴子裡抽出匕首朝喉間抹去。

冷峻屈指彈出兩顆玻璃珠,震掉匕首,淡淡地說:“你們真的想死?我只是說她們長得與你們相似,也沒說就是你們。再說,我沒工夫去酒店看誰開房間。”

明擺著戲弄人!春花秋月很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杜雨也怨道:“老弟,你怎能這樣隨便地誣衊人呢?換成是你,你是什麼想法,剛才還在說你幼稚,這麼③üww。сōm快你又犯渾了?”

古風盯著冷峻的眼睛,因為冷峻的眼睛要和他說話。

冷峻還是用嘴開了話題:“我就是想知道,什麼性情的人在受辱後有什麼樣的舉動,古風你說我值得這樣嗎?”

“你想說什麼?古風問。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冷峻說。

古風盯著他一會兒,終於將目光移開,幽幽地說:“柔軟的女人的確可憐,可憐的人總有些可悲。”

“其實,你才是可憐的人。”冷峻說。

古風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嫋嫋的青煙。

“你很瞭解她嗎?”他突然問。

“或許。”冷峻答。

“這能稱作答案嗎?”

“能。”

“你認識她多久?”

“不到兩個月。”

古風眼裡有著譏嘲,他不再問話。

“心有靈犀一點通,很多事情,就如看見別人被刀砍傷了,我們不用也被砍一刀,但我們也知道會有怎麼痛一樣。”冷峻說,“何況,我們倆個人是倆個不同的個體,各自的思維方式和悟性也不一樣。你別總是以你的意志去度量一個人。”

古風吐出一口白煙,說:“哦?”

“僅憑這點就已經說明了我們之間有著太多的不同,你是古風,我是冷峻,不同的腦子,不同的思維,還有不同的眼睛,你看到的並不我看到的,你想到的也不是我所想到的。理解認識當然差異很大。”冷峻說。

“我想這時並不是議論女人的時候,火快燒到眉毛了,應該先考慮一下眉毛。”古風冷冷地說。

冷峻嗤然一笑,說:“你不認為她可能知道殷飛龍為何不將迷幻刃在你們尋上門火拼時用上的原因嗎?”

“你不覺得你有些過分了嗎?”古風沉著臉說。

“是,我知道我過分。”冷峻語氣有些加重,“你不敢回首往事,又不敢面對現實。我不該揭露你的堅強外面下潛藏著一顆懦弱的心。”

古風一揮手喝道:“不要再說了。”

冷峻止住了,眼裡流露的是譏嘲。

為個女人這樣,至於嗎?他想不通。

這時杜雨拍了拍冷峻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老弟,很多事不親身經歷是不能真正體會到那種刻苦銘心的痛的。別再往別人的傷口撒鹽了。”

冷峻拈滅菸蒂,又端起茶杯,說:“或許是我的鹽太多了,總想撒出去的緣故吧!正如剛才有人說的,火燒眉毛時,總該先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