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咬了一下嘴唇,握住我另一隻沒有打點滴的胳膊,接著往阿瑟租的房子走,我回頭,看見阿瑟和小麥跟在後面,我忿忿的看著小淫:你真是神經病,見過有病的,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有病的人,是你自己說的我們都放棄了,你現在發哪門子神經啊你?我欠你的?小淫停住,看著我:十八,你別在逼我了,我真的要瘋了?我現在正常麼?你覺得我正常麼?我還能正常麼?我就兩天沒有見你就已經這麼瘋了,你還想我怎麼樣,要不我學你一樣,去撞牆好不好?我不服氣的看著小淫:我哪有逼你啊?小淫深呼吸了一下:十八,今晚我誤會你,是我不對,可是我是多麼的希望你能來聽我唱歌,可是我等了一個晚上你也沒有來,我心裡能好過麼?我當然要想到你太心狠了,那個時候我都特想跟你角鬥了,阿瑟和佐佐木一直跟著我,就是怕我做出不好的事兒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不行,還是不能放棄,你想放棄也不行,我拼了這回。他不碰我我不樂意的看著小淫:哎,過一會兒宿舍快要關門了,還去阿瑟那裡,我怎麼回去?小淫咬著嘴唇看著我:十八,也沒有讓你回去啊,去阿瑟那兒,又不會逼著你睡沙發。我哼了一聲:不行,我不能老是跟你去阿瑟那兒,我名譽都沒有了。我強硬的甩開小淫的手,小淫奇怪的看著我:十八,你不正常吧你,要是名譽掃地的話,你早就沒有名譽了,從寒假時候你就已經沒有名譽了,你覺得這個時候你去澄清還能有人信你麼?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傻的人,怎麼淨幹些五十步笑百步的事兒啊你,你早就沒有名譽了,跟我混了好幾個月現在才想著沒有名譽?你反映的也太慢了你。我被搶白的沒有話說,瞪著小淫,阿瑟從後面笑嘻嘻的露著腦袋:十八,怎麼了?我給你做主,怎麼名譽掃地了?我說不出話,只好乾生氣,阿瑟拍拍我的肩膀:哎,你倆先上去,我和小麥去買點兒啤酒可樂什麼的,房子裡面能吃的東西都吃光了,就剩下我的襪子和小麥的運動鞋不能吃了,簡直真是太可怕了,得備點兒什麼吃的東西,不然說不定我半夜爬起來會把小淫或者小麥給啃了怎麼辦?小淫不管不顧的拖著我上了樓,我回頭,看見小麥縮著脖子笑,阿瑟也吊爾郎當的笑。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阿瑟的房子裡有點兒冷清,小淫把鑰匙使勁兒扔在電腦桌子上,坐到我對面,冷著臉:十八,你這兩天怎麼會感冒發燒呢?發燒的很厲害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怎麼會生病的呢?我懊惱的瞪了小淫一眼:哎,有你這麼問別人生病的事兒麼?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你這明顯就是在審問,審問知道麼?小淫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看著我:十八,你不會是因為我說了……小淫從我對面站起來坐到我旁邊,盯著我:是不是因為我週六說了我們就這麼算了所以就極度的傷心,然後引發了感冒?不會是這樣吧?我有點兒惱羞成怒的看著小淫:哎,你以為你有那麼重要麼你?才不是,是因為江雪琪……我感覺自己真是受不了刺激,竟然就這麼說了,我閉了嘴巴,小淫的表情從疑惑轉為嚴肅:十八,你怎麼會認識江雪琪?你認識江雪琪麼?是不是她找你了……小淫不安的看著我,我哼了一聲:跟你有關係麼?做賊心虛。小淫追問我:十八,你說實話,是不是她找你了,是不是?她都跟你說什麼了?這個傢伙真是,早跟她說過了,真是可惡……我冷冷的看著小淫:怎麼?是不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怕別人揭短還是怎麼了?你堂堂正正的怕什麼?我看了小淫的耳垂兒一眼,想起江雪琪說小淫的耳垂兒是他敏感的地方,我的眼睛立馬都能噴出火焰山的大火,恨不得立馬就把小淫的耳垂兒燒成豬耳朵。小淫小心的往我身邊靠了靠:十八,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別人去打擾你,我也沒有怕什麼,反正怕也沒有用,你照樣不理睬我還是不理睬我,沒有江雪琪的事兒也會有別人的事兒,我不想因為我害你被別人打擾。我站起身,我怕我會真的忍不住揍小淫一頓,小淫的手拽住我的胳膊,打過點滴的地方被小淫握的開始疼起來,我皺著眉頭恨恨的推開小淫:哎,你是不是很想我的胳膊腫的跟木頭似的,啊?小淫慌忙挽起我的袖子:十八,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忘了你這兒打過點滴了,沒事兒吧……我小心的揭開醫用膠布,還好裡面沒有什麼異常反映,我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了小淫身體一下:哼,惹火我,我真的會宰了你。小淫咬著嘴唇,用手指頭按住我打點滴的地方揉了兩下,遲疑的看著我:還疼麼?我本來很想發很大很大的火,但是看見小淫的眼神,我的火氣實在是發不出來,我只好懊惱的瞪了小淫一眼:行了,死不了,蒙你老人家手下留情,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這樣行了吧。小淫挑著嘴角笑了一下,看著我: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