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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朱檀瘋了似的砸門,把我嚇了一跳,開門,才知道朱檀喝得一塌糊塗,朱檀老公架著朱檀,朱檀一臉的得意,推開她老公,看見誰都覺得自己是人家二大爺,看見我開門,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數落:哎,幹嗎開門那麼晚?不知道我是,是誰嗎?朱檀老公開始往隔壁的房間拖著朱檀,歉意的看著我:十八,她喝多了。朱檀用手拍著她老公帥氣的臉,迷離著眼神嘿嘿笑:哎,哎,說你了,說你,以後你要是敢跟別的女孩子磨磨唧唧的跳舞什麼的,哼,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脾氣,聽見沒有?朱檀老公尷尬的看著我,開始扒拉著朱檀亂舞的手:聽話,回房間了再說,乖了,你喝多了……我發現一個事實,體重再輕的女人喝多了之後,都會爆發出來無法想象的力量來,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朱檀小小的身材爆發出的力量竟然掙脫了她老公的虎背熊腰,朱檀接著用手拍打著她老公的臉,嘟念著:你啊,就不能給我省心點兒,十八啊,千萬不能找長得有點兒人樣的男人,他們都把自己當寶兒,好像我們是草似的……左手的房間門被推開,左手疑惑的探出頭:十八,怎麼了?朱檀更來勁兒了,轉向左手:過來,過來幫老師評評理,我說的對不對?朱檀老公在試著拽了朱檀幾次沒有成功之後,索性懶腰直接把朱檀扛到肩膀上,朱檀吱哇亂叫,不停的蹬蹬腿,朱檀老公毫不客氣的拍了好幾下朱檀的屁股,我跟在後面也想進去,我知道朱檀是一杯倒,估計是晚上去海鮮大排檔吃東西,喝高了。左手一把拽住我,朱檀老公扛著朱檀進了酒店房間,房門關上之後,我還能聽見朱檀隱約的叫聲,左手看了我一眼,小聲說:傻瓜,人倆夫妻的事兒,你跟著進去攙合什麼?笨。我懊惱的看著左手:朱檀不是喝醉了嗎?左手淡淡的看著我:朱檀喝醉了,有她老公,你著什麼急?左手耳朵上的耳釘,在走廊柔和的燈光下,偶爾會閃耀著淡淡的光芒,象左手的眼神。一個星期的北戴河出遊,我最大的收穫是曬黑了,肩膀處還爆皮了,朱檀很是鄙夷說以為我多有耐性呢,朱檀雖然緊著塗抹防曬霜但是也曬黑了,左手本來就不白,健康的顏色,這麼一曬,偶爾笑一下,好像牙齒格外白似的。我還在北戴河的沙灘上揀了一些不怎麼樣的貝殼兒,朱檀說我沒有眼光。在回程的火車票拿到手的時候,我給宿舍打了一個電話,整整打了一下午,就是沒有接聽,因為出來之前我沒有帶宿舍的鑰匙,後來我打了夭夭宿舍的電話,電話裡面竟然傳來小諾笑的很詭異的聲音,像是被誰掐了脖子似的。小諾聽出我的聲音,提高了分貝:哎,十八,你死哪兒去了呢?我都被折騰一個禮拜了,有那麼逼著人的嗎?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把電話拿開,避開小諾高出不知道多少分貝的聲音:怎麼了你?也不在宿舍,我沒帶鑰匙,明天中午就到北京了……小諾惱火的打斷我:你還好意思說,能怎麼樣啊?還不是小淫,一天都要一百個電話了,我還能在宿舍待的住嗎?那小子真的瘋了,連嚷帶吼,還恐嚇我,我那知道你在哪兒啊?真是交友不慎,怎麼往身邊放了你這麼個定時炸彈,你老實交待,死哪兒去了……聽見小諾說小淫瘋了,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顫,有些發慌,抬頭,看見左手淡淡的看著我的眼神,我按奈住自己不安的心,慌慌的對著電話說:小諾啊,我晚上的火車,明天中午回去再跟你說,我沒有宿舍鑰匙,你在宿舍等我。放下電話,左手點了一支菸,低著頭看著手裡燃著的煙火,看了我一眼:我回房收拾了,你記得別拉東西了。我失落的看著自己亂亂的房間,在北戴河的七天裡面,我把自己的心,留在了北京,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不得不承認這個被我壓住很久的事實。因為回北京的車是晚上,4個人的臥鋪票沒有恰好買在一起,朱檀和她老公在臥鋪車廂的頭兒,我和左手的在車廂的中間,我怕朱檀閒的無聊,誰知道人家倒好,吃好喝好睡的好,跟我說自己有著準確的生物鐘,沒聊上一會兒,睡了,朱檀老公憐惜抱著睡的跟小貓似的朱檀,給朱檀擺了一個睡的舒服的姿勢,朱檀老公朝我小聲笑:她啊,每次都這樣,醒了可不舒服了,跟小孩兒似的。看著朱檀老公健碩的背影兒,那一刻,我心裡暖暖的,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多少年平淡之後,是不是就這樣?已經不在只是看著對方的容顏,還有曼妙的身材,而是成為一種習慣,每天不例行這種習慣,就好像少了點兒什麼?很多男人出軌以後就是不想丟棄家裡的那個,可能不在有愛情了,但是無法割捨的習慣已經把對方融入自己的生命,丟棄了,可能真的會坐立不安。我百無聊賴的在車廂中走著,車窗外面,是一晃而過的夜色,還有偶爾閃現的燈火,我嘆息,回北京後,我要怎麼樣才能平靜的面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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