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兒的跑去洗手間沖涼?來來回回三次,搞什麼嗎?我無所謂的朝餡餅攤子走過去:沒什麼,不就是熱了麼?天太熱。左手冷冷的看著我:哪有那麼熱啊,我根本都感覺不到熱,一晚上衝三次涼?你們也太誇張了吧?餡餅師父微笑的看著我:要幾個?我看了左手一眼:哪有那麼誇張,事實就是很熱嗎?你吃幾個,我兩個。左手冰冷的哼了一聲:我四個,你也多吃幾個吧,折騰的那麼厲害,兩個夠麼?我不明白的看著左手:什麼折騰的厲害啊,我又沒有乾重體力活兒?真是說話莫名其妙的,師父,我兩個就夠。餡餅師父利落的翻著餡餅,左手開始掏錢,我把準備好的零錢扔到餡餅師父的零錢簍子裡面,左手看了我一眼把錢包收起來,餡餅師父分別把我和左手要的餡餅用紙包好,我瞪了左手一眼,拿過自己的那份餡餅自顧自的朝學校走去。左手從後面追上我:哎,你真的夠麼?要不我的再給你一個?我站住,奇怪的看著左手:哎,平時你的話少的跟國家稀有動物大熊貓一樣珍貴,你今天怎麼捨得說這麼多了?要是說呢你就說清楚,別說得胡里胡塗我跟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左手淡漠的嗤笑:是你自己智商不夠而已,阿瑟不是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真的什麼都不懂……我的臉上開始紅一陣白一陣,我終於明白左手先前說的那個折騰還有什麼你們也太誇張了的具體含義,我惱怒的瞪著左手:哎,你腦子怎麼那麼骯髒啊,合著男女同居一室就非要是你想的那樣?男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我說你怎麼捨得一下子說那麼多話了,合著這些都是你的興趣,我告訴你,我們清清白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無聊……我的胃口一下子全都沒了,我把手裡的餡餅往左手手裡一塞:給你吃,你想那麼多破事兒多累腦細胞啊,補充補充你的想象力吧你,最好撐死你,哼!!!(b)回到宿舍,許小壞圍著毛巾被抱著腿不知道在想什麼,小諾睡得半條腿都要耷拉到地上了,還時不時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估計做的夢不是啃豬蹄兒就是紅燒排骨。小丘背朝牆睡著,素素和紅梅現在都很少回宿舍了。我坐到許小壞床邊兒:哎,你怎麼了?很少看你這麼無精打采的。許小壞從枕頭下面摸出細細的薄荷煙,給我一支,點上,吐了一口煙:沒什麼,我和索多多分了。我吃驚的看著許小壞:你,你跟索多多說了?許小壞點頭:說了,我說我不喜歡他,本來不想說,但是昨晚他非要我去他外面的房子,十八,說實話,我不想和他過夜,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所以我跟他說了我不喜歡他。我吸了一口煙:可是你看著,看著好像挺傷感的,你是不是還多少有點兒喜歡他?許小壞噓了一口氣,笑:我不是為索多多傷神,十八,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左手了,好像那個男人越是不理睬我,我就是越是有想靠近他的感覺,我被他吸引到不行,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這一次我一定要追他,我已經跟索多多說了我喜歡左手,索多多差點兒瘋了……我嚇了一跳:換我是索多多我也瘋了,天天給你唱情歌對著你微笑,合著你就惦記俺兄弟,誰受得了?許小壞嘟著嘴噗哧一笑:十八,其實我真的覺得你超級的幽默,你沒發現你有這個特長麼?能幫幫我麼?我為難的看著手裡的煙:哎,你也知道了,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家婚,我真是無能為力。許小壞瞪著我:迂腐,迂腐透頂!!我無奈的看著許小壞:好吧,我只告訴你一個事兒,下不為例,左手好像有早晨起床去操場打籃球的習慣,那,大概是六點半到七點左右吧,我能說的就是這些……許小壞突然撲到我身上:十八,好想親你耶……我慌忙推開許小壞:瘋了,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