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仗著身高的優勢,從小麥手裡奪過火腿腸,掰開,蹲下去喂小乖,小麥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佐佐木放下游戲手柄,轉臉關切的看著我:十八,你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我笑:這不挺好的嗎?平k湊過來:哎,要不晚上喝點兒酒唄……小淫轉過身瞪著平k:你有病啊?十八才出院幾天啊?平k不屑的看著小淫,小聲嘟念著:你這會兒知道心疼了?早幹什麼了?佐佐木用肩膀撞了一下平k,平k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阿瑟從廚房裡面出來,抱了一堆的東西,我看見有吃的有喝的,都是現成的零食或者袋裝食品,阿瑟用腳踢了一下喂小乖的小淫:靠,你小子現在最不務正業了,以前還知道給我們做飯吃,現在整天都不知道想什麼,還得我們想著找東西餵你吃,你倒好,就知道整天忙活那麼一隻破貓,魔怔了你,早晚把小乖送去蛇肉店,當老虎肉給燉了吃了,看你還忙乎什麼??小淫不吭聲的撫摸著小乖,阿瑟把一堆吃的東西堆放到茶几上,開始跟我抱怨:現在人家小淫是少爺,我們幾個誰都不會做飯,只好天天買這些垃圾食品吃,有個狗屁營養啊?阿瑟吃了幾口薯片,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著我:對啊,醫生不是說你要加強營養嗎?沒事兒讓小淫給你燉個王八吃吧,那個東西大補,絕對能給你補得頭頂冒煙,腳底冒火……我差點兒被可樂嗆到,笑:阿瑟,你說的那是人嗎?小麥咔嚓著薯片,點頭:恩,那是鐵臂阿童木。聊著還沒有多會兒,我就又困了,而且困的不行,阿瑟狐疑的看著我:十八,不對啊,你以前最夜貓子了,現在怎麼困的這麼厲害,你不是睡了一下午了嗎?我睏倦的打著哈欠:不知道,上午上課的時候還睡了一個多小時,最近就是困……阿瑟皺著眉頭:你不會真的被籃球打壞了吧?醫生可是說你那個是舊患,哎,小淫,你可得對十八負責,要是十八真的有什麼事兒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這事兒跟你脫不開干係的,你小子可別想一走了之……小淫一聲不吭的低著頭,我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啊,不行了,你們聊,我得去睡會兒了,真困,小麥,借你的床用下。小麥嘿嘿笑:好啊,記得不準尿床。我晃晃悠悠的進了小麥的房間,也沒開燈,隨手關了下門,直接撲到床上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睏意像我襲來,我模糊的看見房門還開著一條縫隙,實在懶得動彈,我隱隱約約的聽見阿瑟他們的說話聲。佐佐木說:阿瑟,還別說,我以前很少聽十八說困,最近她怎麼這麼困啊?平k說:哎,不會是腦子真的被打壞了吧?阿瑟說:不知道,醫生說是舊患,之前好像被撞過。佐佐木說:這要是以後真的有後遺症怎麼辦?阿瑟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小淫,你說句話啊?平時就知道嚷嚷這麼喜歡十八,那麼喜歡十八的,關鍵時候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你小子真夠面的,難怪十八看不上你。小淫的聲音:我還能說什麼?我還有什麼資格說這說那的,能說的都給你們說完了。佐佐木的聲音:小淫,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小淫的聲音:以後再說吧,我現在說什麼管用嗎?阿瑟的聲音:怎麼不管用,至少要讓十八知道你是個能扛事兒的男人啊,關鍵時候你老掉鏈子,你說你什麼時候能頂事兒啊,你和萬小玫那姑娘廝混春宵的時候你怎麼那麼大的勇氣啊,靠,全都脫光光了,那叫的,就怕我們這些在房間裡面的人不知道你倆搞那個了。平k:就是啊,你那會兒喝了什麼了?怎麼那麼大的衝勁兒,你做那樣的事兒跟誰商量了?就知道馬後炮,沒法收場了,就找我們幫忙啊,找十八啊,阿瑟,我看左手那小子不錯,要我是十八,我就跟了他,做什麼都不拖泥帶水,小淫還老說人家是混混,混混怎麼了?